第16章連鼻子和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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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他覺得,什麼也不能阻擋他的事業,他不該避讓,而應該主動出擊。三姨父梁信不是絆腳石嗎!那就把他也拉下水。杜聰在老舅的家裡見到了老舅媽趙玉,但有孩子在家,杜聰只好暗示老舅媽有事情談,於是倆人出屋,拐到房山頭兒單獨說話。

(房山頭兒:房子的山牆外面。)趙玉以為外甥來又是要搞她,就說:“孩子在家,不方便啊!”杜聰聽了。

微微一笑,說:“老舅媽,看你都想哪去了,我來就是為那事兒啊!”趙玉臉一熱,不好意思地說:“除了那事兒,你也沒別的事兒需要老舅媽,所以老舅媽就以為…”杜聰說:“我咋就不能有別的事兒找你,現在就有事兒和你說。”

“啥事兒,你說,只要老舅媽能辦的,都給你辦。”

“老舅媽你不是很想掙錢嗎,你和我三姨父那點兒事大家也都心知肚明,我覺得你是不是勸勸三姨父,你們倆兒讓我拍一次。”趙玉很意外地說:“咋的了。

不是有你嗎?咱倆兒不是拍得好的嗎?幹啥找他啊?你嫌老舅媽了吧!”

“不是不是,總咱倆兒拍人家都不喜歡看了,必須得經常換人,你說老舅媽你想掙這個錢,那隻能換男的了,所以我才想到三姨父,我也是為你著想。”

“是這樣啊,那我試試吧。”趙玉本想不到外甥的用心。

“別試試啊,一定要說服我三姨父,不然老舅媽你怎麼掙錢啊。”

“好,他要是不答應,以後別想碰我一兒。”趙玉在外甥的鼓動下,無比堅定的應承下來。

“那我回去了。”杜聰見事情辦妥,轉身就要走,卻被老舅媽趙玉一把給拉住。趙玉無恥地說:“大聰,就是咱娘倆兒不能拍片兒掙錢了,老舅媽也願意讓你睡,你那大傢伙,一里老舅媽就老得勁兒了。”,還被黏上了,杜聰說:“行,以後的。”上了白梅後,如果只為了慾,杜聰對老舅媽趙玉是想都不會想一下,但考慮到拍片子,覺得老舅媽這樣傻呵呵的老孃們,還是有很大的潛力可以發掘的,所以他的話一定要給老舅媽趙玉點兒念想。

“要不,咱倆兒到倉房裡一會兒,這兩天老舅媽可想你了。”杜聰真有點兒受不了了,他有一種為達目的被迫出賣相的覺,他趕緊逃離,只丟下一句話“我還有事兒呢!”在杜聰離開耗子窩的這兩天,梁國軍做了兩件對杜聰很有利的事情。第一件,梁國軍鼓動了他的一個酒朋友,所謂朋友,是指喝酒打渾方面。

其實,這個人是梁國軍的親戚,也是杜聰的親戚,叫阮林。阮林是杜聰的四姨劉秀家的大表妹孫紅梅的丈夫,從老婆這邊兒論,他得叫梁國軍表哥,也得叫杜聰表哥。

俗話說,魚找魚蝦找蝦,烏龜找王八,梁國軍阮林二人是臭味相投,一個鳥德,所以他們不僅僅是表妹夫和表大舅哥的關係,還是鐵得不能再鐵的狐朋狗友。

梁國軍鼓動阮林,可謂是找對了人。阮林一聽就上了道兒,但他擔心老婆孫紅梅不同意。他有一點和梁國軍不同,他沒有梁國軍在家裡那麼霸道,讓老婆凡事都聽他的。

但阮林為錢所誘,還是大膽的和老婆說了,沒想到經過他的一再開導和軟磨硬泡,到底還是把老婆孫紅梅的說服了,第二件,梁國軍在一次溜達經過二姨家表哥吳興家的門口時,碰到了表哥吳興。

在倆人閒聊時,他被吳興問道杜聰拿著攝像機的事兒,他也毫不羞恥的說出拍片子給錢的事兒。

那天吳興幾乎看到了全過程,他到好奇,但他不能直接問,就只說看見杜聰挎著一個像是能照像的東西從梁國軍家出來,他問梁國軍,杜聰是給他們家誰照像吧。

梁國軍開始只說是錄像,能動的,像電視裡那樣的。吳興就問,錄那玩意兒幹啥啊。梁國軍說,不清楚,反正給錢。吳興一聽,已經明白了大概,但還是故意問,都錄些啥啊還給錢?梁國軍見吳興刨問底,覺得沒準兒能把表哥也拉下水,就試探地說,當然得錄些平常看不到的事兒,不然誰會給錢!

吳興徹底明白了原委,但不瞭解細節,就又問,你倒是詳細說說,別像乾燥拉屎那麼費勁?梁國軍的回答,輕描淡寫的說拍片子,濃墨重彩的強調錢,把吳興聽的是驚歎不已,動心不已。

等聽完慨嘆說:“要是我老婆薄荷也像你老婆白梅一樣聽話懂事兒,我也真想掙上幾個!”梁國軍想都沒想想,就給出了個損招兒,說:“那還不簡單,你…”當梁國軍終於抓到了杜聰的影兒時,杜聰看著表哥急不可待想要把錢掙到手的樣子,心裡又高興又噁心。

考慮到晚上可能還會有親戚到大伯家取禮物,為了躲避和這些親戚的客套,他答應晚上給梁國軍和白梅拍第二次,讓梁國軍做好準備,把孩子攆到別人家去玩。杜聰如約到了梁國軍家,他從那晚上和白梅親熱後,一直再沒有見到她。杜聰看著白梅。

想起那晚白梅將錢給他偷偷的留下,想到自己為了錢都變得虛偽無恥,眼神裡充滿一絲暖意。白梅靜靜的在炕沿邊兒坐著,和杜聰已經是心照不宣,她一句話都沒有說。

她的心裡突然產生了一種說不出的滋味,一會兒,一個她不愛的男人將合法的她,而她愛的男人將要眼睜睜地看著。***杜聰說:“這次,不能和上次一樣,需要拍出點兒新意。”梁國軍對什麼新意不新意的沒興趣,他知道只要按表弟說的做就行了,一旦拍完,他就又可以掙到一百元,有錢打酒的覺,那才叫好。杜聰接著說:“今天要完全按我說的做,一個鏡頭一個鏡頭的都要拍好。”梁國軍答道:“好。”然後對老婆白梅說:“上炕去。”杜聰揮手製止。他今天帶了兩臺攝像機,還帶了三腳架,他將其中一臺攝像機固定在三腳架上打開,然後將另一臺持在手中也打開,才說:“表哥,現在你撫摸表嫂,然後慢慢的掀起她的上衣,撫摸親吻她的咂兒,直到我讓你進行下一步。”

“我就這麼站著?”梁國軍不解,發出疑問。

“對,就這麼,要是你的嘴巴夠不到,你就蹲在表嫂面前。”杜聰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說。

“好吧!”梁國軍覺得這樣的姿勢他很難受,站著,比老婆坐著自然要高,親不到老婆的子,蹲著,頭只到老婆的肚子,他象徵的在老婆身上胡亂的摸幾把,就只抓著倆子捏咕著。

杜聰在一邊兒提示說:“你要做出很喜歡又很溫柔的樣子。”梁國軍只好做出好的神情,但十分不自然。白梅看著丈夫的樣子,突然想笑。她使勁兒忍住,也有些納悶地望了杜聰一眼。過了一會,梁國軍掀起老婆的上衣。

淡綠的無袖v字領緊身背心,連同著罩,被翻到脖子下面的地方,柔軟的子自然的下垂,梁國軍捏住兩個,這樣的動作,白梅有些癢,但心裡反,她皺了皺眉,閉上眼睛,不願看到丈夫猥瑣的樣子。

杜聰看在眼裡,並沒有說什麼,他從側面拍攝著。他看著表哥梁國軍身子往下矮,變成半立半蹲的可笑姿勢,看著梁國軍很不舒適的含住表嫂白梅的頭,搖晃著腦袋又嘓又

“不要只嘓砸頭兒,其它的部位都要親。”杜聰又命令。

姿勢很累人,梁國軍只好用兩隻手支在炕沿上,用舌頭老婆在外面的肌膚。他先是把老婆的兩個子都了一遍,然後往下面。位置更低,他只好蹲下。他把老婆的肚皮也了一遍,包括肚臍眼兒。

但並沒有得到表弟杜聰的下一步指示,他不得不不停的繼續

“表嫂,把你的上衣自己脫掉,然後用一隻手抓著表哥後腦勺的頭髮。”杜聰這次是對白梅說話,語氣平和很多。

白梅很奇怪杜聰為什麼不讓她和丈夫上炕,她一邊脫衣服一邊看杜聰,希望從杜聰的眼睛裡瞭解點兒什麼,但她看到杜聰只盯著攝像機,並不和她對視。她抓住丈夫梁國軍的頭髮,雖然只是輕輕的抓著,但她的心裡突然產生一種很愉悅的覺。

怎麼會這樣呢?她想著,問著自己。這種居高臨下抓著丈夫的頭髮的事情從來沒有過,反而倒是她總被丈夫這樣抓著,授以拳腳。

而此時,竟讓她有種翻身的快,她毫不自覺的在手上加了一分力。

“今天,表哥你要做出男人順從的服侍女人的樣子。現在,你再慢慢的解開表嫂的褲子,要一點兒一點兒的往下脫,出哪裡,你就要親哪裡。”梁國軍有點明白這次要的新意是什麼了,他心裡一百個不願意,但他知道必須唯表弟命是從,他不能讓表弟有任何的不快。他依言動作,邊脫邊,腦袋拱在老婆白梅的褲襠裡,連老婆的陰到了嘴裡。

褲子的後面被老婆的股坐著,不能脫下,他索就在滿是陰的陰部位起來“表嫂,你用力按表哥的腦袋。”白梅聽了,上身往後仰了一點兒,用一隻手扶著炕面,另一隻抓著丈夫頭髮的手,按住丈夫的腦袋,往自己的陰部用力。

她看到丈夫的嘴巴被擠壓的變形,緊緊地貼在她陰上,鬍子和陰黑成了一片,連鼻子和臉,也緊貼她的腹部。她的心裡到解恨,他想起從前丈夫就是這樣按著她的頭強迫她口

白梅開始明白杜聰的用意,她知道丈夫這時不能抬頭看到她的表情,於是她大膽的像杜聰投以的目光,目光裡同時還飽含著濃濃的愛意。

“你幹啥使這麼大勁兒按我,想憋死我啊。”梁國軍將老婆的手扒拉開,生氣的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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