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身體成了一個大字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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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姐姐又開葷了,恭喜姐姐!”餘華兩眼放出異彩來,端起酒杯和聰雪碰了一下,一飲而盡,聰雪也跟著喝乾。

餘華知道聰雪離婚的事兒,餘華對聰雪的婚姻也很惋惜。在大學時候,聰雪和孫正君那是同學們羨慕的對象,他們簡直是一對金童玉女,郎才女貌。大家都有的一種覺是他們兩人要是不發生點轟轟烈烈的愛情的話,那就對不起老天爺的安排。

可就是這樣的一對壁人,在婚後幾年卻離婚了,孫正君走上了歧途,這讓餘華很替聰雪傷心。

餘華輕輕放下酒杯,嬉笑道“姐姐究竟是啥事兒,和我詳細說說吧,需要我幹啥你儘管指示。”聰雪就前前後後把張一寶在山南省的事兒說了,不過聰雪還沒傻到把和張一寶這幾個晚上一直在一塊兒幹“那事兒”的事兒和盤拖出來。

餘華眨眨杏眼,略帶醉意笑道“聰雪姐姐,是不是和這個叫張一寶的早就睡到一起了,要不咋就這麼熱心的幫助他呢?”聰雪的臉在酒的作用下早就紅了,但還是非常鎮靜的說“我倒是想啊,可沒有機會啊,張一寶是在被關進拘留室了才和我認識的,要不是有這次拘留,我還不能認識張一寶哩!”餘華就咯咯的笑起來,聲音很朗,也很好聽。

在酒的作用下,餘華好不容易止住笑,稍稍鎮靜,嚴肅道“姐姐,這事兒還真是有點兒不好辦,張一寶膽子真是太大了,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了省委肖書記的外甥女。就冰美人在咱們山南市是家喻戶曉的,唉!”聰雪也不客氣“我知道不好整,好整也不會大老遠的來求你了。你就看著辦吧,反正我和他就是這關係,十分親近的。”

“這事兒只有慢慢來,我明天先掃聽一下問問刑偵處的盧商懷,這個盧商懷架子大,有點兒不好對付,我還真得好好和他說說。”餘華一本正經的說。

其實餘華說的是實情,就這盧商懷在省公安廳裡主管著刑偵,牛氣沖天,有時候連餘華的老公穆金雨都不放在眼裡。

“那我就謝謝妹子了!”

“有啥好謝的,和我還用得著客氣麼?來,咱姐妹倆再喝一個!”餘華一邊說著一邊又端起了酒杯。

第三瓶子五糧被打開了,氣氛很融洽,聰雪索就敞開了喝,反正是在老同學家裡,喝多了就睡覺,沒啥大不了的事兒。

兩個人整整喝了三瓶子白酒,大有巾幗不讓鬚眉的架勢。不過這時候兩人都有些醉意朦朧了。聰雪頭腦發昏,網眼睛離,好像就有兩個餘華在眼前晃悠。

餘華的眼睛也覺睜不開了,餘華結結巴巴的說“好!痛快!過癮,今天總算是過足了癮,好久沒這樣喝了!”說著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聰雪姐姐,今天就睡在我這裡吧!”聰雪糊糊的答應著,也站起來隨著餘華出了餐廳,在餘華的安排下,進了一間臥、室。餘華晃晃發昏的腦袋“姐姐,就睡這裡吧!金雨很晚才回來,你把門嚴實了睡吧!我是睜不開眼了,我也去睡了!”餘華跌跌撞撞的進了自己的臥、室,把渾身的衣服胡亂扒了,倒頭就睡。

聰雪也麻利的躺在上,她只覺周身上下好像用火烤著一樣,出奇的熱。

聰雪索把衣服脫了,只剩下裡面女乃罩子和三尖小內內,躺在上很快就合上了眼睛。

聰雪覺每一個孔似乎都張開了,五糧酒的後勁兒還真是有點大,聰雪舒展一下四肢,四肢百骸非常舒適。她仰躺在上,身體成了一個大字型。

聰雪好像是做了一個夢,夢裡有人在搬她的身子,聰雪慵懶的翻個身,呢喃道“睡覺,我困啊!”好像是有人緊緊摟住了她,在她的上摩挲著,嘴裡發出低語,就像是小豬拱地一樣的聲音。

聰雪柔聲說“一寶,別了,我太困了,受不了啊!你天天晚上我,真不知道你哪裡來的那麼大力氣!”抱住她的人好像是沒聽到一樣,相反那兩雙大手在她柔滑的身子上活動的範圍更大了。大手摸著她光光的古,使勁兒擠壓,好像是在玩橡皮泥一樣。

聰雪知道張一寶最喜歡玩她的古了,聰雪罵道“張一寶,你咋回事,沒聽見我剛才說話嗎?別摸了!”男人好像是和她較上勁了“張一寶是誰,才兩天不你怎麼嘴裡就說起張一寶來!”那人狠狠的把聰雪舒展開,翻身上了聰雪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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