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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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來峰的比試對於方信這等高手來說,無疑是小孩子過家家,打了個哈欠昏昏睡。他睡得正香,被軒墨用手指戳醒,雙眼看著後山,給他遞遞眼
,他心領神會,趁人不注意偷偷遛出視線,然後土遁進了悅來峰的後山。
後山也有不少遊玩的別派弟子,大多是幾個女孩兒和男孩兒一起,嘻嘻笑笑,也有個別形單影支,所以方信在他們中間也不算顯眼。正確的說,沒有人想去注意他,樣子不成,修為也不成。
方信一路慢行,他不敢太張揚,只是放出金丹中期的神識慢慢勘察著。可疑之處沒發現,爭風吃醋的事倒是見了不少。爭的有男人也有女人。
“九華宮的丫頭們可真吃香啊。”方某人嘆,被簇擁的姑娘們中十之六七就是九華宮的。觀那些小子大的也不過二十,小的十四五,
大點本事沒學,爭起女人來倒是很有一手。嘴皮子功夫極為利索,也不知是看上了人家姑娘還是看上了姑娘的那隻鳳凰。不過九華宮素來駐顏有術,很難找出一個醜女來。
眼前這一撥三男兩女,兩男是蜀山的,一對師兄妹是悅來峰的,看他們的服飾應該是親傳弟子,比試的都是內室弟子而親傳弟子一般會在這時候招呼別派的同道。他們中間那個冷豔的女子便是九華宮的。
九華宮地那名女子年約十七、八。一身素白,言語不多,只是他人相談甚歡時微微點頭附合。不說話也不笑,偶爾聽到其他四人誇耀自己折損他人時,蹙蹙眉,動作不大,其他四也沒發覺她的不滿。依然自故自地說著。
這女子身上的清冽氣質讓他想到了一個人。那便是南宮若林身邊四丫頭之一的霜雪。南宮若林跟了大頭以後,便放她四人各自回師門,或是修煉,或是尋找自己的幸福。一樣的冷傲,方信猜想這女子是不是與霜雪有些淵源。
女子似乎覺到方信的視線,便抬頭向他望去。看到對方咧開嘴朝著她笑,
出潔白而整齊地牙齒。她看到對方地眼神很純淨不像是登徒子,便點頭回了禮。
這一回麻煩就上了身。先是一名蜀山弟子指著他大吼“看什麼看,癩蛤蟆想吃天鵝,初雪仙子可是這個臭小子能褻瀆的?”他觀方信衣著平常,身上出沒什麼寶貝,修為也垃圾多半是哪個二、三
門派的弟子,大聲吆喝起來。
這一喝,那位名喚初雪仙子的九華宮弟子皺了皺眉頭。厭惡之更濃。那名悅來峰的男弟子注意到了初雪的神情,暗暗心喜,向方信行了個禮問道:“在下悅來峰韓濤。不知道友貴姓,師門何處?”
“在下臨城陳青。”方信胡謅了一個名字,之所以抬出陳家地名號是看初雪仙子有沒有反應,如果真的和霜雪有關的話,聽到臨城陳家必定會有反應。果然。初雪仙子眼睛一亮又看了他一眼。
方信又回了她一個大大的笑容。心想,這丫頭是霜雪的徒弟還是徒孫呢?
“哼。原來是個沒門沒派的野小子。”這些大派弟子自視甚高,一向不把世家放在眼裡,殊不知連他們他們的師門長輩們還每年去臨城求著陳家讓南宮若林煉器呢。
“原來是陳家的道友,說起來我跟陳燁兄也還有過一面之緣,不知他近來可好?”韓濤倒不像那蜀山弟子那麼無知,估計在悅來峰深受重視,知道的事情不少。
“堂兄他很好,多謝韓道友掛念。”那兩名蜀山弟子輕鄙得掃了方信一眼,看著初雪仙子越來越寒的臉,韓濤心裡暗笑:蜀山地這兩人真是草包,不知道初雪仙子的師尊霜雪仙子和陳家的關係也就罷了,連最基本地察言觀都不懂,真是蠢的可以,要不是是蜀山執事的孫子,只怕連入門的資格都沒有。
當方信報出名號時,初雪早以將他當成了自己的師侄後輩,如今被蜀山地人奚落,心裡十分不高興。要知道,九華宮、天宵、星雲宗這三派護犢子可是出了名地。她冷哼一聲:“有門有派也好,無門無派也罷,我修真者注重的乃是脾。”言下之意是諸如你等大派弟子,沒有修養還不是繡花枕頭,外頭用再貴地綿面緞子裡面還是一包草,而且還是快腐爛的雜草。
那蜀山弟子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接口,望向方信的眼陰狠無比。方信翻了翻眼睛,要不是他顧忌隱藏在某處的雪原門的人時,早就一巴掌把人拍了。這三個男人沒一個是好貨,蜀山那兩個
鄙沒腦子,韓濤陰險心機深,從一開始就在給蜀山的人下套子,他那點小把戲哪能瞞過方信的眼睛。
方信忙著探查線索也不想和他們做過多糾纏,欠了個身:“我就不打攪各位雅興了。”哎,晦氣!剛沒走多遠又看到一行人圍著個白衫人說些汙言穢語,仔細一看被圍得還是一個男人,這男人倒是長得漂亮,紅齒白,臉
微紅雙拳緊握,顯然是被氣得不清。
“讓開,好狗不擋道。”從他的聲音起出來已是極怒,方信嘆了一聲,這正想繞道而走,卻無意間察覺到一股極度微弱的魔氣。他沉一聲,眯著看向被圍的那名白衫人,要不是正處在盛怒狀態無意中洩了魔氣,估計剛剛就要錯過了。孃的,這事還不非管不可了,放任下去,那幾個不成材的修真弟子鐵定會被那魔頭殺了去。他重咳了一聲:“朗朗乾坤,青天白
爾得居然敢公然調戲良家婦男?”他聽著怎麼這麼酸?
“哪來的臭小子,你海爺爺的事也敢管?”為首的是一位青衣大漢,一身匪氣,他向身邊的人打手勢,讓他們圍過去收拾了這不知好歹的小子。
跟小孩子打真沒勁,方某人一撇嘴,指著青衣大漢的身後大喊“啊,小心!”然後趁那大漢回頭時鑽進去拉著白衫人就跑,等大漢回過神來時他們早已不知蹤影,準確的說是土遁了。
等到了安全地帶,兩人從土裡鑽出來,白衫人冷哼一聲甩了他的手,以為又是一個登徒子。方信不好意思得撓撓頭,對著他一臉酣笑:“在下陳青,不知道友貴姓。”
“杜新衣。”
“哦。新衣兄好。”方某人淳樸地笑著,開始套近乎。心想:我跟著你還怕找不出誰是魔門的暗椿?
只可惜此魔門非彼魔門,要是真讓他見到了杜新衣的上司,嘿嘿,這好戲就可有得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