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破牛輔擒李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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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布帶著董昊出了太師府後,直接回了家中,將董昊給了蔡琰,呂布又騎上赤兔馬,朝城門口疾馳而去。
城樓上的張遼手握大刀正在奮力拼殺,已經做好了拼死一戰的準備,卻聽到了“噠噠噠”的馬蹄聲,這刺耳的馬蹄聲在張遼聽來無異於天籟,張遼朝馬蹄聲方向看去,果然是那匹火紅的赤兔馬,那馬背上的高大男子讓張遼為之一振。
張遼抖擻了神,大聲鼓勵道:“弟兄們給我頂住了,溫侯到了!”聽到張遼的這一聲巨吼,得知呂布已經趕到,所有的幷州士卒都亢奮了起來,彷彿從身體中湧出了無盡的力氣,又開始奮起反抗。
受了輕傷的魏續本以為必死無疑,此刻卻是又看到了希望,奮力的劈砍著身邊的敵人,大吼道:“老子劈死你們這幫崽子。”本來勢如破竹的西涼軍前進的腳步緩了下來,聽到呂布來了的時候,攻勢明顯的沒有了剛才的迅猛,腦海中都不由的閃過那個身騎火龍駒,手持方天畫戟的勇武男子。
呂布趕到城門的時候,西涼軍已經撞開了城門,正大量的湧進長安城內。
呂布沒見到牛輔,深知擒賊先擒王的道理,只要拿下牛輔一切就好辦了。打定主意的呂布一勒赤兔馬,直接朝城外衝去。
湧進城的西涼士卒見到呂布衝來,竟不由的生出了一股懼意,無人敢上前阻攔。
呂布本沒將這些嘍嘍放在眼中,騎著赤兔馬就往城外衝去,赤兔馬猛烈的一個衝擊,便撞飛了十幾個持著長槍的西涼士卒,呂布勒馬一聲巨喝:“滾開!”呂布的這一聲巨喝,讓周圍的西涼士卒心生膽顫。不過依舊有自恃武力強橫的西涼悍卒,握緊手中的長槍就往呂布刺來。
呂布見還有不怕死的,不再有絲毫的手下留情,手中方天畫戟如同死神的鐮刀一般揮舞起來,收割著一條條卑賤的生命。
在倒下數十具屍體後,饒是悍不為死的西涼士卒也都開始紛紛後退。呂布早就被冠上了天下第一的頭銜,此刻大展神威,更是與鬼神無異,人又豈能跟神鬥!
坐於馬上的牛輔對此是毫不知情,正得意洋洋的觀望著這場即將結束的戰鬥,幷州軍再驍悍又能怎樣,最後還不是照樣敗給了西涼士卒。
李儒騎在一頭棕的駿馬上,見到西涼軍攻進了長安城中,一開始就陰寒著的臉總算是有了笑意,對著牛輔一拱手,略有拍馬嫌疑的恭賀道:“恭喜將軍立此不世之功。”牛輔對於李儒可沒有絲毫怠慢,抱拳回敬道:“若沒有先生的情報,我又如何能立此功勞,功勞自當分先生一半。”李儒毫不在意的笑了笑,用手擋在額頭上眺望而去,城頭除了極少的人在負隅頑抗以外,大多都無力反抗,長安城終將陷落,看來自己跟呂布的這場對決,終究還是自己贏了。
正準備享受勝利的牛輔突然愣住了,怔怔的看著長安城門口,本來已經攻進長安城的西涼士卒竟不斷的撤了出來,牛輔在心中大喊:“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李儒也皺起了眉頭,心中竟有了股強烈的不安。
一匹赤紅的火龍駒從城中飛躍而出,馬上的那男子隨意的揮舞著手中的畫戟,不斷的收割著周圍士卒的命。
牛輔手指著那驍勇的身影有些發抖,張大了嘴巴,語氣中帶有強烈的不敢置信,忍不住喊出聲來:“呂布!”李儒見呂布竟然殺出城來,臉瞬間陰沉了下去,猜到董卓此刻已死,對著後退的士卒們大聲道:“西涼的兒郎們,太師已經死在了呂布這賊子之手,大家拼死也要為太師報仇啊!”西涼軍一聽董卓死了,個個都憤怒了起來,董卓平時待西涼軍極好,這些士卒也願意為董卓效死命,現在聽說董卓死在了呂布手上,個個心頭冒火,也不管呂布有多強橫,喊殺著朝呂布湧去。
呂布見這些西涼士卒不顧命的殺了上來,有些頭疼,就算這些西涼士卒不反抗,自己都要殺上好一陣子。
呂布伸手摸向懷中,拿出了董卓給自己的那塊白玉牌,高高舉起。
衝鋒而來的西涼士卒們傻眼了,步子卻是再也前進不了半步,覺手中的武器格外沉甸甸的。董卓在西涼的時候就說過,以後若有人能持此玉牌,不論是何身份,西涼軍皆認其為主,不得違抗。
如今呂布拿著這令牌,自然表示是西涼軍新的主人,西涼士卒自是不敢違抗,紛紛跪在了地上,城樓上還在戰鬥著的西涼士卒一見呂布手中的玉牌,也都停止了打鬥,對著呂布跪拜起來。
張遼緩了口氣,有種劫後餘生的慶幸,用手拄著大刀息起來,顯然連番廝殺耗了不少的力氣。張遼看向呂布的眼神卻滿是狂熱,僅憑一人之力,便能力挽狂瀾,這是何等的強悍!
呂布令所有的西涼士卒都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心中對死去的董卓再一次起來,若是沒這玉牌,估計麻煩就大了。
呂布騎在赤兔馬上,眺望了一眼,望到了遠處的牛輔,對著周圍的西涼士卒冷聲道:“所有人都給我讓開!”西涼軍得到呂布的命令,迅速的讓開了一條道來。呂布一夾馬肚,赤兔馬衝著牛輔的方向奔馳而去。
牛輔在見到呂布手中的白玉牌一瞬間,就如遭雷擊般,神情恍惚了起來,身旁的李儒更是臉陰沉得嚇人。
呂布飛馬來到牛輔面前,渾身已經滿是鮮血,勒馬厲聲道:“牛輔,你領兵犯上作亂,該當何罪!”牛輔知道此刻無論說什麼,都難逃一死,倒不如拼死一搏,只要此刻能殺了呂布,誰勝誰敗還不一定。
打定主意的牛輔臉猙獰,衝著身邊最後的三百士卒的大吼道:“兒郎們,給我殺了呂布,殺呂布者,直接升為將軍!”面對如此重賞,不少士卒都動心了,眼神中浮現出了貪婪,有的更是握緊了手中的武器,忍不住上前了兩步,看著赤兔馬上的呂布艱難的
了口口水,顯然都十分忌憚呂布的強橫實力。
呂布朗眉一挑,隨手一戟就捅穿了一個蠢蠢動的士卒心房,不帶任何情
,冷聲道:“阻我者,死!”見呂布殺人如同飲水一般容易,剩下的人皆心生膽寒。雖然獎賞很誘人,但是要有那命去享受才行,沒人會願意白白搭上自己的
命,再無一人敢上前阻攔呂布。
牛輔見無人再敢上前,瞪大了眼睛,咬碎鋼牙,親自提起大刀,拼盡全力對著眼前的呂布一刀斬下。
呂布見牛輔還不死心,嗤笑了一聲,橫戟一擋,輕鬆的擋下了牛輔的全力一刀。隨後呂布用力一推,牛輔的身子就在馬背上晃了下,還沒回過神來,呂布便凌厲的一戟刺穿了牛輔的心房,牛輔的嘴中滲血,雙眼死死的盯著呂布,像是要記住呂布的相貌一般。呂布一把出了方天畫戟,牛輔張嘴一口大血噴出,身子失去了平衡,墜馬而亡。
呂布沒有去管牛輔的屍身,側過頭看向神暗淡的李儒,輕笑道:“李儒,如何?”李儒神情滿是落寞,雖然只差一步就能贏了,但輸了就是輸了。李儒也不作解釋,嘆息著搖了搖頭,苦澀道:“棋差一著,是我輸了。”呂布深知這李儒雖然為人陰險,但論謀略卻也是個難得的人才,輕聲詢問道:“李儒,願降麼?”李儒一愣,盯著呂布的眼睛,有些不敢置信道:“你敢用我?”呂布嘴角掛起了笑容,自負道:“這有何不敢,你若敢降,我便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