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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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體隨著她腦袋的擺動也一扭一扭,卻恰恰上了我的頻率,我突破她內不停著我的美,頂進最深處,拔出來二分之一時,她卻正好用雪一搖,緊箍我的不讓它離去,這一搖,我覺到一那股酥麻終於傳到了底部。

全身上下的血都往那衝去,我關一鬆,滾燙的湧了出來,歡騰的競逐著向前噴。我繃緊股,連忙使勁,將她被反剪的雙手扯向我,用整個身體的力量壓在她身上,將直頂入她的深處,用我熾熱的深深澆灌她的花心。湘芸被我的一燙。

終於堪堪被推上極樂的巔峰,發出瘋狂的大叫:“不行啦,啊,真的…快…壞掉了呀───”到最後像是尖叫,又宛如夜鶯高啼,她全身緊繃著。

陰道內劇烈的痙攣,緊緊包裹著我的下身,想擠壓出我中的每分。大叫到最後,她緊咬著單,只用鼻息發出重的沉,嬌噓噓地。

直到我的不再出滾燙的,她才鬆口,虛脫似的,眼神失焦發著呆,杏口微開,口中亂的口水。

我放開湘芸的雙手,在上面留下了兩個通紅的印跡,捨不得將拔出來,就這麼抱著她的瓣,保持著合的姿勢躺倒在她身旁,回味著剛才的瘋狂。過後,我的理智才回到我的腦袋裡。

看著背對我躺著的湘芸,她的魚骨辮已經亂成一團,只出一隻發紅的小耳朵象徵著她所有的愉悅。我這才明白我剛剛究竟幹了些什麼。我用劉婻的身體,和我最愛的人行了夫之實!

對她來說,她所得到的一切歡愉,都是劉婻帶給她的。她真正成為了劉婻的老婆,在這個晚上,我親手選擇用劉婻的體,用他的,葬送了她的貞潔。

我在慾望的驅使下,將劉婻的進她的體內,玷汙了她純潔的體,甚至不止劉婻,連黑麵凱的也進入了她體內。不是我的,而是別人的!我在心中狂嚎:“神啊───你欺騙了我!”接著我便再次失去了意識。***等我醒來,已經是隔天中午的事了,我從沙發底下爬起來,神複雜的看著緊閉的臥室。唯一慶幸的是,新郎想必會以為自己醉酒而忘記所有事吧。

婚禮後幾天,我才開始思索我是不是用錯了附身的方式,這幾天來我一直嘗試著來到那個神奇的狀態。

但沒有一次成功,我回想起上次成功的過程,隱約有了個想法,於是藉故邀約了一群高中夥伴出來,包括湘芸。我重覆上次附身時的狀態,不停的喝酒,其它人以為我有心事,都紛紛關心我發生了什麼事,我卻不理他們,我有個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惡idea,我要附身到湘芸身上,讓她幫睡著的我吹蕭,再自拍成影片威脅她和劉婻分手!湘芸不知為什麼,雖然也很擔心,但卻什麼也沒說,就這麼靜靜的陪我喝著。

酒過三巡,我終於再也支持不住,睡了過去。這次我的意識幾乎是立馬恢復,我一眼就看見同樣坐在桌邊的湘芸,意識朝她身上迫不及待的撲了上去。計劃成功了!

我附在湘芸身體上,幫大家付帳,叫其它人趕快離去,我會留下來照顧好他。我將自己身體的褲子脫了,蟲般的小,打開影片錄製,舉在一旁。

本來想親上去吹含,卻發現自己的陰部雜叢生,味道也不太好聞,明明是自己的東西,到了嘴邊卻怎麼也不下去口,只好用湘芸的素手慢慢‮套‬它。我的身體在睡夢中受到這樣的刺,很快硬了起來。

沒多久就在湘芸的手上,我擦掉手上的,胡亂幫自己的身體穿上褲子,確認影片是否清楚,發了一份寄到自己的手機裡後,便控制著湘芸的身體叫車回去她家睡覺。

還好劉婻不在家,我可不想附在湘芸身上被他上。隔天,我就又以有非說不可的急事為由,把湘芸單獨約了出來。

我這次為了挽回湘芸,把g市的工作辭了,帶著全部身家來到a市租了間房子,我們在a市一間靜謐的咖啡廳見面。我等在咖啡廳的門口,遠遠就看到一部高級轎車駛來,而湘芸從車上下來,對著車內的人一吻,臉上帶著甜的笑朝我走來。

車裡的人不用說,一定是劉婻。我妒火中燒,開門見山拿出手機,點開影片,問她:“怎麼回事?”她俯身看了一眼影片,滿臉驚愕,無辜的望著我:“這怎麼可能?”影片中我從頭到尾睡死,明顯是她主動,她想了想,羞紅了臉對我道:“那天的事是意外,你就把它當作是高中那晚發生的事好了。”

“你本不愛劉婻!離開他吧。”我沒細想高中那晚的事,腦子裡滿是要她離開劉婻的念頭。湘芸看著我的眼睛,堅定的搖了搖頭道:“不,我愛我的老公。”我憤怒的目眥裂,果然,她在那晚之後便徹底愛上劉婻了。

我一想到她的‮體玉‬可能已經被劉婻玩過了好幾遍,又憶起那天晚上的快樂,語無倫次的道:“不離開他,跟我做愛也可以,不然我就把影片發上網,發給劉婻,讓大家知道你是怎樣的人!”湘芸聽了我說這話,沒有生氣,只是出了無比失望的表情,像第一次認識我,道:“這是不可能的,你想都不要想,我這輩子永遠是劉婻的人。”她似乎想到我的威脅,猶豫了一下,才道:“如果你不公開影片,我可以幫你…像影片這樣,到你找到女朋友為止。”她好像認為影片裡的行為真的是她喝多了無意識做出的行為。媽的,打手槍,我要的不是這麼微薄的東西,當我乞丐是不是?我惡聲道:“誰要你可憐!不跟我做愛我就去公佈影片。”湘芸只是沉默著,不再搭理我半句,談判破局,我們不歡而散。我並沒有真的公佈影片,而是像瘋子一樣,每天追蹤著湘芸的行蹤。看到她與劉婻恩愛的模樣,我知道自己再也得不到她的心了,這半個月裡,我的心長出一朵名為醋意的毒菇,它被我的負面情緒給滋養,扭曲而頑強的生長起來,成了一個惡魔的形狀。

我打給湘芸,跟她說我接受打手槍的條件,要她在明天晚上到a市的多羅公園。我並不打算用自己的身體接受她的條件,而是預先躲在附近買醉,附身到睡在多羅公園裡的某個男遊民身上,再跑去把自己的手機拿走,等在約定的地點。看見湘芸她依約而來,左右觀望了一下,像在找什麼人,我笑著走了出去。

湘芸看到我靠近她,很輕微的皺了皺眉,卻沒說什麼。我看見她的表情,才知道原來這遊民身上的味道太臭,只是這具身體已經習慣,我自己聞不出來而已。

我走到她面前,將我的手機遞給她,把褲子一脫,出被垢、汙垢,等一堆葬東西裹的又黑又臭的,對她道:“來吧!”她目瞪口呆的望著我,看了一眼手機上播放的影片,嘴巴開的大大的,驚訝道:“是王想叫你來的?”

“嗯。”我點點頭。

“他是不是瘋了,當初我怎麼…”她難得生起氣,臉頰紅撲撲地憤怒模樣,還是一樣地美麗動人。

我打斷她,假裝用生硬地機械化口吻念出我預先想好的臺詞:“王想跟我說‘反正幫誰都一樣,不如幫這個可憐的遊民解決生理需求,就當是做善事,不要拉倒,我馬上公佈影片,我才不稀罕你的葬手。’”湘芸似乎有點猶豫,這情況太過詭異,以至於她甚至沒發現一個遊民怎麼能記得清這麼一大串話。本善良的她掙扎了半天,終於還是點頭同意我的條件:“好吧。”若換了嬌生慣養的公主,可能寧死都不願意幫助這可憐的遊民打手槍。她看了我一眼,臉羞的跟顆紅蘋果似的,對我道:“去那邊坐著。”指了指公園的公共坐椅。我聽話的走到椅子上坐下,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心中變態的慾望卻旺盛的燒著。

這都要謝黑麵凱,是他給了我羞辱女神的靈。今天湘芸穿了一件高領無袖的灰純棉t恤,將高聳飽滿的房曲線完美呈現出來,外批一件黑絲織小外套,底下是件牛仔長褲,圓潤的股在牛仔褲的襯托下更顯翹。

她將小外套批在我那,遮遮掩掩的,是她無謂的矜持。她將手伸進小外套裡抓起輕輕的‮套‬著,這具身體不知道幾年沒碰女人,湘芸軟柔的素手才‮套‬了幾下我就硬的受不了,喊了一聲:“喔…”全在她的小外套上。

“啊───怎麼這樣。”湘芸失聲驚呼,手上卻不停,持續‮套‬,直到我不再為止。我扭曲著臉,受羞辱自己最愛之人的快。它與罪惡、愧疚的快織,在我的靈魂內高唱讚歌。我一完,就把小外套拿開,像逃難似的跑了,臨回頭一望,卻看見湘芸正看著沾染遊民陳年的黑小外套發著呆,不知在想什麼。

那白黃的濁徐徐下,為純黑上了,應當是褪不下的。有了這次的經驗,我索讓她當起打手槍義工,當然都是為被我附身的遊民打手槍。她一開始很生氣的要找我理論,但我裝作真的是在作公益一樣。

跟她講了一堆大道理,說社會上也有所謂的手天使這類團體,她反而相信我真的立意良好,真是可笑。

我和她約好一週一次在多羅公園,幫形形的遊民打手槍,為了附身,我不停的喝酒,過了幾個月,很快就搞壞了身體,有次在約定的時間前,我趕到附近準備。

但真的太累了,還沒喝到酒就昏睡在公園的一角,等到我醒來一看,媽的,居然超過約定的時間十分鐘了,我正想打電話取消,卻看到湘芸的身影出現在多羅公園裡,正走向深處,她旁邊還跟著另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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