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這才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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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很想念他們家的餛飩麵,不過如今這副局勢,這封信能不能寄到還是兩說。林玄言則陪著裴語涵和陸嘉靜坐在碧落宮中,斷斷續續地談論著一些事情。

首先討論的便是寒宮劍陣的強度。寒宮劍陣本就是百年前葉臨淵親手立下的,那時候寒宮尚且不叫寒宮,最後他們得出結論:寒宮劍陣阻攔一個通聖沒問題,若是兩個單靠劍陣也可以撐,三個的話裡應外合也能打打。

但若是時間一長就沒辦法了,畢竟這劍陣已經歷經了五百年的滄桑,不過如今其中有一位通聖,兩位化境坐鎮,虛張聲勢的能力總還是有的,一般人不敢輕易來犯,接著他們開始商討浮嶼下一步的動向。不久之前,他們收到一個消息:淵然被從深宮帶出,送到了浮嶼。

那柄劍沉寂千年,那些最頂尖的修行者銘記在心,普通人卻早已忘記。如今浮嶼要這柄劍做什麼?林玄言猜到了一些:“你們知道四仙劍的來歷嗎?”陸嘉靜想起了許多古書記載:“傳言中上古時期有一個大聖人,鑄造了四柄仙劍,散落人間,那些劍都帶著很大的秘密,有的書上說那四劍對應四種兇物的剋星,有的書上說那四把劍是開啟某些秘閣的鑰匙,但終究只是說法。”林玄言點點頭:“這是最通俗的兩種說法,傳言上古時期有惡龍禍世,有聖人鑄劍斬龍,但是這只是神話傳說,而後者的說法,則在這千年間被漸漸證實了。”陸嘉靜問:“你也認為四仙劍是鑰匙?如果它們是鑰匙,那麼鎖在哪裡?”林玄言沉默了片刻,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他看著陸嘉靜,認真道:“你應該讀過《瓊樓誌異》吧?”陸嘉靜點點頭,當年被困修羅城中,她便想起過這本書上的許多記載。林玄言繼續道:“瓊樓誌異的末頁,記載了人間最神秘的三座古樓,分別是北府,龍淵樓和修羅宮。

龍淵樓在五百年前現世了,我和殷仰曾經一同進入,我取出了一本金古書,他取出了一把古舊長劍,他將古劍送給了我,我將古書讀完之後送給了他,嗯…事實上我也沒能讀懂,而修羅宮,半年多之前我和靜兒在誤打誤撞之下一同進入了那裡,而…”林玄言頓了頓。

“而當年打開了龍淵樓的,便是羨魚劍。”裴語涵聞言,輕輕笑了笑:“池魚羨淵麼?那淵然呢?深淵又羨什麼?”林玄言輕輕搖頭,微笑道:“這就要問問淵然的劍靈了。”裴語涵道:“劍靈只能活在劍裡,如何能夠回答呢?”陸嘉靜打斷了他們的閒扯,道:“按照你的說法,羨魚是龍淵樓的鑰匙,那麼古代便應該是修羅宮的鑰匙,修羅宮打開之後便沒有關上,所以我們誤打誤撞地進去了,然後…反而取出了鑰匙?”

“嗯。如今這把鑰匙在邵神韻手裡,或者她知道些什麼。”林玄言道。陸嘉靜道:“那如果淵然便是北府的鑰匙,浮嶼得到淵然,目的只有兩種,要麼他們想要打開北府,從裡面找些什麼東西出來,要麼他們不希望別人打開北府,所以將鑰匙拿在自己手裡,斷絕了其他的可能。”林玄言點點頭,笑道:“這些終究只是猜測,就算北府真的開了,我們看看也就好了,躲在寒宮裡好好修行天天向上才是正途。”陸嘉靜忽然蹙眉道:“你的道心好像有些不寧?”林玄言輕輕搖頭:“沒有,你看錯了。”裴語涵道:“最困難的子我們也過去了,以後我在寒宮開闢一個小天供師父修行就行了。

陸姐姐可以去落灰閣修行,那裡的佈置像極了清暮宮的書館,裡面許多冷門書籍即使是清暮宮也不一定有收藏,陸姐姐在那裡修行應該可以事半功倍。”林玄言挑眉問:“那你呢?”裴語涵理所當然道:“我就看師父和陸姐姐境界一天天高歌猛進,我在一邊磕磕瓜子就行了,反正通聖的長進也是水磨功夫,急不得的。”林玄言攬著裴語涵的,將她攬到了自己的膝蓋上:“這麼偷懶還這麼理直氣壯?都怪師父管教無方呀。”裴語涵見林玄言一副又要執行門規的樣子,連忙笑著求饒道:“師父我錯了。

我也跟著你們好好修行更上一層樓好不好,下一次再見到白折我一定打跑他。”陸嘉靜聽她開著玩笑,雙手環翻了個白眼。

然後就要朝著門外走去。林玄言問:“靜兒要去哪裡?”陸嘉靜道:“你不是要好好‘懲罰’你徒弟嗎?我在這裡多礙眼呀?”林玄言笑著起身,走到她的身後,握著她的手腕又把她抓了回來:“以後我們開始閉關了能見面的子就更少了,我要好好陪你的,不許走了。”陸嘉靜象徵掙扎了一下,冷笑道:“那我留下來做什麼呀?看你們兩個師徒情深?”裴語涵小心翼翼地起身,對著陸嘉靜盈盈地施了個禮,嬌柔地笑道:“陸師孃是吃語涵的醋了嗎?

語涵以後一定對師孃百依百順,還請師孃網開一面,成全我和師父吧。”陸嘉靜看她這幅樣子,愣了片刻,她嘴角微微牽動,又氣又笑,轉頭問林玄言,眯著眼睛道:“我也覺得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該好好調教調教了。

你不是要懲罰她嗎?動手呀,或者我替你做完這門規?”裴語涵便裝出了一副驚恐的樣子。

“師孃是要懲罰語涵嗎?”

“不許喊我師孃!”

“師孃…”接著,碧落宮中傳出了一陣女子的嬌笑和求饒聲,柔媚的聲音風情萬種,似乎能將雪水消融,而俞小塘恰好抱著一個酒罈子路過,她停下了腳步。***小塘抱著酒罈子,停下了腳步。罈子封得很好,沒有酒香飄出。

但是眼前這座碧落宮的門殿顯然封得不好,才走近的時候,便聽到裡面傳來一陣陣柔媚婉約的聲音,那聲音纏綿而縹緲,俞小塘怔了許久,揣測著那聲音中夾帶的痛苦和歡愉,才恍然反應過來,這是女子的嬌聲。

她本來是想來找師父說一下自己和鍾華的事情的,自己自從被師父帶回宗門之後,她對於自己便是亦師亦母的地位,而自己對於自家師父同樣是一個‘腦殘粉’,見不得其他人說師父半句不好。

在她心中師父永遠是雪地裡那個一身黑白劍衣,眉目蕭疏的清冷仙子,一顰一笑都在煙火之外。所以她第一反應這呻聲是陸嘉靜傳出的,雖然陸宮主在她心中同樣是清聖貴氣的女子。

但是試道大會那件事之後,大家的看法終究有了許多改變,只是沒過一會兒,俞小塘的臉漸漸地紅了起來,一直到耳都是那樣滾燙。她覺得這聲音越聽越是悉,縱是內心中百般否認,她也無法想象師父發出這些聲音時候的樣子。

她怔怔地抱著酒罈,一瞬間竟是有些痴痴的,接著,她內心中最後一絲的幻想破滅了,門忽然打開了,陸嘉靜站在門口,微笑著看著她。

“小塘有什麼事嗎?還是你來找你師父?”她今只是一襲簡單寬鬆的白衣,青長髮高高挽起,在腦後盤成一個鬟,以一青玉簪子簡單地簪著,若從後面看,那修美的脖頸與衣袍垂出的些許秀背應是極美。若是平時,俞小塘一定會一陣仰慕。

然後由衷地稱讚陸宮主的容貌,但是今天她甚至沒有理會陸嘉靜,在門打開的一瞬間,她的視線便害怕又貪婪地向著裡面望去。

屏風處燈火明滅,上面繪繡的花鳥在火光中躍舞跳動,似要從屏風中飛出一般,那屏風分隔了房間,俞小塘自然望不到裡面的場景,可是她的視線卻一下子被粘住了一樣。

那昏沉的房間裡,燭光映照的屏風上,分明可以看見一個女子著身子微屈的剪影,那剪影身段曼麗,雙手像是被綁在了架子上,前面的身子向下傾了些,前伸的手臂,隆起的雙峰,順之而下的是平坦的小腹和微微分開的玉腿,望過去那欣長的身子微傾著。

兒向後撅起了些,很是玲瓏翹,而那翹上…有筷子般的影子,似乎有什麼在其間。燈火幽明,那隨意散下的髮絲都看的歷歷分明。

屏風上香豔的女子剪影似要與畫卷上的花鳥融為一體,在微紅燭火的薰陶下,更是綺豔無雙,即使是俞小塘都忍不住抿了抿乾燥的嘴,若是換成任何男子,恐怕都會瘋狂地衝進屋內。

怔了好一會兒,俞小塘才指著屋內,有些結巴道:“陸姐姐…這…她…師父…”陸嘉靜斜倚著門,一雙清豔的眸子悠悠地看著眼前稍有些清稚的少女,嗓音輕柔道:“小塘妹妹有什麼事嗎?怎麼傻了呀?”

“啊。”小塘下意識地叫了一聲。她視線轉了回來,這才發現,陸嘉靜的手中握著一…鞭子?不對,那是用幾布帶按著麻繩的樣子糾纏而成的細長布條,看上去軟綿綿的樣子,但是大家畢竟都是修行者,直到即使是軟布,灌輸入法力之後便會有不亞於鞭子的效果。

屏風上女子婀娜的魅影,陸嘉靜手中握著的鞭子,其間傳來的嬌聲…這是師父的寢宮,那個女子自然就是師父。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他們…他們是在練什麼門的武功嗎?俞小塘看著陸嘉靜手中的長鞭,緩過神來之後才想起以前鍾華對自己說過的一些閨房秘事,說有些女子天生便喜歡被待,會從那裡汲取許多興奮,那言語中又不乏暗示之意。

俞小塘嗤之以鼻,說那都是青樓的蕩女子為了取悅男人。自己可是裴語涵大劍仙的大弟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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