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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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府靜園“接下來還有誰？”

“目前有的都解決了，小姐。”隔著門板傳來回應“喔，是嗎？那太好了…呵呵…哈哈…”藏不住的竊喜，全化成得意的笑。

“哇哈哈…哎、哎喲！”張狂的大笑霎時變成淒厲慘叫，嚇得靜園裡的蝴蝶鳥兒紛紛驚竄逃命。

“痛啊…”戚小衛趴在褥上，五官扭曲。

“小姐，你還好吧？”隔著房門板，外頭再度傳來小豆子擔憂的問候。

“還敢問！不都是你害的？！”戚小衛大聲道，身體因過度用力，忍不住又痛呼出聲。

“哎喲，疼死我了！赤顏妹妹你輕點…”

“我還沒動手呢。”一旁，赤顏拿著葯瓶，皺眉看著戚小衛出的雪白部上一大塊青紫的瘀青，態度還算冷靜。

她十歲便進府成為戚小衛的伴讀，有幸被三位少爺收為義妹，平不是陪著戚小衛讀書談心，就是跟著出府溜達解悶。她知道戚小衛生好動活潑，平就愛喬裝出去玩耍，有時雖然也會出點小傷小痛的，但都沒像這般嚴重…

“衛姐姐和小豆子昨天究竟做什麼去了？怎會傷成這樣？”

“沒做什麼啊…”戚小衛趴在上，心虛的俏臉埋進枕頭裡，只見她衣衫半掀，瘀青的部在外頭，等待上葯的姿勢無助又狼狽。

“奇怪，昨天還沒這麼疼的…哎喲！”

“小姐，你還好吧？”等在房門外的小豆子，聽見戚小衛又—聲慘叫，忍不住又隔著門板大聲關切，“廢話，當然不好！”戚小衛痛到眼角泛淚，鼻水也直。

“臭豆子，明明叫你匹老馬過來，結果你卻匹瘋的…”

“還是老馬沒錯啊…”還特地挑母的呢！

“但脾氣壞透了！”差點沒踹掉她半條命。

“什麼？你這是被馬踹的？”赤顏吃驚道，手上搽葯的力道跟著不小心重了些。戚小衛慘叫一聲。

門外，小豆子怕被責難，急急辯解:“是小姐你自己說樣子要做得像一點…”

“可也不能謀殺我啊！”戚小衛嚷道，害她苦心經營的風才子形象差點毀於一旦，還好她“基深厚”才穩住場面。

“還有，你自作主張突然來個搶錢的，做做樣子就好了嘛，跑那麼快，害我股痛得要死，還拼老命追那麼遠，差點沒累死我…”

“小姐，我說了…那人不是我來的，真的，我可以發誓！”小豆子無辜道。他也不知道那小賊到底是哪兒冒出來的，他當時也是嚇了一大跳。

“你們倆葫蘆裡究竟賣的是什麼葯？什麼瘋馬、什麼搶錢的？”赤顏蹙起眉，實在聽不明白。

自從小豆子改從二少爺戚衛然那裡過來靜園伺候，他們主僕二人便時常瞞著她偷偷出府。像今天是大少爺戚衛城宴請全城的大子，昨兒個戚小衛便是趁著府裡上上下下忙得不可開之際，直到天黑後才偷溜回府，而且一回來就神神秘秘關在房裡，連晚膳也沒吃，沒想到一早過來，即見到她一個人趴在上兀自呻，詢問之下才知道受了傷。

“呵，沒有啊…什麼瘋馬？什麼搶錢？赤顏妹妹你肯定聽錯了…”戚小衛擺明是想拿應付柳絮雅那一招來打糊仗，但赤顏的腦袋顯然不是那麼好打發的。

“好吧，可能我真的聽錯了，那麼…”赤顏放下葯，忽地站起身。

“我去請三位少爺過來一起幫忙聽聽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喂喂，赤顏好妹妹，千萬別…”戚小衛驚慌大喊，伸出雙手急急抱住赤顏，整個人半懸掛在外，模樣更形狼狽。

“拜託，別告訴他們，尤其是大哥和二哥…”她肯定會被狠狠念一頓。

赤顏輕嘆口氣，扶著戚小衛趴回上。

“那下次你要出門跟我說一聲，我跟你一起出去。”跟著，心裡也比較踏實點，她實在很擔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