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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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勒爺,您要我查的事,我已經派人查出來了。”恪禮於次晌午,來到封徹的書房,將對魯沁的調查細說分明“她的確是魯後兵衛的獨生女。”
“哦?這麼說是我錯了?”封徹疑惑地蹙起眉心。
“不過小的還打聽到一件事。”恪禮挑起眉“她自小被送往滇習醫,結果沒學到醫術,卻習了一身蠱毒回來。”
“哦!”毒…這麼說,那蛇毒就與她脫不了干係了。
“另外,魯後兵衛府附近的鄰居對魯沁的評語都不太好。他們說魯沁自從由滇回來後,就非常亂,經常瞧見她與男人在後山幽會,幾次還…”恪禮說到這兒竟紅了老臉“幾次情調時讓上山砍柴的樵夫撞個正著呢!”
“呵!看得出來。”封徹蜷起嘴角,仿似一點都不意外。
“還有,昨兒個小九姑娘不是當街劫囚嗎?正好那樵夫進京買糧,瞧見這一幕,對我說小九姑娘劫走的那犯人便是和魯沁情調的男子。”恪禮說到這兒也自覺不可能“唉~~那男子可是殺她爹的亂黨,她怎會跟他在一塊呢?”
“女人通常會為所愛的男人犧牲,就連命都可以不要,何況是家人、父母!”說到這裡,封徹的臉陡變難看。
因為他想起了小九,她不就是為了心上人,連清白都可以白白送給他?
就不知道那個葛天易是哪來的本事,可以讓女人們為他無怨無尤的付出?
“貝勒爺的意思是…”
“沒什麼,我想魯沁之所以想盡辦法進我府中,也是為了救人。你注意一下牢房狀況,如果發現魯沁想偷摸進去見葛天易,就如她所願吧!我倒想知道他們見面後會聊些什麼。”恪禮眸一揚“貝勒爺說的是,如此一來便可知道他們的計畫了。”
“知道就去辦。”他勾一笑。
“是。”待恪禮離開後,封徹也離開書房回到寢居,卻正好與剛穿戴整齊的小九打了照面。
“我睡了多久?”她垂下腦袋,小臉微澀。
“從昨晚一覺到天亮。”他瞇起眸,話語中有著濃濃的嘲。
“我…我該離開了。”小九整整散亂的雲鬢,旋身便要步出他的寢居。
封徹拽住她的皓腕,半瞇著眼探究“你昨晚做這麼大的犧牲,不就是為了見他一面,不想見嗎?”
“我不相信你願意。”她不再懷抱任何希望。
如今她本沒臉再見三哥,就連回北叟山也無顏面對師父與其他師兄們。想當初她是抱著雪恥的雄心壯志,可如今…非但已成空談,還把人跟心都給了仇人。或許待三哥平安逃出後,她會永遠離開,再私下去查探她朱家的深仇大恨。
當然,這只是她暫時相信榮漱而已。
“這下你猜錯了。”他用力將她拉近自己,貼進她的身子,那熱氣似乎能透過衣料竄進她身子,讓她忽地發出一陣抖顫。
“你願意?”她實在不敢相信。
“沒錯,我要你親眼看看你的三哥是什麼樣的一個人。”他凝視著她那頭如緞的發,發誓有天要讓她心底只有他一人。
“你這是什麼意思?”她聽出他話中暗藏弦外之音。
“該知道的時候你自會知道。”說著,他便對她說:“我也還沒用午膳,一塊兒去膳堂用吧!”然而她卻定住身不動,瞧著他臉上的謎樣表情,不解地說:“昨兒劫囚車已被人瞧見,我想現在府中已有不少人對我議論紛紛。”
“那又如何?”他挑眉。
“你該把我關起來,才不會讓旁人說閒話。”即便他不關她,她也知道在這府中自己已是寸步難行。
“你是想與你三哥待在一起,即便是不見天、
溼陰暗的牢房?”他的表情一僵。
她氣得轉開臉“你真要這麼想,我也沒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