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善惡到頭終有報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父子二人到養命溝裡去採摘血燕窩,無意中發現了一塊石頭。

那塊石頭很平整,上面有字,王慶祥用手掌抹去了上面的字,臨摹下來仔細研究,終於研究出,那是打開梁王墓的一把鑰匙,而且上面的字,跟上輩子四大家族留下的古本有關。

所有的秘密全都藏在了那四本古書裡。

而且,擁有這四本古書,還是不能進去梁王墓,必須要等到一個人出現,那個人就是大梁王本人。

用孫瞎子的話說,此人不到無人到。也只有大梁王本人,才能走進自己的墓。才能取走那些珍寶。

張大栓說的那個故事是真的,大梁王臨死以前,囑咐後代子孫:當初是我領你們走進大山的,以後我還要把你們領出大山。

如果有一天,你們當中有個人,把你們領出了大山,並且讓你們過上了富足的好子,那個人就是我。

大梁王出現了,那個人就是王海亮。

這十多年來,王海亮領著村民修路,一直把山路從村子裡修到了山外的國道。

他還領著群眾耕種出了萬畝果園,開了兩個廠,建了一座學校,開了兩個不大的煤窯。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在兒子王海亮的領導下完成的。他不是大梁王,還會是誰?

晚年的王慶祥有點信,他鐵定認為,兒子王海亮就是大梁王投胎轉世。

王慶祥知道兒子是唯一可以走進梁王墓的人,他也對那些珍寶產生過幻想。

曾幾何時,他想帶著海亮把那些珍寶挖出來。可猶豫了很久,還是作罷了。

那裡面機關重重,本進不去,他擔心自己跟兒子命不保。

上次,王海亮開廠子沒錢了,因為四個村子被一片大火燒成了瓦礫。

那時候,他就想打開寶藏,用寶藏裡的錢開工廠。

可他思考了很久,還是作罷了。

那時候的王海亮剛剛成家立業,家裡有老婆孩子。萬一自己有危險,玉珠跟靈靈咋活?

他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來去自如,危險太大。

再說,他覺得那些珍寶是國家的,自己沒有權利挖掘。

也就是說,王海亮跟王慶祥是唯一知道梁王墓秘密的人。

最近的幾天,張二狗上竄下跳,跟王海亮要那兩本古書,然後又到孫瞎子哪兒騙那本古書。王慶祥就知道,張二狗一定是破解了這個千年的秘密,他要對梁王墓下手了。

今天,張二狗下去幽魂谷,被瘴氣毒暈,就徹底證明了他的猜測是對的。

四妮問:“慶祥伯,二狗到底怎麼樣?他會不會死?”王慶祥說:“不知道,只能看天了。”四妮一聽哭了,道:“慶祥伯,您是神醫啊,一定要救救二狗,俺給您跪下了。”撲通一聲,四妮真的給王慶祥跪了下去。

王慶祥趕緊彎攙扶她:“閨女,可別這樣,你起來,起來啊。”四妮說:“伯,俺不起,你不救活二狗,俺就是不起,俺跪死在這兒。求求你了,沒有二狗,俺也不活了,嗚嗚嗚嗚…”四妮又哭又嚎,得王慶祥手足無措。

他說:“四妮,你別這樣,不要說二狗是咱們大梁山的孩子,我看著他光股長大,就是山外的人過來,我也一樣治,盡最大努力去治。

可瘴氣毒真的很厲害啊,即便救活也可能是植物人。”

“啊?您說二狗會變成…植物人?”

“這只是我的經驗跟猜測,具體的要看他的運數,四妮,你們不該到幽魂谷去啊,哪兒是個不祥之地。不要說你們,當年兩千人進去過,一個也沒有出來。”四妮說:“俺勸過他,可他不聽啊。慶祥伯,俺知道自己錯了。”王慶祥說:“要不這樣,我已經控制了二狗體內的毒,可這種毒已經侵入了腦子。先把他送回家,慢慢調養。”

“也只有這樣了。”王慶祥命人把張二狗送回了家。張二狗一直沒醒,沉睡了好幾天。

他的臉紅潤了,王慶祥的祖傳藥方起到了作用。

他的手腳都不能動,只會呼,頭三天帶了氧氣罩,三天以後,氧氣罩不用了,因為呼正常了。

就像王慶祥說的那樣,二狗的毒侵入了腦子,這小子眼看就成為了植物人。

家裡亂成了一鍋粥,大栓嬸看到昏睡不醒的兒子,眼前一暈,嗷地一聲暈倒了。

醒來以後,抱著二狗嚎啕大哭,她本不知道發生了啥事兒,也不知道兒子搭錯了哪筋,非要下去幽魂谷不可。

這邊一哭,小天天也裂開豁牙的嘴巴哭起來,小姑娘搭搭,跟死了爹一樣。

晚上,四妮做了飯,下到土窯給公爹張大栓送吃食。

張大栓在紅薯窖聽到了上面的喧鬧聲,心裡明白了七八分。

四妮下去土窯,將飯菜放在了方桌上,說:“爹,吃飯吧。”張大栓虎著臉不做聲,好一會兒才怒道:“二狗真的下去幽魂谷了?”四妮說“恩。”

“你為啥不攔著他?”

“俺攔了,本攔不住。”張大栓說:“這小子鬼心竅了,幽魂谷這個季節下不得啊。他這是找死!”四妮問:“爹,為啥你當初掉下去,沒有中毒?”張大栓說:“你不懂,冬天下去沒事,夏天就不行了,裡面有瘴氣,我當初掉下去的時候是冬天。”四妮問:“爹,那咋辦?二狗能不能醒過來?”張大栓咬著牙道:“死了更好,省心!誰讓他不聽話的?他這是找死!咎由自取!以為自己多大能耐呢?”

“爹,您現在埋怨他還有啥用?快想想辦法啊,要不然,咱上大醫院,可能哪兒的條件好些,二狗能醒過來。”張大栓擺擺手說:“不用,王慶祥治不好的病,你到那個醫院也沒用,這是報應,報應啊!”在張大栓看來,這就是報應。

他們父子兩個作惡了,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自己成為了黑戶口,終年躲在土窯裡不見天,二狗又成為了植物人。

他擔心這種作惡禍延子孫。將來降臨在孫女小天天的身上。

張大栓說:“四妮,你記住,一定要讓天天好好做人,千萬別走錯路,給張家的後代積點德,知道嗎?”四妮點點頭說:“爹,俺知道。”張大栓喃喃自語:“以後我也要積德,大大的積德,天理循環結果報應,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啊…”晚年的張大栓好想什麼都明白了。可明白也晚了,大錯鑄成,大報應也降臨了。

四妮看著公爹吃過飯,收拾了碗筷,返回了地面上。

她刷了鍋碗,回到了房間,發現天天已經睡著了。孩子的呼很均勻,臉蛋上還掛著淚珠。

天天跟二狗剛剛建立父女親情不久,孩子已經懂事,知道爹是什麼含義,娘是什麼含義。

女孩子八歲,上小學二年級了。

因為二狗對她好,孩子看到爹病成那個樣子,心裡很難過。

二狗如果熬不過去,家裡就只剩下了孤兒寡母,四妮非常擔心天天的童年會留下陰影。

她希望孩子將來幸福快樂,不想大人的作孽延續到孩子的身上。

四妮在默默祝福,低下頭,臉蛋緊貼在天天的臉上,幫著閨女擦去了眼淚。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