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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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中了什麼了?連著兩次都把他夢得如此完美,唉!現實總是殘酷的,一拿現實中的他和夢中的他比較,她就會忍不住大嘆:差太多了吧?
本想一股作氣地揪被起,誰知她元氣未復的身體不合作,咕嚕地滾下
,摔了個狗吃屎。
哇!白見星,好兆頭!
正在暈頭轉向之際,忽覺騰空飛起。
“人類都這麼愛逞強嗎?”
“魔鬼都這麼刻薄嗎?”芝蘋才不會呆呆地任人嘲笑。
無情又有想笑的衝動,這妮子連爬都爬不起來了,嘴巴還是不饒人地犀利,他坐下,將她置於自己腿上。
“自己喝還是我喂?”喝什麼?芝蘋的視力自暈眩中尋回後,瞥見了桌上那一碗黑烏烏的體,喝它?不會吧?
芝蘋又到一陣軟麻:“可不可以當我康復了?”
“你喝或我喂。”他還是簡潔有力地丟下選擇題,口氣頗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強硬。
“叫我喝那碗泥漿,唯死可行。”芝蘋也擺明了八年抗戰的決心:“不然你當我死了也可以,我不…”她接下來的話被“泥漿”得滿滿的。
無情滿意地離開她的,瞳中含了抹看戲的期盼。
“混蛋!”芝蘋嗆得咳嗽連連:“烏龜王八咳…”
“你們人界的烏龜王人都這樣咳嗽嗎?”什麼話!他把姑娘當烏龜王八?
“不好意思,可能你對我們人界文化不太悉。”芝蘋堆起假笑“我們人界的烏龜王八都是公的,簡稱龜公,所以他們咳嗽的方式,小女子可還沒見識過!”無情再也忍不住笑,放聲而笑,笑聲直震屋頂久久不絕。
“不愧是魔界的神經病,連笑聲也像魔音傳腦。”芝蘋殊不知她越他,他越有趣。
“看什麼?”芝蘋被他炯炯眼神得無處可躲,苦於沒有力氣可以站起來,只能像只沒骨蟲般賴在他懷裡,滿心沮喪忿忿:“無識呢?他去哪了?怎麼換你在這?”
“房子是我的,你說我怎會在這?”
“房子是你的?”這倒出乎芝蘋意料,她一直先入為主地以為情居是無識的,她連想到臆度過的事:“你是魔王?”
“你看我是嗎?”他不答反問,黑眸盪漾著異彩。
芝蘋左看右看,最後不得不承認:“你的確不像。”
“哦?”他只挑起語音,芝蘋就聽出他的質疑。
自然而然地,她開口解釋:“人家惡魔頭上都有角,還有蝙蝠翅膀、鳥足羊蹄的,你什麼都沒有,怎麼可能是魔王?”
“那你心目中的魔王是怎樣的?”
“魔王…聽名字就知道嘛!笨!”芝蘋忘了她倚在他肩頭,天馬行空地幻想起來:“魔王一定長得滿臉橫向,一口黑尖牙,吐氣會毒死人,咆哮會嚇死人的邋遢傢伙,除了具備角、翅膀、鳥足等條件外,還要有什麼千年不洗澡的惡垢,萬年不刷牙的口臭,以及一顆就算要泡在硫酸裡也洗不乾淨的黑心腸…怎麼扯到魔王的長相?都是你啦!亂岔題!你還沒回答我無識到哪兒去了?他是不是捱罵了?還是…”
“我說過他一汗
也沒少!”芝蘋不明白,他何以一分鐘前還聽得津津有味,後一分鐘就變臉了。哼!什麼了不起,要不是無識對我不錯,我還懶得打聽…慢著,他說“他說過”他只有在夢裡說過呀!
芝蘋的思緒霍地結冰,這麼說來…夢不是夢?!
無情不懂自己怒從何來,他只知道,沒有人會在與他相處時提起另一個男人,尤其是女人!
“女人,你可以站起來了嗎?”
“男人,你以為被你勒著很好受嗎?”芝蘋的頭疼了起來,連帶地牽動了骨裡血的酸楚,她暗呻
了聲,怎麼她衰成這樣?好好地為綠音準備行李,卻被綁到魔界來不說,還卡在這七分像地球三分像古裝片場的地方,先是扭傷了手,後又食物中毒,還接二連三地亂作夢,她得罪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