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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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後產房外,有五六個人聚集在那兒,因為今天是個大子,司家晨的子溫柔就要生產了!

一夥人待在產房外頭已經有十幾個鐘頭,卻始終未聽到小孩的哭聲,教大家急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準爸爸司家晨更是不只一次抓著醫護人員大吼:“她究竟怎麼樣了?快說啊!”

“這可是我們的第一個孫子,老天一定要保佑,保佑柔柔和我的孫子沒事才好。”祈月雙手合十喃喃地念著。

她也經歷過生於的過程,不過沒溫柔那麼辛苦。

她認為現在的醫術那麼發達,並不比她那個時代,生孩子對現在的人來說應該比較輕鬆才是呀!

“沒事的,不會有事,伯母。”仇齊忙不迭地上前安撫著,事實上,他心裡的焦慮可不比任何一個人少;雖然不是他要當爸爸,不過這接新生兒的喜悅,他也有相同受。

“是啊!不會有事的。”揀述聲也附和道。

而方至烈則像沒事般倚靠著牆壁,雙手環抱於前,雙腳前後叉站著;他的神情不像大家一樣凝重,臉上反倒有一抹似是算計的笑若有似無地掛在嘴角。

而高清青雖然也是沉默不語,但表情卻比較像做了虧心事般。

就在眾人沉浸在不安的思緒中時,一道震天價響的哭聲突地從產房內傳出來;哇哇哇的嬰兒哭聲就像劑靈藥,讓每個人的臉上都出安心的表情。

“生了,生了!”司家晨第一個大叫。

他興奮不到三十秒,就見一名護士匆匆從產房裡出來。

“不好了,嬰兒有生命危險,要大量輸血;快!你們哪一個人的血型是o型的,跟我進來。”o型?

司家晨的腦袋突然間轟隆隆的,什麼也聽不見。

“o型?護士小姐,你們沒搞錯吧?”祈月微微蹙著眉。

他們全家上上下下的血型都是a型,而溫柔自己本身也是a型,怎麼可能會生出一個血型是o型的寶寶?

“不會錯的,你們當中究竟有沒有人的血型是o型的?再不輸血的話,小孩就要沒命了。”

“我是o型的!”高清青在一片沉默中站出來,“我跟她進去。”

“這是怎麼一回事?”揀述聲覺得自己的心跳快停止了,一股不祥的預也立即湧現。

“造孽!”祈月氣得大吼:“你去給我查清楚柔柔肚子裡的小孩到底是誰的!有沒有搞錯,竟敢隨便給我們家的人戴綠帽子,這要我怎麼跟你死去的父親代呀!”祈月氣呼呼地離開了,醫院產房外就只剩下仇齊、揀述聲、方至烈和氣得說不出話來的司家晨,氣氛怪異到令人連呼都覺得困難。

“我們這樣做會不會太過分?”高清青輾轉難眠,躺在上已經有好幾個鐘頭卻仍無睡意。

“不會,他是罪有應得。”方至烈覺得理所當然地說著,一點也不會覺得司家晨可憐。

“可是…”她的心裡覺得很不安。

“別可是了,而且柔柔也答應配合我們演出,替我們教訓一下她老公呀!”他拍拍她的臉頰,迅速在她臉頰上吻了一下又一下,像只偷腥的貓。

“可是…”她還是覺得很不安,因為要是事蹟敗,司家晨回過頭來教訓他們該怎麼辦?

方至烈哪會不知道她心裡到底在擔心些什麼事,於是安撫她道:“別擔心,他不敢的;難道你沒聽說過嗎?雖然沒有真的動手,但是隻要有壞念頭就不對,所以噦,他得到報應是應該的。”

“可是你不覺得有點小題大作嗎?”就只為了一個一時的想法司家晨就得付出這種代價,會不會太嚴重點?

“還好啦!其實我還覺得自己客氣的耶。”他臉不紅氣不地說著,忍不住將臉湊上前去偷她一個吻。

“哎呀!”高清青不耐地推開他,順手將他留在她嘴上的口水擦去。

方至烈見狀,頓成哀怨得如深官怨婦般垂著嘴角,肩膀無力地鬆垮,用受傷害的目光看著她。

“給我親一下嘛!”他像個向母親討糖吃的小孩般搖尾乞憐著。

“不是啦!現在我們在談論正經事。”

“談正事也可以親嘴呀!況且這裡又沒有外人。”話落,方至烈死皮賴臉地又將嘴噘高悽上前去。

“你怎麼越來越不正經呀!每次跟你說話你都這樣。”她轉過身去閉上眼睛睡覺。

“別這樣啦!我道歉好不好?你不要生氣啦!”知道可愛的老婆大人生氣了,方至烈連忙陪不是。

高清青閉著眼睛假裝沒聽到。

見她不回應,他索也倒下睡覺。

奇怪,怎麼沒動靜?

她睜開眼轉身看他,這一看,她險些氣得怒火攻心。

“你竟然在睡覺!”她怒不可抑地大吼,猛捶打著他的膛。

她的氣都還沒消耶!

他竟然敢倒頭大睡。

方至烈一把抓住她的手,往前一拉,便輕輕鬆鬆將她拉進懷裡。

“我這不就跟你道歉了嗎?”他往她的送上一個吻。

“就這樣?”她問,有點不滿意。

“不然你再多加二十元,我可以再多吻你幾下。”方至烈學起電視上的廣告臺詞。

“喔!”她會意地點點頭,“一個小孩才值二十元,那我還是不要生好了。”她是到今天才知道自己懷孕了,本來她想馬上告訴方至烈的,卻剛好遇到溫柔生產。

“什麼!?”方至烈霎時愣住。

“如果你多加一百萬元,我可以考慮再說一次。”她又道。

方至烈會意過來,笑,“一百萬元我現在是沒有,不過我有一個‘無價之寶’可以作為換條件。”

“什麼無價之寶?”她不解。

“當然就是…”他的魔爪緩緩爬進她的衣服裡。

“啊!我不要。”她迅速起身想逃。

方至烈緊緊抓住她,惡地道:“來不及了。”他的魔爪開始在她身上大肆侵略,四周的溫度也不知在何時慢慢地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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