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輸的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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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努力求取知識,目的在於希望後能活用,為社會人類貢獻一點力量。

我總算可以在眾人面前說話了,雖然聲音不夠優美,可是比起不會講話來,能夠開口對我的工作的進展幫助很大。

在大學求學時就常想:“我努力求取知識,目的在於希望後能活用,為人類社會貢獻一點力量。這世界上總會有一兩件適合我做,而且是隻有我才能做的事情,可是,是什麼事呢?”我雖然常常思考著,卻始終沒有找到答案。

奇怪的是,朋友們倒都替我想好了,有的說:“你不必勉強自己接受大學教育了,如果你把神用在與你有相同遭遇的兒童教育上,對社會的貢獻必然更大,而且這正是上帝希望你去做的事。經費的問題你不必擔心,我負責去籌募。你意下如何?”當時我答道:“我理解你的意思,可是在完成大學的學業之前,我暫時不考慮此事。”雖然這麼說,可是這位朋友初衷不改,不斷努力試圖說服我,不時對莎莉文老師和我進行疲勞轟炸。到最後,我們實在是疲於應付,索不與他爭辯了,而他竟誤以為我們已默許了。第二天一大早,我們都還未起,這位朋友已在前往紐約的途中了。他到紐約、華盛頓等地遍訪朋友,宣稱我計劃獻身盲人教育工作,而且有意立刻著手進行。

赫頓夫人聽到這一消息十分驚訝,立刻寫信給我,表示要我儘快趕往紐約,以便說明事實真相。於是,我與老師只好風塵僕僕趕往紐約,拜訪那些資助我的先生們。其時,洛奇先生正好有事,不能前來,由馬克•吐溫先生代表他。幾個人為此事聚首討論時,馬克•吐溫先生最後下結論般地說:“洛奇先生明白表示,他不肯在這種事上花一分錢。”那位先生大言不慚地說,要海倫去替那些盲童設立學校是上帝的旨意,可是我並沒有看到上帝所下的命令文件呀!那位先生一再強調是上帝的意思,難道他身上懷有上帝給他的委任狀?否則他怎知只有這件事是上帝的旨意,而其他的事就不是呢?這種話實在太難叫人信服。

類似的事情在我大學畢業之前發生過不止一次,有些人竟然叫我出任主角,四處去旅行表演,也有人計劃由我出資把所有的盲人都集中在一個城市裡,然後加以訓練。我對提出這些計劃的人說:“你們的計劃並不能讓盲人真正獨立,所以很抱歉,我不興趣。”聽了我的答覆,對方居然很生氣地指責我是個利已主義者,只肯做對自己有利的事情。

幸好,貝爾博士、洛奇先生以及其他幾位熱心幫助我的先生,都很開明、慷慨,他們給我最大的自由去做我喜歡的事,從不加以干預。他們的作法令我動,也給我很大的啟示,我暗自下決心:只要是真正有益社會人類的事情,而又是我能做的,我都將全力以赴!

可以真正替盲人貢獻心力的時機終於來臨了,那是我大學三年級的時候。

有一天,一位自稱是查爾斯•康培爾的青年來看我,告訴我他的父親畢業於柏金斯盲校之後,在倫敦設立了一所高等音樂師範學院,致力於英國的盲人教育,而他本人此行的目的是勸我加入以促進盲人福利為宗旨的“波士頓婦女工商聯盟”我很快就加入了這一組織,我們曾一起到議會去請願,要求為保護盲人而成立特別委員會。

這個請願案順利獲得了通過,因此特別委員會也很快成立了。而我的工作也以特別委員會為起點,有了一個很好的開端。

首先,我們在康培爾先生的指揮下,調查盲人所能從事的一切工作。為此,我們成立了一個實驗所,專門教導盲人做些手工藝一類的副業。為了銷售盲人的勞動產品,我們又在波士頓開設一家專賣店,其後,在馬薩諸州各地設立了好幾處同樣的商店。

在搬到連杉之後,我就更加專心致志地思考盲人問題了。在我看來,盲人有兩件事為當務之急:第一件事是如何使每個盲人學會一種技藝,而具備自食其力的能力。同時為了使盲人彼此之間便於聯絡,也為了使職業調查更易於進行,應該有一個全國的機構;第二件事是為了提高盲人的教育水準,應把目前美國、歐洲等地現有的幾種盲文統一起來。

有一天,紐約的摩洛博士不辭跋涉,來到我們的委員會,提出失明的預防法:“目前,盲校中的兒童,約有三分二是因為在出生時眼睛受到病菌染而失明的。像這種情形,如果我們在孩子出生前先加以消毒、防範,是絕對可以避免的。”博士因此力主嬰兒一出生就應該做眼睛消毒,而且認為應把這點在法律上明文規定,為了達到此一目的,他希望我們的委員會能積極帶動輿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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