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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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爸呢?”

“找你老爸幹什麼,還怕我吃了你不成?”

“你要是有那好牙口,我就一百多斤隨便你從哪裡下嘴!”我一邊擰著脖子東張西望,一邊忍著全身上下每塊骨頭乃至肌傳來的劇疼,掙扎著想要坐起來,遺憾的是上身還沒有抬起半尺就不由自主的癱倒在上,鬱悶的我連咬舌頭自殺的心都有了,不過在此之前我得先一口一口的咬死琥珀才行。聖人有言:有仇不報非君子。君子都這樣斤斤計較,我這個真小人當然就更更得有仇必報了。

“昨天令堂打來電話,說家裡有事需要你爸爸處理,所以他不等你醒過來就連夜坐飛機走了。”琥珀甩都不甩我一眼,道:“但臨走前他把你的託付給了我,所以有什麼需要你可以對我講。”

“我老爸還真是會託人呀!”聽了這話,我就跟一洩氣皮球似的躺上不願意動彈了,雖然還在嬉笑不過我估計自己的模樣比哭還難看。心裡卻在疑惑一向並不算糊塗的老爸到底在想什麼,難道是又喝多了才做了這種所託非人的決定。

“還用你說,有我在,就算拉燈大叔來就休想動你一,令尊比你強多了。”琥珀自信滿滿的跟我在這吹牛皮,也不怕人家拉燈大叔聽見了召集飛機過來撞你們孤兒院。打的過我就能跟世界級狂人叫板嗎?開玩笑,你跑海對面滅了那條不時跑去拜死人的小犬,我就服你。耗子扛槍算什麼本事?這些話我也就是想想,可不敢說出口,否則不等拉燈過來我就直接死她手裡了。

“你想什麼,笑的這麼猥瑣!?”果然還沒等我的齷齪念頭轉完,琥珀就已經窺透了我滿肚子壞水。

“沒什麼!”剛才差點被她捏死,就算我革命意志堅定也犯不著再享受一次,本著大丈夫能屈能伸的原則,我收起了茅坑裡石頭般的臭脾氣,滿臉堆笑地道:“我只是在想沒我老爸在怎麼跟你一起出去。”

“當然是我…”

“那怎麼好意思…”不等她說完我就滿口子地推辭道:“讓你揹我出去呢?”

“你想的美!”琥珀白了一眼,嗔怪道:“難道你們這些寫小說的都喜歡白做夢嗎?我什麼時候說要揹你了?”

“那你想把我抱出去?”我試探著問道。雖然早就知道她絕對不會答應,但我就是喜歡裝瘋賣傻得引逗她現出小女兒姿態了,呵呵,那一刻的光景簡直就是…無以倫比,難怪人家楊過也喜歡這一口呢,確實是秀可餐呀!

“臭美吧你!”琥珀瞪了我一眼,怕我再亂猜忙道:“我用輪椅推你出去。”說著從屋角推了一輛輪椅出來,擺放在邊卻開始為怎麼把我到輪椅上發愁。我身上的傷勢如何別人也許不瞭解,她卻清楚的很,當然更明白本人之所以賴在上也絕對不是出於我願。

於是在經歷了短暫的思想鬥爭之後,她伸開雙臂將我的身體從上抱了起來,卻在我耳邊解釋道:“你要清楚,我之所以抱你是要把你放輪椅上,可沒有別的意思,你最好老實點,要有別的歪念頭,看我不把你打成白痴。”

“我明白!”我乖寶寶似的回答,心裡卻想就你這種野蠻女人,就算是白送給我一打,我都懶得查收。話是這麼說,可被她攬在懷抱裡時就全不一樣了。

雖然她一直努力想避免跟我有過多的身體接觸,而且她的臂力在女人中也算的絕無僅有,但我畢竟是一百四十斤的體重,想要伸臂平端顯然是不可能的,在上拖拽吧又會醒外面的五月,權衡再三後,她不得不努力的把我緊緊摟住,於是我就自然而然的受了她前柔軟而巨大的存在。

特別是她身上有別於五月身上香氣的淡淡體香鑽入我的鼻孔裡時,那一刻我的心裡就象是扔了幾個燃燒彈,**之火熊熊的燃燒了起來。

少跟我說什麼理智戰勝一切,那都是身體上某部分機能嚴重衰退或者喪失的老男人們用來自我安的話,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人能夠頂的住來自於動物本能的誘惑,至少我這個過去從沒有跟女人…未滿十三歲的五月除外有過任何形式的親密接觸的男孩是抵擋不住,而且我也不準備阻擋。

膽包天也許就是對此時的我最到的詮釋,因為雖然明知盛怒之下的琥珀隨時要了我的小命,可我仍然忍不住將嘴巴湊上去,在她柔而白皙的粉頸上輕輕吻了一口。

“好香!”深深一嗅後我忍不住讚歎。說真的,就連我都忍不住鄙視自己的狼行徑,可卻忍不住按著本能去做了。而得到的報應跟我事先想到的大同小異。

琥珀的身體在短暫的僵硬之後,無比憤恨地罵了一聲:“你氓。”就是一背摔,我將近一米八的身體就跟一布袋般在空中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回環,重重的摔向水磨石地面…

就在我暗暗為自己只是耍了一下氓就要被活活摔死的命運而慨嘆時,就覺得即將接觸到地面的身體重新被琥珀拉了起來,把我拉到她的面前,面對面的看著我,雖然臉上仍有些掩不住的羞澀但目光裡卻滿是殺氣,冷冰冰地道:“如果想下輩子都在輪椅上度過,不妨再試試。”話是這麼說,卻再也不給我機會了,雙手發力直接把我扔在了一邊的輪椅上,給五月蓋好被子後,琥珀握著背後的把手將我推出了房間。

雖然此時hb的天氣依然寒冷無比,但gd的早上卻也只是微微有些涼意。雖然我身上的衣服不是很厚,但也不覺得如何冷,出了門嗅著走廊裡過往的涼風,我被**衝昏了的頭腦逐漸清醒過來,訥訥地道:“對不起,我道歉。”

“…”也不知道琥珀在想什麼,只是推在我在長長的走廊裡走卻沒有答話,直到我第二次道歉她才象驚醒般,道:“不用,只要你將來對五月好點就行了!”然後又是長長的沉默。

說真的,我並不喜歡倆人在一起時冷場,因為這種情況在我看來只能說明,一方在另一方的眼中面目可憎、言語無味,所以才沒有談下去的勇氣和話題。可我卻不會放過了解她和五月的機會,就算將來充當小說的素材也好,因此我厚著臉皮道:“有個疑問放在我的心中很久了,所以我想請你解答一下!”

“你想問我跟五月的關係是吧?”聰明的琥珀馬上就想到了我的問題。雖然驚詫於她跟五月不相上下的聰慧,但也為省了自己一番舌而欣喜,於是點了點頭道:“如果你不介意,我很樂意洗耳恭聽。”

“你這個人真的很奇怪!”琥珀並沒有回答問題,卻再次把話題拽到了我的身上。

“我怎麼了?有什麼可奇怪的?”我惑地道。

“有時候胡攪蠻纏象一個街頭上混的痞子氓,可有時候又彬彬有禮、談吐文雅,你能不能先告訴我,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你!”琥珀停下來,站在我的面前,側著頭看著我,同樣滿臉的疑問,酒紅的長髮在風中飄揚,美極了。

“連我都不知道,又怎麼回答你?!”我拄著下巴裝模做樣的思考了一下後,笑的回答道:“也許都是,也許都不是,只有問老天爺了!”說著我指了指頭頂上的青天。

“你信它嗎?”琥珀發揚起了打破沙鍋的神,問起了沒完了。

“哼哼。”我聳了聳肩,冷哼一聲道:“信它,倒不如信我自己,可是我又不瞭解自己,所以你的問題我真的沒有辦法回答。”看著遠方噴薄而出的朝陽,道:“等我將來老了,閒的悶了,也許會學伏洛伊德寫本研究自己的書充當心理學著作,現在,呵呵,連飯都混不到嘴裡還想那些沒用的幹嘛?”

“你很率真而且坦誠。”琥珀微微一笑,突然道:“我是五月的保姆…”

“恩?”作者:蟲子又說廢話了,也辦壞事了,如果蟲子的書註定了沒有多少人看,那我也就只能寫成供自己欣賞的閒話,正如我一網上的朋友:風林火山說的,我的題材雖然是都市但內容太偏,註定了沒有太多人喜歡。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我不得不為眼前的結果而悲哀,各位大仙呀,把你的票子給我不行嗎,難道就不讓我再最後一週體會一下上榜的漏*點嗎?06。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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