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md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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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銘笑道:“正在殿外候著呢,她只不過是一個普通宮女,並無妃號,又怎麼能位列壽席,同其它人平起平坐呢?”太后搖搖頭:“你這孩子就是太過剛正一些,她是她,她父親是她父親,一個女孩兒又怎麼知道男人們在外面的所作所為?既中意她,何不…”金銘淡淡道:“我看她還是做一名常在的好,免得又多生事端,生出許多妄想…”太后眼中疑一閃,卻又莞而一笑:“皇兒做事總是這麼謹慎,反而是我多口了!”說笑間,壽宴開始,金銘望了望席下:“怎麼玉妃沒過來?”玉妃是金銘最得寵的一個妃子,行事卻頗為低調,從不和人爭風吃醋,為人處事也公平合理,皇上讓她同奇妃一起助皇后打理六宮。一眾嬪妃往往信服於她,反而對奇妃諸多怨言。

只不過玉妃孃家只是一個小小官吏,在朝堂上並無多大的勢力,同皇后與奇妃相比,在宮中勢力弱了很多,雖說是打理六宮,但對於六宮之事,她卻只聽從皇后奇妃所言,並不多加言語。

以前還有奇妃同皇后爭寵吃醋,但最近一個月來,不知怎麼的,兩人卻言語一致,好得如同一人,內宮已變成皇后的天下。

如此一來,玉妃更加深入簡出,言行謹慎。

皇上對於這個與世無爭的妃子,卻一直偏愛,雖沒有三千寵愛如一身,對她卻比其它妃嬪好了很多,翻牌子的幾率,皇后和奇妃加起來也沒有她多。

說也奇怪,可能因為她勢力不大,又會為人處事,尚無子嗣,對人沒有什麼危脅,一直以來,卻沒人加害於她。

今天卻怎麼啦,連太后娘娘的壽宴她都沒到,這可不是她的處世之道!

正疑惑間,一名太監急急走來,跪下稟告:“陛下,玉妃娘娘昏倒在御花園了…”金銘一聽,倏地站起身來:“怎麼回事,叫了御醫沒有?”太監忙道:“叫了御醫了,玉妃娘娘已回到紫宮了!”金銘忙向太后行了一禮:“母后,我去看看…”太后點了點頭:“有什麼事記得派人通知我!”太后對於這個玉妃還是看重的。

金銘叫了在殿外等候的梅如雪與德公公幾人,一同擺駕紫宮。

宮內載滿了紫小花,風吹過來,清香陣陣,同其它宮殿富貴人的情景不同,這座宮殿緻細膩,充滿了江南水鄉的味道,花園之中,角落裡,還仿照農舍搭建了幾座茅草屋。

梅如雪一見此處風景,只覺住在此處的人一定風雅高潔,心中升起莫名好

來到玉妃寢宮,玉妃白玉般的臉上卻沒有病容,反而滿臉喜,見皇上來到,忙想起身下接。

太醫早已下跪奏稟:“恭喜陛下,玉妃娘娘有喜了”金銘大喜,上前止住玉妃行禮,拉住她的手:“真的嗎,聯有兒子啦!”皇上雖大婚三年,卻一直沒有子嗣,連個懷孕的妃子都沒有,一時間朝野內外謠言四起,藩王蠢蠢動,生出無數事端。如今終於有了動靜,怎不叫他欣喜若狂?

玉妃含羞笑道:“看把你喜得,才兩個月呢!”她這一笑真真是氣度高潔,嬌媚無比卻又超凡脫俗,臉上光芒四,真的是冠絕後宮,連奇妃都稍有不如正談笑間,門外太監唱道:“太后駕道——”原來,喜訊傳遍後宮,太后帶著一眾宮妃浩浩而來。

室內之人忙下跪行禮,太后滿面笑容,急步走來,拉起玉妃,仔細看了看她的肚子,笑道:“終於要抱孫子啦,御醫,可仔細著了,可不能出什麼差錯,皇兒,多派些人來,紫宮以後要有人二十四小時當值…”第十三章子嗣一連串吩咐下來,只聽得周圍之人心底暗笑。皇后景儀卻臉上淡淡然,看不出喜怒。

金銘笑道:“母后,您不用那麼緊張,才兩個月呢…”太后以手撫額,笑道:“第一個孫子,當然緊張,皇兒,你以後可要多陪陪玉妃…”真是母以子為貴啊,梅如雪心想,看著玉妃,嬌怯柔弱,喜悅之從眉眼之中散發出來,不由由衷為她高興。

玉妃左手抬高撫了撫頭,出一截皓腕,白玉無睱,手肘之上,一塊粉紅的蝶形胎記若隱若現。

梅如雪眼光一掃,看到那印記,憶起長老們所講的一個故事,幾百年前,羅剎族公主紫月為了逃避嫁給自己族中勇士——這隻怪上天的奇特安排,羅剎族的女子個個都美豔動人,但男人卻奇醜無比,就像夜叉族一樣,男人個個英俊,女人卻奇醜無比,美貌的女人卻個個要嫁給本族奇醜的男人,就連美貌豔麗的公主也不例外,公主紫月為了逃婚,竟用九幽返魂大法將自己原身炸得粉碎,絕了那的念頭,本人也不知所蹤——難道幾百年前她也來到了這異世?

算起來,她應該在這裡投胎了幾世,難道還保持了那羅剎族皇族的印記?也不知她還記不記得前世之事?

看見玉妃想要重新坐回上,梅如雪假裝攙扶,走上前去,伸手拉住玉妃的手腕,鏡心通術運起,靈力直達她腦部,空空蕩蕩,卻什麼都探不到,難道她身上戴有僻之物?

正惶惑間,卻玉妃反拉住手腕,溫暖如玉的手輕輕撫住自己:“這個就是梅常在嗎?真是好容貌,難道皇上成天掂記著!”如花笑顏,溫文地望著自己,眼中沒有自己在其它妃嬪眼中常見的嫉恨之

梅如雪頓生好:“娘娘說笑了,皇上怎麼會記著我這麼個小小常在?”金銘每每看到她漠然的樣子,心中就會升起一股無名怒火:“梅常在,還不退下,這裡不需要你辦差!”德公公又開始在心裡嘆氣,走上前去拉了拉梅如雪,一同退下。

玉妃看見皇上臉上神情,臉上尷尬之一閃而過,轉眼又恢復溫文的笑容:“皇上,不如叫梅常在在這裡陪我幾天,反正我這宮裡也缺人?”不等皇上答話,梅如雪雀躍道:“好啊,好啊…”見太后一干人等訝然望著自己,聲音越來越小。

金銘看到她豪不留戀的答應,暗暗咬牙,氣道:“好,你就留在這裡陪陪玉妃吧!”梅如雪心中暗喜,但覺到皇上的怒氣,臉上可不敢表出來——再怎麼遲鈍,也知道皇上不願自己離開他的身邊,不敢多言,只是用旁邊的玉盞給玉妃斟了一杯茶。

金銘見到此景,有了子嗣的喜悅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一下子意興索然,不想再在這裡多呆:“玉妃休息一下吧,朕還有奏章要批,改再來看你。”見皇上走了都走了,太后與眾嬪妃與玉妃寒暄幾句,說了幾句祝福之話,也都散了。

御書房內,金銘拿著手中一本奏章,已經看了多時,見德公公走進來,問道:“她還好吧!”德公公一愣:“陛下,您說的是玉妃?”金銘煩惱地看看他:“當然不是…”德公公恍然:“梅常在當然好了,她有什麼不好的…”金銘丟下手中奏章:“派影衛盯住紫宮,我不想出什麼事!”德公公笑道:“陛下,您是擔心玉妃啊,還是梅常在?”金銘深邃黑眸中閃過一絲奇光:“玉妃,還輪不到我去擔心,一定要保護梅如雪的安全!”德公公聽到這話,微微點頭:“您擔心她又會下手?”金銘卻不答話,只是把目光投向遠處,有哪樣東西自己中意的,她不會想方設法將之毀去?

宮中,梅如雪過得卻十分自在,玉妃情溫和,待她如姊妹一般,每天讓她陪著在花園散散步,說說笑話,一天就過去了。梅如雪慢慢已將那紫心蘭花吃完,靈力恢復了不少,但每次用鏡心通術在玉妃身上的時候,卻探不出什麼東西來。

直到有一天,玉妃沐浴要她服侍,看見玉妃脖子上戴著的一塊血紅的玉佩才明白,原來——羅剎族的異寶——紅淚,也被玉妃帶來了異世,有這塊寶玉護住她,任何半神之人都無法在她身上施法。

看見玉妃待已以誠,梅如雪提防之心也漸漸的淡了。

時值各省上貢貢品的季節,不斷有各省美絕倫的貢品呈了上來,玉妃新近有喜,因而賞賜也多,梅如雪也跟著沾光——每賞一份,玉妃總是留多一份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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