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對不起我和孩子他爹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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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大的後門開在一家頗為幽靜的小街上,窄窄的街道兩旁,卻密佈著不少中低檔的髮廊,這個時候大都密密地拉著窗簾,亮著曖昧的粉紅燈光。只有一些做學生生意的小食店、咖啡屋,才敞著大門招徠顧客。
在街角接近高架的地方,還有著一間小小的酒吧“藍月亮”三個字的霓虹燈招牌已經很是陳舊“藍”字上的草頭完全都不亮了,所以遠遠看去就是“監月亮”這裡也大部分都是學生客,燈光幽暗、消費不貴,n大的學生試考了、失戀了、悶了…都會選擇來這裡喝上一杯。當然也有像今天這種,釣凱子泡馬子的,相約來這裡一起喝酒,黑乎乎地正好乾某些不可告人的事情。
我衝進“監月亮”的時候,酒吧裡已經有了不少客人,三三兩兩地坐在幽暗的燈光下,大部分表情曖昧、姿勢扭曲,或者像軟骨病一樣倒在對方身上,或者旁若無人地在打啵,或者像怕酒吧凳子不夠一樣坐在對方腿上…
我硬著頭皮一桌一桌地往裡走,心裡已經把木乃伊從上到下從裡到外罵了個遍,終於在最裡邊的半圓形沙發座上發現了目標。
高長恭同學被緊緊地擠在沙發中間,四個女生一邊兩個緊緊地貼著他坐在沙發上,左邊一個長髮女生更是不斷地將臉湊近過去,髮絲拂著長恭同學的臉,不斷地咯咯笑著,似乎正在他耳邊說著什麼好笑的事。
唯一讓我稍稍有點快的是,長恭同學兩隻手端端正正地放在膝蓋上,一臉漠然地坐在那裡,眼觀鼻,鼻觀心,姿態堪比老僧入定。
“達達,今天這麼高興,來喝一杯嘛。”右邊一個頭發染得五顏六彷彿山雞尾巴般的女生站了起來,笑著把啤酒瓶遞了過去,隨著啤酒瓶遞過去的還有自己的身體。
達達?!好雷的稱呼!我的汗集體起立行注目禮。我倏地立定在他們桌前,冷冷地看著他們四女一男。
長恭同學一眼瞥見我,登時眼睛一亮,彷彿見到了救星:“清華!”隨著他的呼喚,旁邊四個女生的頭好像排隊看齊時一般,齊刷刷地轉了過來,上下打量著我,目光中出明顯的敵意。
“她是誰啊,達達?”剛才遞酒的女生斜睨著我,繼續把身體歪過去對著長恭同學發嗲“人家酒還沒有喝夠呢。”
“就是嘛,夜生活還沒開始呢。”左邊的女生立即附和“我們繼續吧。”四人頓時調過頭去,繼續往長恭同學身上歪去,彷彿已經達成一致陣線聯盟,決定完全無視我的存在。
一看見這架勢,我眼珠一轉,計上心頭,對著長恭同學咆哮:“死人,孩子沒粉了,還不快去買?”
“孩子?”
“粉?”四女顯然受到了驚嚇,齊齊地重複我的話,呆滯的目光再度轉向我。
“好的。”木乃伊清乾脆地答應一聲,握住我伸出去的手,笑眯眯地站起身來,輕鬆地和四個女生揮手“幾位同學,我先走了。”我也笑眯眯地回過頭,對著四個女生無比驚詫的面孔給上最後一擊:“對不起,我和孩子他爹先走了。”說完轉身,挽著長恭同學的手昂然步出“監月亮”酒吧。
一出校門我就一把甩開了長恭同學的手,板著臉往前走。
“清華你怎麼了?”他眨著眼睛無辜地問我。
*,又跟我來這招!我沒好氣地回答:“我在生氣!”
“你為什麼生氣?”他的樣子更無辜了。
“欸?”是啊,我為什麼生氣?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生氣,怎麼莫名其妙就覺得很生氣?
長恭同學看我不說話,以為我又生氣了,趕緊解釋:“我跟她們什麼也沒做…”
“你跟她們關我什麼事!”我暴地打斷了他的話,我才不是為了這個生氣!我,我,我,我就是生氣老媽非要我出來找他,害得我沒有喝到海帶排骨湯…
對,就是這樣!
說到海帶排骨湯,我一下子就覺得飢腸轆轆了起來,再不跟他囉嗦,加快腳步衝進了地鐵站:“餓死了,還不快走!”下了地鐵被無數視線集體注目的時候,我才發現犯了個大錯。某木乃伊居然大搖大擺地不戴墨鏡出現在公眾場合,效果幾乎可以比擬恐怖分子襲擊,無數有形無形的秋波有意無意地掃將過來,惡狠狠兇巴巴掃過我之後,甜羞答答地停留在我身後的木乃伊同學身上,視線掠過身上
覺像是沾了一層黏糊糊的蜘蛛絲,我渾身上下的
孔都不自在起來。
“不要東張西望。”我低聲喝止後邊正以無辜的視線回應眾多秋波的長恭同學“把墨鏡戴上!”在地鐵到來之際,我帶著他像特工分子一樣,一個箭步躥上車,並迅速地穿過四五個車廂,擺脫掉大部分的黏著視線,我才終於停下腳步,*在中間的杆子上,雙目無神地瞪著氣定神閒的長恭同學,大大地了口氣。
車廂裡的晶電視正在放恆源祥的廣告“鼠鼠鼠、牛牛牛、虎虎虎…”的聲音充斥著整個車廂,疲勞轟炸得讓人不煩都不行。
我有些不耐地調過頭去,想躲開這煩人的聲音,卻忽然因廣告後的一條新聞中止了動作,變得凝神靜聽起來:“f1藍馬車隊前召開新聞發佈會,宣佈將在本賽季結束後赴亞洲招募預備車手和試車手,選拔第一站即為中國市,屆時隊內一號車手羅澤爾也將隨行。”
“據稱,藍馬車隊此次招募規則頗為新穎,不論年齡、別、有否經驗,均可參加選拔,面對記者對於試車手選拔淪為娛樂選秀的擔心,總經理艾德這樣說…”
“欸?”我倏地轉過頭來,緊緊地盯著晶屏幕上播放的新聞發佈會畫面,藍
躍馬圖案的背景板、笑容燦爛的羅澤爾,都說明我的聽力並沒有出錯。
事實證明,人在極度喜悅下與極度震驚下的反應是極其相似的,所以有“驚喜”一說,此時我被強大的喜悅衝擊得失去了正常思考能力,雙眼放光,張大了嘴發出幾個破碎的單詞:“藍馬…羅澤爾…試車手…”
“清華!清華!”也許是我張大嘴巴的形象太過嚇人,長恭同學扯扯我的衣袖,在耳邊連聲呼喚我。
這時電視屏幕鏡頭一轉,開始放天怒人怨的國足訓練,我才終於回過神來:“啊——”我呼出一口長氣,定定地看了長恭同學三十秒,然後說出一句我自己都嚇一跳的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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