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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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關閉的那一瞬間，水般的機械推倒了她，嘈雜的聲音灌滿了她的大腦，再之後，女孩沒有記憶。

女孩恢復的知覺讓她覺得自己正被人推著，她看向尾，她剛才看到父親的身影就在那邊，而後她覺到了，自己被分開的‮腿雙‬和下體傳來的撕裂般的痛苦。

她和父親是怎麼開始那不能讓人發現的關係的？第一次張鈺還記得，那時他們相依為命，窮困潦倒，自己很堅定的退了學，每天和父親在那個簡陋的出租屋裡生活著，直到那天父親喝醉了酒。

她覺得很害怕，也很憤怒，可是之後看著那個勞累了一天的身影在第二天早上沒有醒來，仍舊倒頭大睡著。

她有些心酸，眼淚止不住的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之後不止一次的，那樣的事發生了，她看著父親的身影，慢慢的有些心疼，女孩不再每次冷漠著臉對著他充滿慾火的眼睛，之後一個機會出現，父親很努力的抓住了，他們也不再過著那樣的子。

只是最近，男人的樣子讓他有點害怕，她不知道該怎麼解決那樣奇怪的事情，為什麼讓她的父親變了樣子。

她抬頭看到了自己的父親，他瘋狂的模樣落在女孩的眼中，即使看到她醒來也絲毫沒有憐惜，下身不斷傳來撕裂的疼痛。

女孩強忍著，偏過了頭，一臉的冰冷和不屑。

啪，女孩覺得自己臉上火辣辣的疼，同時一道怒不可遏的聲音傳來。

“你該明白那是什麼，之前在酒店，就是他們兩個，兄妹倆，呵呵，只要他們死了，能在這個世界裡活動的就只有我們。”女孩不說話，但她確實有些明白那是發生了什麼，上一次在酒店時，她發現父親邀請的那對夫，他們的孩子竟然是那對兄妹，那天夜裡，她被父親拉著去做那樣的事，他們驚詫的看到了奇怪的事情，父親的手錶停了，他們以為是受，回到房間之後發現房間的鐘表也停了，前臺守夜的人用電腦播放著視頻，可是那視頻彷佛暫停了一般，而那個守夜人還呆呆的望著屏幕。

所有的一切都停了，不，是很緩慢的在走著，視頻，手錶，他們覺得過了很久，可手錶只走了一格，視頻裡的人也是慢慢地移動著，周圍的一切都是靜悄悄的，除了那對兄妹。

他們不知去了哪，張鈺和他的父親驚慌的在酒店裡奔跑著，看到了那對兄妹在樓梯的拐角處走過，聽到了他們關上房門的聲音。

而後凝固了世界的咒語似乎被解除了，他們重新聽到了夏的蟬聲，蛐蛐悉悉的聲音。

從那以後她的父親就陷入了癲狂中，張鈺隱約猜到他想用這樣奇異的事情做些可以投機的事。

後來他們有幾次又遇到了這樣的事，只是很短暫，沒等父親有所行動，世界就恢復了原樣，女孩鬆了口氣，她慢慢地不想回家，怕她的父親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

今天，當她想發送一條消息給那個男孩的時候，就在她摁下發送的瞬間，那個世界又來了，雖然變成了一副她不明白的樣子，但她也有了頭緒，只是還沒有來得及告訴那人，就匆匆的分別了，但她覺得那樣是有意義的，只要還活著，他總會發現自己所有的奇異力量。

女孩想到他，不由得嘴角揚了揚，而後她覺到嗡嗡的聲響，臉上的疼痛也勐地出現，同時下身傳來的痛苦也更加勐烈，女孩忍不住叫出了聲，淚水在眼眶裡打著轉，她強忍著不讓那些水珠落下，倔強的望著那個男人。

“哎，小鈺，你應該明白這樣的力量能讓我們過上什麼樣的生活。”冰冷的聲音變得有些無奈。

女孩不說話，這樣的話她不知道已經聽了多少，不清楚自己又說了多少，這次這個世界持續的時間是最長的，她希望那個男孩可以阻止自己的父親。

看著依然倔強著不肯順從自己的傻孩子，男人覺得煩躁之極，他忽然想起了什麼，面猙獰的看向自己的女兒。

“你想清楚，你喜歡那個小子，你要維護他？讓自己的父親死？你別忘了，他知道你的身體是什麼樣子以後，會不會噁心到本不想看你一眼，而且，他很可能已經知道了。”父親的聲音響起，這一刻女孩覺得這不是她那個父親。

女孩聽到這句話以後覺得腦子裡轟隆隆一片，甚至連下身的疼痛都變得模煳起來。

這是她唯一不敢讓男孩知道的事，她想象過，如果男孩知道了自己這樣的過往，會用什麼樣的眼神看待自己，嫌棄？噁心？她都想到過，每次想到都經不住的顫抖，所以她碰到那個男孩時都小心翼翼的收斂著自己的情，她知道自己配不上那個溫暖如光的男孩。

那次酒店之後，她和男孩聊天，在街上碰到他時都仔細的觀察著男孩的表情，看起來他並不知道，女孩心想著。

“啊…”女孩發出了嘶啞的叫聲，如同被人掐住喉嚨後漏出的氣在口中發出的聲音，透著純粹的絕望和痛苦的聲音。

女孩無神的雙眼直直的盯著前方，眼睛睜的大大的，淚水再忍不住的淌下來，瞬間盈滿了她的眼眶，順著兩鬢打溼了頭髮，如同決堤的洪水般湧出，又像是猩紅的鮮血一般可怕。

“好好想想。”不知何時男人已經解決了自己的問題，朝躺在上一動不動的女孩丟下句話後就走了出去，房間裡只有女孩一個人，可是卻像沒有人一樣死寂，女孩空的眼睛看著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麼。

男人知道自己可以用這種讓時間暫停的力量做很多事，就算去銀行當著所有人的面朝金庫的門狠踹，也沒人會理會他，因為那些人都是和一樣東西差不多的存在，見過煙盒會阻止你搶銀行的嗎？但有兩個人會，男人知道，就是那個男孩和那個女孩，他要殺了他們，這樣不管他做什麼都可以了，都沒人阻止他。

男人不知道是什麼遊戲，他這樣年紀的人，前半生都在為了生存奔波，和遊戲是一輩子不沾邊的，但今天又一次進入這個世界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可以指揮很多的鐵盒子，他奇怪，但是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