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女副鎮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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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瓊花看了一眼史小英,史小英也好奇地看了她一眼,王瓊花心裡有愧趕緊垂下眼,小聲說:“你們忙吧!我還有事得走了。”史小英盯著王瓊花的背影,緊緊地皺著眉,直到王瓊花的身影消失後,她才回過頭來。此時,秦天佑正在手忙腳亂地清理桌子了。
“你們剛才吵架了?”史小英小聲問。
“她說陳二爹想提拔她代替你,我火了,拍桌子了。她還說陳二爹不是好東西,早對她動心思了,她一直不肯,陳二爹竟然想讓她代替你,從而討好她。她知道我是分管婦女工作的,所以,想徵求我的意見,我不同意。所以,就大吵起來了。”秦天佑假裝心情無比沉重地說。
罵歸罵王瓊花,王瓊花判斷得沒錯,秦天佑還真是妒忌心作怪,其實還是戀著她護著她的。此事從秦天佑嘴中說出來,王瓊花的責任就被推得一乾二淨了。
“這老東西在哪?我找了他半天了。給我找到了,我捏碎他的蛋蛋。”史小英狠狠地說。
“我也不知道。今天我和陳衛東有事,在路上碰到鎮辦老張,老張也沒有明說,剛才王瓊花來了,我才清楚的。”秦天佑說。
“這個sāo貨?”
“唉!與她無關,是老東西一廂情願的事。”
“sāo貨答應了?”
“沒有。我剛才嚴厲地批評了她。估計她也不敢答應的。唉!你與老東西有什麼仇沒有?他怎麼故意針對你的呢?”
“沒有啊!我對他好著呢?計生上有好處我從來都沒有少他那一份的啊!”
“唉!人心啊!你對他好,不等於他就領情啊!”
“老東西,老孃和他拼了!”
“拼?怎麼拼?他想拿下你,還能沒有理由?不要自討沒趣吧!”
“我?真是氣死我了,老孃咽不下這口氣啊!”
“唉!他手段毒,你就不能想想辦法?明的不能,暗的辦法就沒有?”史小英皺著眉想了想後,緩緩地點著頭說:“哼!婦女主任不幹就不幹,反正我不會讓他好過的。狗東西等著瞧!晚上我挑擔糞倒他家院子裡去!”史小英走後,秦天佑呵呵笑了起來。
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策劃整人。
秦天佑是個具有諸葛孔明般謀略的人啊!謀略是官場遊戲必備的,誰不具備謀略,誰就不能在官場立足。看來,秦天佑是個天生當官的料,第一次出手,就又狠又毒,而且是連環計。
一是利用陳衛東,利用陳衛東將來可能會有配車這一點,陳有福,讓陳有福想辦法
陳二爹修路,讓陳二爹出血。陳二爹如果不同意,就會遭致村民們的集體反對。
二是利用史小英,讓史小英噁心陳二爹,讓陳二爹不得安寧。
三是利用王瓊花,讓王瓊花這個sāo貨想辦法對付陳二爹,這一招最毒,陳二爹不僅竹籃子打水會一場空,而且還可能遭致身敗名裂。
陳二爹正在飯店包廂陪鄭鎮長唱歌呢!他做夢都不會想到,秦天佑已對他佈下了一張大網,嚴密得很,陳二爹即使是孫悟空也難以翻出秦天佑的手掌心了。
他不該第一天就不尊重秦天佑,不僅錯了秦天佑與婦女主任職位之間的關係,而且不給秦天佑安排其他工作,讓他這個大男人來抓計生工作,也許陳二爹是想照顧秦天佑,以為計生工作是肥差,卻不料秦天佑是有理想的抱負的人,他以為這工作對他是汙辱。
陳二爹不該在史小英家請吃飯時,過於猖狂,坐位置佔了三分之二,讓秦天佑覺無比壓抑。三是他不該碰秦天佑正在玩的女人,秦天佑
覺到了屈辱。強烈的妒忌心,促使秦天佑要對陳二爹採取報復措施了。
一切正如秦天佑所料,史小英回去後,就和兒子陳磊,陳衛東商量起了對付陳二爹的對策。史小英想到的辦法是假裝修路,把路先給堵了再說。兩人同意,此辦法先由陳阿和陳磊實施。
王瓊花回到家後,躺在搖椅上,想起了心思,張三把飯端到她面前,飯碗被她打掉了。
張三隻能悻悻躲開。
在王瓊花的眼中,秦天佑只是大男孩,耍脾氣是正常的,躺在那腦海中浮現著秦天佑發怒的情景,她居然臉上展開了笑容。尤其是秦天佑跳離椅子,用腳背接住掉下去的茶杯那個一氣呵成的瀟灑動作,更讓她回味無窮。
既然秦天佑恨陳二爹,她就得對付陳二爹,越是把陳二爹整得慘,秦天佑會越開心的。
她本人是沒有辦法對付陳二爹的,只有依仗和她辦過事的男人。不一會,幾分鐘時間,她就想到了至少二十個男人。陳家村人只知道她和幾個男人辦過事,哪知她從沒停歇過,一直在找不同的男人辦事的哦!不然她怎麼會有那麼多首飾,那麼多漂亮的衣服?都是不同的男人送的啊!她有一個規矩,那就是不管和誰辦過事,她都要對方量力而行給她帶走些什麼。自然有些男人會為了討好她,預先就給她買了漂亮衣服和首飾的哦!
有人可能會問了,她與這麼多男人辦過事,為什麼沒有引起男人們的吃醋,打起來呢?假如人人都象秦天佑那樣,還不要鬧翻天的啊!
關鍵就在於,王瓊花的口風非常緊,打死她她也不會待她與誰辦過事的。不同的男人間,都不清楚誰與她辦過事,只有東窗事發的,人們才知道。
王瓊花想到了一個人,一個有足夠的能力對抗陳二爹的人。
“喂!談老闆,還記得我嗎?”王瓊花嬌笑著對著手機話筒說。
“哈哈哈哈!我的親妹妹!怎麼?想哥哥了?”
“去!死哥哥,整天想些什麼呀?”
“不想哥哥,打哥哥電話幹什麼?不會有什麼事,要哥哥替你辦吧?”
“咯咯咯咯!聰明,還正有一事的。陳二爹那老東西惹惱了我,我要你替我出氣。”
“想他一隻手,還是一條腿,敬聽吩咐!哈哈!”
“我又不愁吃,要那東西有什麼用?你喜歡你自己拿去吃。”
“那要我做什麼?”
“把他的窯廠收了。”
“呵呵!小意思。”
“還要他退位。”
“這?”
“想想辦法嘛!唔~”
“哈哈哈哈!好!就這麼定了。不過事成之後,你可得和我好好辦次事的哦!親妹妹,你想死哥哥了。”
“去!不要痴心妄想了!你再敢胡想,妹不認你這哥了。”
“好好!哥哥聽妹妹的總好了吧?哈哈哈哈!”
“快點啊!不趕緊替妹辦,妹再也不理你了。”王瓊花掛了電話後,想像著陳二爹的窯廠被收,又被退位的情景,不由得意地輕輕把搖椅搖了起來,嘴中哼起了小曲。
陳二爹正在包廂內吼著《雙推磨》呢!他得意啊!懷抱著一個賣的,想像著將來可以天天找王瓊花辦事,開心啊!唱起歌來搖頭擺尾的,破嗓門吼得震天響。
鄭鎮長已走了,她只說鎮上還有會議。老張雖然知道鄭鎮長找的是藉口,但領導要走,他是不能勸止的,不過領導走了,他和老錢也就放得較開了,懷中摟著個賣的,坐在暗處亂摸起來。
唱歌缺少了女人,就如吃飯缺少了酒,官場人物酒要喝,女人也要玩。官場人物之間的情也就是酒與女人的
情,除此外,什麼也沒有。一旦沒酒喝,沒女人玩,
情也就消失了。誰能提供酒和女人,他就會與誰有
情,不能提供酒和女人,想談
情那是天方夜譚。
鄭鎮長把車開往了灣裡村委,她想順道見一見她以為的縣委秦書記的公子。然而,路上都是爛泥,只能把車停在公路邊步行下去。邊走,她邊搖頭說:“唉!怎麼能讓秦書記的公子在條件這麼艱苦的地方工作呢?天佑你吃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