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一泡尿闖下的禍端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當心了。”白子溪說了句,最先往青銅大門走去。莫要瞧著只是裂開一條縫兒。卻足夠四五個人並肩走進去。

我心底直冒寒意。頭皮止不住的發麻,這種浩瀚工程不亞於建設萬里長城。繞開地上一灘灘血。往青銅大門走去,毫無疑問,大門後面是一個未知的世界。

剛要進去。我皮膚上猛的閃過一陣電,轉過身去,瞧見一名老婆子手裡端著破碗。裡面的湯水惡臭得緊。

“諸位,前面才是真正的黃泉路,若是要進去。得喝了老婆子這碗湯水。記住了,黃泉路上莫走回頭路。”這老婆子正是上次我在赤龍嶺碰到的孟婆,她的模樣倒是正常一些。瞧著碗裡面的湯水。我沒有任何猶豫,憋住了氣,來了個滿口悶。

見我喝,羅大**也接過來喝了口,就連白子溪也不例外。

剛端過來,白子溪臉立馬就變了,張開嘴剛要說什麼,被羅大**用眼神阻止了。

迅速的變換了一陣,白子溪眼一狠,還是用舌尖往湯水裡面蘸了一點。她似乎很忌憚這碗湯水,一定是瞧出了什麼端倪,我這個野小子比不得他們,本身就沒有啥閱歷,知道不會害自己,讓吃啥就乖乖的吃啥。

孟婆咧嘴一笑,臉上那些皺紋,松塌塌的,彷彿臉皮隨時會掉下來一樣。

我扭過頭去,朝著青銅大門走去,褲襠一熱,緊張得想

走進去後,裡面的場景讓我懵在了原地,並不像之前想的那麼詭異,而是比想象中更詭異。放眼瞧去,一座巨大的城池,猶如古代那田園小城,給人一種良屋一小間,肥田三四畝的溫馨覺。

然而,細緻的打量起來,寬敞的街道上乾淨無比,褐的石磚地磚被常年拋灑的血跡染得漆黑,那股森然勁兒咋實的讓人恐懼。

街道兩旁,良屋成排,邊上畝畝肥田,種植的不是瓜果蔬菜,而是一個個乾癟的腦袋,像是捲包菜從土裡冒出來一樣。

本以為只是死人腦袋而已,沒想到那雙幹柿子似的魚眼睛,忽然咕嚕的轉動一下。

那種骨悚然的覺,讓我瞪圓了眼睛,頭皮直接發麻不堪,手腳上的溫度下降的厲害。

羅大**也是瞧見了那詭異的一幕,儘管有些見識,但還是差點頭髮都嚇得倒豎起來,連連了好幾口冷氣。

這時候,白子溪用複雜的眼神看了一眼我,語氣古怪的說:“你可知道剛才那碗湯水是啥玩意兒也不問清緣由,張開嘴就往肚子裡面灌”我喉嚨發乾,問她說是什麼東西白子溪沉默了下:“屍水。”嗡的一聲,我胃裡一瞬間翻江倒海,但是被羅大**一把捂住嘴,他壓低聲音說道:“沒事,喝了那碗屍水,待會兒少不了你的好。”我攥著古匕的小手都在哆嗦,即便不是閻羅殿,但也差不多了。

前面一條寬敞大道,往前面延伸出去,乍一看,似乎沒有盡頭。

這時候,羅大**忽然拉住我和白子溪,找了遮身的地方躲進去,我被這突兀的一幕得難受,以為要出現什麼恐怖的東西豈料他在耳朵邊上小聲嘀咕了句:“奇門宮的人在附近。”我眼珠子亂瞅,空蕩蕩的街道,莫要說人影,便是鬼影子都沒有一個。

很快,兩個衣著奇怪的人從前方街道往我們這邊跑來,瞧架勢,是想要跑出青銅大門外面。他們彷彿遇到了什麼東西似的,五官都擰巴起來,瞧著就不協調,然而他們臉上那發自內心的悚然,我真切的望在了眼裡面。

兩人相互攙扶著,跌跌撞撞,其中一人眼珠子都掉下來了,掛在鼻子近前,一晃一晃的。

小跑幾步,兩人回頭瞧了一眼,立馬尖叫起來。

嘶啞的叫喊聲,打破了死寂的街道,我汗孔都張開了,豆大的冷汗止不住的冒。

若是看不出門道的尋常人,怕是會罵這兩人神經病,身後也沒有啥東西追著,咋怕成這種鳥樣,他孃的忒窩囊。

羅大**語氣凝重的說:“有東西在後面追他們,藏嚴實了。”我點點頭,大氣兒都不敢,身子哆嗦的厲害。

那兩人看起來像少數民族,頭上纏著服飾,具體的我也分辨不出來。最後他們倆兒臉一狠,轉身便是朝著街道兩旁的房屋跑去。

也顧不得挑選,隨便踹開一間房屋的木門便鑽了進去。

沉寂了三五秒時間,兩道痛苦到極點的尖叫聲響徹整座死城。

“啊”語氣都變了,扯著嗓子眼尖叫出來的。

與此同時,我聽見了一聲脆兒,小時候過年吃大,家家殺豬,那豬皮難折騰,便是找一個勁兒大的人,扯住豬皮用力一撕,整張豬皮都能給扯下來,就是這種聲音。

接下來,我瞧見兩股血從房屋小院裡面噴出來,灑的到處都是,咯嘣,咯嘣,嚼骨頭的聲音響起,嚼的很慢,但是勁兒很大,聽著聲音貌似是骨頭被嚼碎一樣。

我一身的冷汗,那些屋子裡面有啥恐怖的東西剛是進來,眼前這骨悚然的一幕就讓我心窩子驟然猛縮,誰曉得這條街道的盡頭,會有什麼東西等著我咯嘣聲響起的時候,其中一人打開小院木門,想要跑出來。當瞧見他的樣子後,我腦袋轟隆的一個炸響。

他整張皮都被剝了,血順著血淌到地上。

不等走出幾步,猶如什麼東西抓住他的腳丫子,用力一扯,整個人消失在我們眼前,被重新扯到小院兒裡面。

吱呀的聲,小院兒木門重重的關上。

幾分鐘後,咀嚼聲消失,這裡又變得死靜下來。

羅大**臉上的血都退了,不停苦笑的說:“這他孃的完全就是九死一生啊,想清楚了麼”猶豫了一下,我下意識的捏住了脖子上面掛的小葫蘆,重重點頭,說:“若是出了什麼事情,我給你們曉得自己這泡闖了禍,但是也不知道到底是闖了啥大禍。

“快走。”羅大**一把拉住我的膀子,往前面狂奔。

吱呀一聲,我聽見身後的小院打開了木門。

羅大**甚至用上了縮地成寸,眨眼的功夫,我們便是遠離了先前撒的位置。

陰森的慘叫聲在身後響起:“哎呦喂,囊個狗的在我家門口撒”我本就不敢回頭看,若不是羅大**縮地成寸這般大神通,恐怕我要撂那兒了。

十多分鐘後,羅大**一股坐在地上,他嘴上沒有說什麼倒是白子溪這娘們一腳搗在我的兩瓣股上,她破口大罵:“你他孃的要害死我們啊總算是看透你了,去到哪裡,就攪得哪裡雞犬不寧。”她臉上一陣後怕,我也意識到自己闖下的禍端,或許比心裡想的還要嚴重。

也不敢犟嘴,我鐵鐵抿著小嘴,剛剛憋回去的,被這麼一踹,差點又出來了。

羅大**第一件事情就是擦他那雙大頭皮鞋,嘴裡滿不在意的嘀咕:“罷了,下次當心些,倘若出了差錯,我們這點道行也就撂這兒了,馬虎不得。”我點點頭,說曉得了,語氣虛得沒轍。

白子溪連續了幾口大氣,臉這才好瞧了一些,伸出指頭來戳我的腦門,沒好氣的說:“你就使勁兒作吧,總有你掉眼淚的時候。”我心裡憋屈,但是嘴上也不敢說出來,白子溪倒也沒有揪著這件事情不放。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被周圍的情況引住。

羅大**站起來,瞧著周圍那些東西,臉愈發的凝重了。

屋子旁邊的田地裡面,出現越來越多的屍體,屍體彷彿稻草人一般,用木綁起來,便是在土裡面。

最詭異的地方是,這些屍體明明瞧起來已經死了幾十年,皮膚都乾癟成了松樹皮,但是卻能出新鮮的血來。

那些田地,被血染成得血紅一片,說不出來的詭異。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