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九十八章拜堂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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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的我心驚駭,瞪圓了眼睛。

小舅點頭說道:“明知道他來頭不簡單,早在那門麻衣神算總綱上面做好了手腳。以後生出意外的話,也好有應對的方法。”之前小舅與十三關係親如爺孫,果然是騙過所有人。他心裡早就知曉十三的來頭。因此在那段時間內做了不少應對的方法。還真是沒人能猜測出麻衣神相的做事風格,心中對他的忌憚又多出一些。

“想要在麻衣神算一脈取得成就,不是一朝一夕之事。得循序漸進方能學到皮。這門手藝以後慢慢教你,現在先安身立命,養好身上的傷勢。”小舅眼眸裡面泛起陣陣古怪的光芒,我瞧了幾眼,彷彿一枚黑般深邃。瞧上一眼,連視線都快入進去。只憑一具替命傀儡就有悉天機的本事,真不敢想象小舅本尊會強到什麼地步他有資格讓別人恭敬的叫上一聲神算子。

沉默一會兒。我扭頭問小舅:“我想要做一件事情。需要讓你做個公證人,怎麼樣”小舅曉得我心裡在想什麼。他不明白的問我說:“拜堂成親這種事情,有你爹孃不就夠了麼,還要我做什麼東西”我搖搖頭,將心中的顧慮說出來:“你只有知曉白子溪的身份,她是一隻尋常小鬼,拜堂成親的時候自然不能走了尋常路。這次我拜的可是陰婚,生怕爹孃受不住。”在無象臺上我答應過白子溪,只要安全離開,就會立馬兌現承諾的事情,與她結陰婚。前幾天身負重傷,臥炕不起,也就沒有機會。現在回到老家,發現並沒有什麼事情,心中也悄然鬆了口氣,就想起那個承諾來。

趁著爹孃在,與白子溪拜了堂,結了陰婚,也好了結爹孃的心願,總歸能讓他們有個念想不是陡然間,我扭過頭去,發現白子溪呆呆的站在身後,明顯也聽見了我先前說的話。

“既然要辦,那就辦的風風光光,明天我幫你張羅下。”只要我開口了,小舅也沒什麼意見,吃完晚上的飯菜,扛著傢伙獨自離開。我雙眼死死的盯著他的背影,想要瞧出什麼東西來,奈何小舅城府太深,就我這點道行真不夠看。

第二早起來,天都還沒有亮起,老孃就鬧騰的全村人從睡夢中醒過來。在他們瞧來,這可是人生大事,有多隆重就辦多隆重,長面子的事情,誰還會嫌多村裡人嫉妒得緊,表面笑臉相逢,等轉過身後,誰曉得會有多少手指頭戳著你的脊背股嚼舌頭呢這些事情我也考慮到了,畢竟許家是要長久的在村裡討生活,不能開罪了人家。

正好藉著這次辦婚禮,大方的給他們一些好處,老爹天還沒有亮開就摸索出去,打算取些錢來。順便敲定了幫村子修路的事情,這個幾百戶人家的小村沒啥能耐,幾代下來也不見得出個能人,都說子越過越好,這個小村卻是越過越窮。

瞧瞧村頭兩邊的土路,若是天氣晴朗還好,要什麼時候老天不待見,又颳風又打雷的,遭受的還不是活人大雨降下,土路完全沒法落腳的地方。

一整天的時間,白子溪都把自己鎖在房間裡面。

好幾次都想推門進去,站在門口猶豫了幾分鐘,又轉身離開。

經這麼一鬧騰,全村子都說姓許的祖墳冒青煙了,出了這麼一個小崽子。為家裡賺了大錢不說,還取到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娘子,莫要說同輩的懶漢了,就連一些老漢也私底下羨慕。

人總會對比,可就苦了村子裡面那些不願意打工的懶漢,每天扛著鋤頭守一畝三分地,能有什麼作為如果早早的出去闖拼,過的怕是比興許那家的小崽子還好。

也有村民來奉承,想要討些好處,都是左鄰右舍,談起借錢的事情,我也沒啥猶豫的,讓他們了當的說出一個數字。

快勁兒,聽誰耳朵裡不喜歡我家門檻被踏破,來人各懷鬼胎,只要不作出過分的事情,也就任由了他們。正好趁這種人氣沖沖喜。

我老孃心疼,白花花的銀子就這樣了出去,誰家的銀子都不是大風吹來的。而且大家心裡都曉得,說是借錢,那不過是嘴頭上的好話,到了懷裡,還不死死捂乎著,誰願意還你老孃說賠本的買賣做不得,雖說卡里又不少錢,但也架不住這樣折騰。

拿了好處,全村子上百戶人家都開始忙活起來,拜堂成親是大事情,需要早上幾天開始張羅。有這麼多人幫忙,我圖個清閒自在。

這不,見我出手大方,麻煩來了。

不少村裡的婆娘吆喝著自家的懶漢,打算讓我帶他們出去見下世面,說到底還不是為了錢。我心裡苦笑,自然不會答應那些要求,這些錢都是用血汗拼出來的,大傢伙只見我表面風光,卻從未見背後拼殺時的艱辛。

老孃耳軟,聽不得好話,見我不答應,就去磨我老孃。

“得了,我不會帶他們出去的,別說了。”乾脆的說完這句話,我不在理會這些糟心事,寧願得罪人也不能帶著人家往絕路上走。以後的時間少不了拼殺,殺龍嶺,茅山小聖地,無象臺的情況遲早會再次出現。

再說那些懶漢,骨頭硬氣的都出去打拼了,剩下的全是不願意吃苦的軟骨頭,這輩子都難有成就。

小舅送來兩套衣服,一套是新娘紅衣,一套是尋常衣裙。他說:“我也沒啥拿得出的東西,送你們這兩套衣服,就當是個心意。穿上新娘紅衣,能讓你們因緣不斷,無人能擾,穿上另外一套衣裙,能讓她魂魄不散,避開下面那些玩意兒的追殺,記住,第二套衣裙甚是重要,不要輕易換下。”他臉凝重的叮囑了我幾點,小舅親自準備的東西又怎麼會是普通之物,我接過兩套衣服,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白子溪坐在炕上,瞧我走了進來,臉上全是嬌羞模樣。

我把衣服放在她身邊,笑道:“以後你就是我許家的媳婦兒了。”今天她的樣子瞧起來非常奇怪,似乎有點不對勁兒,我以為她發生什麼事情,收斂了打趣的模樣,問道:“你怎麼了”白子溪搖搖頭說是沒事。

她不願意說,我也沒有多問,讓她換好衣著,馬上就要開始拜堂成親了。這次我宴請全村,全是上好的飯菜,很多人活了大半輩子,從來沒有見過這些東西。

晚上六點,瞧見小舅點頭後,早就等不及的爹孃推開房門,讓我們準備一下,馬上就要成親了。

說起陰婚,我以前和姜夢詩結過一次,想起這個女人,心裡不萬分愧疚。為了保住尚韻的魂魄不散,不得已下,貢獻出了自己的三魂六魄。

我嘴裡嘆息一聲,換好新郎服裝,等候在房間外面。

這次婚禮變得隆重,由小舅一手辦,他曉得白子溪的真實身份,因此警告村子裡面的人,拜堂之時,剛出生一個月的嬰兒不許出來,上了七十歲數的當需迴避。

為了今天這頓婚飯,很多人餓了一天肚子,倒怨不得他們,貧窮的子實在過怕了。一年到頭,肚子裡面落不下幾兩油水,如今瞧著眼前的餐宴,不爭氣的直咽口水。

白子溪換好紅衣之後,媒婆幫她好紅蓋頭,揹著她一搖一晃的走了出來。路過我身邊的時候,聽見她嘴裡嘀咕了句:“小娘子咋這麼冷咧”忽然間,小院裡面陰風大起,讓人覺得憑空多出了很多雙眼睛。村子裡面雞鳴狗吠,老牛淚,羊群發瘋似的衝撞。

我大罵一聲:“大膽”頓時,風停狗靜,村子裡面陷入一片死靜,就連扯著嗓子眼嗷嗷哭的嬰兒都止住了聲音。

小舅搖搖頭,嘴裡說道:“不用驅趕它們,死人結婚,自然少不了小鬼捧場。它們再給你賀喜,不會生事。”聽見小舅這麼說,我慢慢放開小腿上的古匕,直了腔。

老孃在邊上扯著我的衣袖問:“出啥事了,咋這麼陰森”

“沒事,快拜堂了,你還在這裡作甚,快去上座。”我咧開嘴,嘿嘿笑著。

白子溪說:“聽一下,這截路程,我想與越子一起走過去。”媒婆聽了吩咐,讓白子溪從她背上下來,我擰著眉頭,覺這娘們有問題。

她舉止自然的拉起我的手,不緊不慢的往屋子裡面走去,爹孃上座,小舅在一旁觀看。他彷彿瞧出白子溪不大對勁兒,眉頭也擰了起來,嘴上卻沒有多問。

“你們二人牽著這紅線,待會兒聽我吩咐,讓你們拜堂便拜堂,不要遲疑。”想要接陰婚,裡面講究太多,小舅也不敢大意。

白子溪用力的攥了一下我的手,小聲說道:“越子,對不起。”我心裡生騰出一股不安,猛的瞧向白子溪,不明白她為什麼這樣說。

“良辰已到,新人行禮。”小舅大聲吆喝了聲。

我站在白子溪對面,慢慢的彎下要去,白子溪猶豫了下,也隨我行禮。

緊接著,二人跪下,衝爹孃行了大禮,端茶敬去。

然而到了第三拜,白子溪卻掀開紅蓋頭,衝我搖頭說道:“越子,第三拜我不能與你對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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