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打開頸環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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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上有它辨認承諾的方式,不讓任何人認為你是可以得到的,這很重要。你不是。”聲音堅定地說。

“我不是,主人。”北北又低下頭。

“這些呢?”北北把玩著最小的環。

“我喜歡我的奴隸被裝飾,”她的主人說,他的語調光滑的像蜂“你身上有什麼地方穿過孔嗎?”北北艱難地嚥了一下,環!

“沒有,主人。”她覺到小變得溼潤了“我們不久要補做,”她的主人低聲笑著“如果我認為它適合你,接下來我可能還會考慮其它裝飾你的方法,也許是烙印。”

“烙印嗎?”北北微弱地應道。

“如果它使我高興,是的。這些環都是我的所有權標誌。”她的主人用愛撫一般地音調告訴她。北北點了點,不知道究竟該如何向水兒解釋結婚戒指。

“一會兒我去給你戴上結婚戒指和頸環,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不能把它們拿下來。”她的主人堅定地告訴她“如果你把它們拿下來,我將會給你嚴厲地懲罰。我拿掉那些標誌的子,就是你自由地離開我的服務的子,你明白嗎?”

“是的,主人。”北北敬畏地低下頭。

“好。你確定已經認真地考慮過了嗎,fox?這是你最後一個機會,你現在後悔還來的及,我不會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你可以自由地離開。

如果你仍然要繼續,那麼你的一切就屬於我了…不管是身體還是靈魂,以後就不能後悔了。”

“我瞭解。

我想要…我想要屬於你,主人。”北北說,並用手摸了摸頸環和上面的小狐狸雕像。一聲深深的嘆息通過麥克風傳了出來,在房間周圍迴盪。北北驚慌地抬起頭。

“好吧。”她的主人以一個極低的音調說“趴在地板上,fox,然後閉上眼睛,我馬上過來,你可以吻我的腳,讓我為你戴上頸環。”北北照她說的做了。

她現在穿的是一件t恤衫和一條牛仔褲,因此她的主人要為她戴上頸環是很容易的。她已經是這個男人的所有物了,馬上就要接受所有物的標誌…她整個身體都因為這種需要,這種嚮往而開始顫抖。

她把臉埋在地毯裡,閉上眼睛,儘量張開身體,呈現出自己。當門打開時,北北用盡所有的意志力控制住自己不要抬頭看。

覺胃揪緊並攪動,她緊緊地咬著下不讓它抖動,她的小劇烈地收縮,又麻又癢,這比任何遊戲都好,更好或更壞?她不知道。

但毫無疑問肯定是更刺。腳步聲在她身前停下,她屏住呼,一隻靴子輕輕推在她的手肘上,她被拖向前,嘴壓在光亮的鞋面上。

她慢慢地睜開眼睛,看見一雙黑的長統靴,再慢慢地向上看…兩條長長的、長長的腿,包裹在黑鼴鼠皮褲子裡,黑的寬皮帶,閃著銀光的古典的皮帶扣,瘦削的窄,優雅的身…

她的視線在褲子上有希望膨脹的部位逗留了許久,才繼續往上看…光滑的絲質黑襯衫,寬闊的膛,獷的脖子,堅的下顎,輪廓分明英俊的臉,一副眼鏡,和眼鏡後一雙暗黑,深不可測的眼睛…“oh,fuck”北北用頭重重地撞著地板,到整個身體無法動彈,過去的畫面飛快地在眼前閃現“你設計我。”她嗓音嘶啞地說。

錦衣沒有動“不,是你自己找上門來的。”他回答。

“陸迪安和思無他們和你有接觸,他們告訴了你我正在做的事,你就想看看我會做到什麼程度…

一切都結束了嗎?oh,fuck,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一個國內最頂級的私立學府的講師和一個未知的人簽訂奴隸契約?怎麼會這麼愚蠢…”

“你冷靜一下聽我說,不管我是什麼人,你都必須認命,這就是你現在的處境。”錦衣說。

他用靴子抬起北北的下巴,強迫北北抬頭看著他那雙嚴厲、暗黑的眼睛。

“我知道,我是一個傻瓜,你逮到我了,我還能說什麼?別問我為什麼會做這種事,你知道為什麼,我告訴過你為什麼…”北北絕望地下眼淚,她的心跳的越來越快,不知道是不是要跳出來了。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連掩飾一下都辦不到?在她以為終於找到了能將她從懸崖邊上拉回來的人時,卻發現自己已經一頭跌進了黑暗的深淵。

“是的,我知道為什麼。”錦衣聳聳肩。北北躺在那裡,錦衣的腳踩在她的部位上,讓她動彈不得,她覺得自己就象是一塊翻了個個的果凍。

“你費了這麼大的勁揭穿我,就是想告訴我我是在做一件蠢事?”北北透過長長的黑睫仰視她的導師,錦衣沒有回答。

“這四個金環非常緻。”她懊悔地掃了它們一眼“當然,我認為可能有幾分欺騙是針對叫著的鳥,法國的母雞,潛水的海龜,或者是鵪鶉和梨子樹,但我猜更多的是針對一個傢伙,因為她的新主人的想這麼做,哈?”錦衣刀鋒般銳利的嘴角出一絲笑意,他彎下,用一隻大手抓住北北的頭髮,把她拉起來,北北嚥了一下,她發覺自己好像要被那暗黑的眼睛進去了。

“fox,是什麼讓你認為這件事不是真的?”錦衣問她。

“你在開玩笑嗎?哦…”北北慘叫一聲,覺得她的頭髮好像被連拔了出來。

“你是指哪件事?你是我導師的事?我們一起工作的事?我想,這肯定是事先安排好的…對嗎?”

“錯。”錦衣微笑著說。北北盯著他的笑容,有些看呆了,她還是第一次看見校長微笑的樣子,如果這個人是她導師的話。

這些衣服、微笑,使她看起來好像是另一個完全不同的人,她的牙齒整齊而潔白…如果用它們來品嚐我…北北開始動搖了“很抱歉,因為我太震驚了。”她低聲說。

“我想也是,我曾努力過不想傷害你,就象我上星期說過的…我一直在儘可能地避開你,但是你已經越來越接近了,你必竟是一個銳的姑娘,要發現我只是遲早的事,最後,我想試著不洩身份地勸阻你,可能更容易些。”

“真的?你真的是他?!”北北震驚地問,覺得自己好像要暈倒了“哦,是。”錦衣輕輕搖了搖她“你鎮定一下。”他說。

“那這是為什麼?”北北瘋狂地比著手勢,指著房間、戒指和放在桌上的契約“這字跡?全部的所有權易?契約?你要我的錢幹什麼?你正在試著給我一個教訓嗎?”

“不,”錦衣俯視著她“我聽了你的故事,並且我很小心地評估過了,我願意讓你做我的奴隸,易仍然存在,你是我的,已經簽過名而且密封上了。”錦衣舉起北北上星期簽署的奴隸契約“我告訴過你如果你想撤銷也可以,但是你堅持要繼續,現在已經太遲了。”錦衣放開北北的頭髮,大步走到桌子旁,拿起主人契約,揮動著手,簽署了它。

然後她回到北北躺著的地方,把它扔在北北的頭上。北北注視著這張紙落在她的鼻子下,她看著它,記起了她為什麼想要它,然後又抬起頭看著錦衣,她的導師、她的校長,她的主人的大手上正拿著美麗的金頸環。

“跪起來,”錦衣命令道。

“我想…我可能改變主意了。”北北咕噥著,努力地試著服從,希望她的身體能聽她指揮。

“為什麼?因為是我?我仍然會提供我以前所提供的一切。”錦衣堅定地說。

“但是我們不能…我想知道我的工作是什麼?”

“你將是我在工作上、在家裡、以及所有地方的奴隸,在我的指揮下,讓你服從我的命令,一天24小時,一星期7天,和以前沒有任何改變。”錦衣告訴她。

“但是怎麼樣…”北北的臉變紅了,她幻想著錦衣的大凶器靠近她赤的身體,其他的人則進她的體內,無法抵抗的,食…她差點情不自地發出呻聲。

?”錦衣瞭然於心地咧開嘴笑道“我告訴過你你是我的,丫頭。我要什麼時候用你,我喜歡在哪裡,經常還是偶爾…你,”他的手指順著北北的前額、鼻子,慢慢向下。

最後停在北北的上“屬於我,身體,心,頭腦和靈魂。”他把手指伸進北北口中,北北不由自主地它,錦衣笑了。

“一切都由我來決定。”他一邊說,一邊把手指了出來,北北終於跪了下來,她低下頭,腦海裡閃過無數的念頭。但最終還是沒有任何改變,她仍然想要這樣,越深入,讓她越想要,錦衣向她描繪的是她一直夢想得到的。船已經起錨,直到旅程結束前她都不能離開,她有一種預,這將是一次非常漫長的旅程,一直到終點。

北北把顫抖的手背在身後握緊,擺出一種順從的姿勢。

“對,”她心平氣和地說“你說的對,我是你的。”她抬頭望進錦衣平靜的眼中。這高大的男人點了點頭,然後打開頸環的接口,把它放在北北的喉嚨附近輕輕地滑動,北北覺到冰冷的金屬愛撫著她。

漸漸地,她熾熱的體溫讓它變得溫暖起來,它給她的覺是那麼悉,好像它一直就在那裡,就屬於那裡。錦衣一直望著她的眼睛,用那雙大手慢慢地調整頸環,然後猛然合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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