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餘威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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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歸於真教私產的花瘦樓,張燈結綵,金碧輝煌,熱鬧之處更勝往昔,一位身段婀娜的貴氣‮婦少‬施施然出門來,鳳冠霞帔,儀容端莊,華服裙襬如夜空星塵般拖曳在臺階上,結合那樁震驚天下的傳聞,教人不難猜透此女身份,可真見著來者,還是讓人生出一種如夢似幻般不真實的覺。

這就是西梁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啊…西梁皇后,美眸緩緩掃過人群,側身屈膝施了個萬福,緩緩道:“本宮西梁皇后夏箐,前已奉聖旨,攜小女安然公主樑漁,入教獻身,不負教中前輩調教,已是一對母女奴,為賀聖教得封國教,本宮與小女今將在樓內靜待諸位臨幸,任憑褻玩,有資格登樓的主人,可別錯過了。”幾位花叢老手差點當場就壓不下槍,能西梁皇后與公主?這銀子花得值!宵一刻值千金,可若沒真教,這千金當真能買來皇后和公主的宵一刻?做夢吧!

未等鬼們回過神來,夏箐擊掌三下,只見門內又轉出數位大腹便便的美貌‮婦少‬,皆有美婢從旁攙扶而行,顯是已懷有多月身孕。

有那知內情的教眾開始賣,嘿嘿,認不全吧?待本大爺跟你們說道說道,那綠袍女子,便是溪洲富商梅家千金梅若蘭,旁邊那三位呢,乃齊山慶家的三個兒媳,至於誰是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得問她們的死鬼老公去,我玩她們的時候可懶得分,身著青長裙那位,嘿,了不得。

那可是青靈女俠沈芙靈,那小嘴喲,銷魂得緊,右側那兩位娘子,長得像吧?告訴你們好了,那便是寒山戚世平的女,如今娘倆都懷上嘍,看見黃藍相間裙裝那位小娘子沒?嘖嘖,你們一定猜不著,那可是雷尺山徐暉的關門弟子,可惜我只幹過她師孃來著。

最後中間那個,那可是正宗的大家閨秀,是並洲富商陳粟的嫡孫女哩,有錢又如何,得罪了聖教,可不就被人當貨物般倒賣麼?

夏箐:“如大家所見,這些都是服用過本教秘藥,因姦成孕的女子奴,將來她們所生也必定是相貌隨母的美人胚子,若有耐心等上十幾年,諸位興許也能享受到她們作為母女奴的溫柔侍奉呢,如今她們有孕在身,不便待客,可孕婦有孕婦的好,經醫官們調理,雖未曾生育,子卻是已有了水,客官們若有興致,大可品嚐一二。”夏箐說完,又擊掌三下,美婢們麻利地將孕婦們的衣裳逐一褪下,慘被教徒大肚子的無辜女子一個個脫光了佇立在燈火下,強忍著淚水,捧起自家那腫脹的碩,將滴滴汁擠進面前的瓷碗中…夏箐:“說起來。

車上的奴姐妹們還未用膳呢,本宮這就安排吃食,若是沒吃飽,伺候主人們的時候使不上勁,可是罪過呢。”說著往後打了個手勢。

瀾姐妹吃力地搬下一盆白粘稠湯吃食,盆內放置八湯匙,陣陣腥臭隨熱氣散開,頭一回得見此物的看客們聞之慾嘔,皺眉掩鼻,避之不及,這盆東西到底是怎麼做出來的,當真能吃?

待看清那粘稠湯表面漂浮的體,看客們終於恍然大悟,原來是的腥氣,普通人當然不能吃,可奴又不是普通人。枷鎖解開,李挑燈等人面無表情地爬下馬車。

在木盆邊上圍成一圈,略一沉,各自提起湯匙,勺起濃湯沫,送入小嘴內,也不嘴嚼,直接就入腹中,這濃湯難以下嚥不假,可這盆中除了,也有醫官心調配過的大補方子,足以讓她們撐過晚上的輪姦。

只是苦了素來挑剔口味的上官左月,吃得愁眉不展。夏箐笑道:“左月妹妹,挑食的奴,可是要挨罰的哦。”上官左月聞言,嚇得連忙捏著鼻子一下子下好幾口湯,咳嗽幾聲,又是一頓乾嘔。八位不著寸縷的窈窕女子,像狗一樣匍匐在一盆味如狗食的濃湯四周,然後像狗一樣。

左右搖晃著股,俯首帖耳地進食,最後像狗一樣將盆底殘渣舐乾淨…所謂畜奴,不外如是,美婢們拉扯細鏈,將八美一一牽入樓中更衣待。夏箐:“好教諸位得知,本宮與小女經醫官們調理身子,今晚也將懷上身孕。

只是不知有幸能懷上哪位主人的子嗣,主人們不妨多我們幾回,說不得我們母女兩人誕下的女嬰,是同一個爹爹呢。”能到皇后公主已是意外之喜,還能把她們肚子大?

給皇上戴綠帽子也就算了,這下還能為他添上個乖孫女?怎一個字了得,看客們摩拳擦掌,摸了莫懷中的壯陽藥丸,心中略定。

夏箐往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深深望了一眼,緩緩轉身,步步登樓,就在腳尖準備跨過門檻的一剎那,驀然回首,笑道:“本宮就在上等著。”付過訂金的貴客們,手持名帖,蜂擁而至。大堂之內,往裡散盡千金只為一睹其芳容的六位花魁名,粉墨登場,齊聚一堂,賣藝,賣笑,亦賣身。

琴魁蘇倩,巧笑倩兮,素手輕撫琴,騷客,一曲奏罷,滿堂喝彩。棋魁李靜,屏神靜氣,捻子論縱橫,翹容玉簫,落子受辱,步步驚心。

書魁簡溪,下如溪,下筆龍蛇動,內顯風,字帖難成,難休。畫魁裴幸,執筆難幸,寫意畫宮,下染墨香,俯身作畫,抬

舞魁柳夢,夢無痕,細扭婆娑,輕紗任飄零,起舞脫衣,難逃辱。詩魁花錯,文才錯付,七步成佳句,三齊受罪,滿腹詩,寫盡歡場。

備受文人墨客所讚譽的花魁女子,出賣著自己嬌軀上可以出賣的一切,水澗旱道,任君選擇,,無一不可,難得的是身子被調教得如此下賤,技藝才情卻不曾落下,不輸從前風韻半分。

只是這花瘦樓中不比以前,不再有那才子與佳人的風花雪月,只剩下娼婦與恩客的體碰撞,一擲千金的富豪們把這些才高八斗的妙齡女子狠狠壓在身下,將她們的尊嚴,孤傲,清高統統碾成齏粉。

她們羞憤地看著恩客們將象徵嫖資的一枚銅錢扔進邊的玉碟中,無奈地忍受著這些不解風情的鄙男人侵犯輪姦,每一顆銅錢,都代表著素有潔癖的她們即將面對的無情玷汙,並告訴她們。

她們的身子並非一文不值,而是,僅值一文。樓中某處,三位粉雕玉琢的小娘子身著款式各異的寬鬆睡裙,旁若無人地追逐打鬧。

本來就只能勉強遮蔽下體的裙襬,不經意間在跑動中隨風飄起,展出整個白皙彈的小股,襟布料劇烈地搖晃著,隱隱可見紅梅凸起,一看便知,內裡一絲不掛,登樓至此的鬼們眯了眯眼,會心一笑,明明已是及笄少女的身段兒,卻仍是一臉稚氣,三個小奴端的可愛得不行。

嘻嘻哈哈結伴跑在前頭的,正是八美之一的上官左月與寧家二小姐寧思愁,惱羞成怒追在後頭的,卻是安然公主樑漁。寧思愁:“梁漁今晚就要陪主人們生孩子嘍。”上官左月:“現在追不上我們,以後著大肚子就更追不上了,哈哈。”梁漁:“等本宮逮住你們,讓你們好看!”皇后夏箐適時現身,嬌嗔道:“漁兒,過了今晚就是要當孃的人了,怎的還這般胡鬧,左月,思愁你們兩個也是,客人們都看著呢,莫要失了禮數。”夏箐為後多年。

即便奉旨為奴,餘威猶在,一席話治得三位無法無天的小娘子服服帖帖。三個小美人拉聳著腦袋,恭恭敬敬地朝人群施了個萬福,各自報上身份。

上官左月身著天藍薄紗睡裙,輕聲道:“奴上官左月,今晚任憑主人們欺負…”寧思愁身著鵝黃鏤空睡裙,媚聲道:“奴寧思愁,今晚會乖乖伺候主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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