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進軍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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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瑤東大軍已經來到歸蕪城不遠處,來到關北的燕北軍隊出歸蕪城試圖加以抵抗。然而疾風團的總部,已經是一片慌亂。
“魏將軍完全沒有把我們關北當回事,他親率大軍進攻安雲,卻讓我們抵抗瑤東大軍。我們失敗了,一切就全都完了。”疾風團的一名副團長抱怨道。
“這我知道,薩小姐身死我也脫不了干係,也不知道魏將軍會怎麼處置我。如今我也不好辦。”風逐遠回道。
“城中的其他人都想著歸附丁家兄弟,為了確保我們疾風團能夠傳承下去,不如我們去打探一下丁家兄弟的口風。”疾風團的副團長說道。
“丁家兄弟已經放出話來,只要我們歸附,我們如今的地位不會受到任何損害。但是魏將軍對我們不薄,我們就這樣背叛他,也是不義呀。”風逐遠扶頭皺眉道。
“我們疾風團沿襲兩百年,並沒有什麼野心,只是希望可以得到別人的認可,能過光明正大的在世間行走。魏將軍讓我們這個願望得以實現,我們是不該背叛他。可是如今我們已經自顧不暇,瑤東大軍一旦攻克歸蕪城,我們疾風團就要面臨滅頂之災。歸降丁家兄弟不過權益之計,等魏將軍大軍攻來,我們也可以響應他的。”疾風團一名參軍勸道。
“魏將軍的子,我還是知道的。對於他認可的人,可以說能夠把心肝掏出來。對於他不認可的人,也絕對不會留半點情面。我們如果背叛魏將軍,恐怕就沒有再和他做朋友的機會了。即使我們以後再次投靠他,也不會有如今的地位了。”風逐遠嘆道。
“話是如此,但是關北遭到進攻。魏將軍的大軍卻派往別處。不是我們不努力,而是他先把我們丟到一邊的。”疾風團副團長說道。
“魏將軍的援軍不知何時能到來,我們這樣死守是很不明智的。一旦城內的人造反,我們就是第一個遭殃的。丁家兄弟是清源大帝的後裔,我們疾風團的第一人團長,一輩子都想得到清源大帝的認可。我們如今歸附丁家兄弟。也是繼承先團長的遺志。”參軍說道。
“我自然知道,只是心裡過不去而已,但凡還有其他路可走,我也不會這樣為難。丁家兄弟不是和我們誓不兩立的仇敵,沒有必要死拼下去;就算我們想死拼,城中的其他人,也一定不會隨我們一起堅持到最後。為了疾風團的傳承,也只能選擇和丁家兄弟商談一下了。”風逐遠說道。
“團長能過如此決定最好。凡是要以社團為重!”眾人說道。
“不過還是要和丁家兄弟說上兩個條件,第一我們疾風團世代都紮在歸蕪城。他們必須能保證我們在歸順之後,可以繼續執掌歸蕪城。第二魏將軍畢竟對於我們有大恩,如今雖然歸附了了他們,以後和魏將軍作戰,我們也是不會參與的。只要他們可以接受這兩個條件,我們疾風團願意將歸蕪城獻上。”風逐遠最後決定道。
“風團長這兩個條件,我替兩位丁大人答應下了。識時務者為俊傑,在兩位丁大人的治下。風團長必然可以有更大的作為。”一人走進了議事大廳說道。
“你是誰?為何會在我疾風團的議事大廳,到底是誰把他放進來的。”風逐遠驚怒道。
“我就是兩位丁大人派來的密使。我能夠在這裡,自然也是你的幾位副團長和參軍,引進來的。還好丁團長也是識時務的人,不然今之事,可就有些不愉快了。”密使一笑說道。
“好呀,原來你們早就和他們牽上頭了。”風逐遠環顧四周。幾名副團長和參軍都低下了頭,風逐遠轉頭對密使說道:“我剛才的話,密使應該都聽到耳朵中了。密使也說可以答應我的條件。那麼請密使回去轉告兩位丁大人,風逐遠將親自恭他們進城。”密使大笑,對風逐遠表示讚許。便在眾人的擁護下離去了。
風逐遠在密使離開後,對眾人說道:“你們這一次做得好呀,如果我不同意歸降,你們是不是還要把我給綁了,送給丁家兄弟做見面禮。”
“自然不敢如此,我們都會終於團長的。”眾人誠惶誠恐道。
“罷了,我也不追究什麼了。我要真追究下去,恐怕整個疾風團都留不下幾個人。不過還是要派人給城外的人馬通個信,讓他們趕快撤走吧。這也算是,少做一件對不起魏將軍的事情。”風逐遠嘆口氣說道。
“自然應該如此,我們也不願做對不起魏將軍的事情。”眾人趕緊應和道。
在城外修建要,打算抵抗瑤東大軍的人馬,接到歸蕪城已經歸降的消息後,連忙撤離了關北。疾風團的高層和歸蕪城大小官員,出門將瑤東大軍
進了城池。整個關北就這樣,落入了丁家兄弟手中。
魏增率領大軍從徐淮來到石風城,已經得到了這個消息。
“有一得,必有一失,我們這幾年一直陷於多方作戰的泥潭之中,關北的失利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不過如今中原已經是我們的了,其他敵人也被我們擊退,只要積聚力量,重新收回關北也不是什麼難事。”齊維倫說道。
“我知道這個道理,不過薩小姐的仇還是要報的。我這就帶著這些人馬征戰關北,絕對不能讓瑤東人在關北站住跟腳。”魏增說道。
“這有些困難,我們現在在關北沒有一個據點,只憑大軍前去攻打城池,會遭遇極大的阻礙。不過如今我燕北的主力都集結在一起,還是可以試一試的。”齊維倫回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我想問大哥一句,你認為天下真的有不必征戰,就實現統一的可能嗎?”魏增問道。
“我通讀史書,天下興亡,王朝易主,不是刀光血影。便是暗湧動。要麼在戰場上拼個你死我亡,要麼就在朝堂之上耍些陰謀詭計。湯武革命,
血漂櫓;周孔禪讓,也是一家歡喜,萬姓同哭。只有統一之後,才能施行仁政。才能真正讓百姓過上好
子。不知道賢弟為何會有此一問?”齊維倫嘆道。
魏增便把和範拘義在陣前的一番話告訴了齊維倫。
“這麼說來,那個範拘義也不是一個只知道爭權奪利的人,心中也是有幾分仁慈的。不過太理想的東西,往往是不存在於人世間的。”齊維倫說道。
“記得第一次遇到大哥,大哥為了幾個枉死的路人,就敢和靖難軍的士兵爭辯。大哥也告誡我,讓我不要執著於仇恨,希望我能保存一縷善念,給黑暗的世間留下一點螢火燭光。”魏增說道。
“我是這麼說過。我也一直在這樣做。以前我只是孤身一人,只能憑藉一腔熱血,多做幾件善事,讓天下少一點不公。但是我現在不再是孤身一人,只要能夠輔佐賢弟成為一代聖明賢君,天下自然可以昭昭。今將山河踏碎,不過是為了在明
,創造太平盛世。”齊維倫說道。
“這就是大哥的想法嗎?可是死去的人永遠不會活過來。失去的東西也永遠不會再次得到。也許按照大哥說的,我們真的可以將天下統一。然後創造一個太平盛世。不過我總覺得這一切,都是不合理的。我不能說出哪裡不合理。我只能說,我不想稱帝,也不想一直殺人,我只想將自己珍惜的人好好保護,將來之不易的幸福好好珍惜。”魏增回道。
“賢弟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難道賢弟想要為了一己的享樂苟安於世。我可以告訴你。這樣的話,你所有一切都會失去。只有在憂患中崛起,從來沒人能在安樂中長存。”齊維倫一直把魏增視為實現自己治國平天下的希望,聽到魏增不願稱帝,也不願征戰。心中就是一涼,面一寒,勸誡道。
“我當然知道這個道理,所以我會承擔屬於我的一切責任。該我做的事情,我不會少做一件。但是如果有第二條路可以走,我也絕對要嘗試一下。但我不會稱帝,我厭惡那個位子;如果不需要戰爭,我也不想發動戰爭,因為我也厭惡戰爭。”魏增回道。
“賢弟的意思我明白了,我們就派人和範拘義多溝通一下吧。或許真的可以有第二條路可以走。薩小姐死於丁家兄弟之手,我們一定要替她報仇,因此丁家兄弟一定要打敗。還有…賢弟不是一直想要接回關西的一個人嗎?那關西也一定去的。沒有大軍做倚仗,賢弟的目的也達不到。等到這一切都解決了,有第二條路可以走,我們走就是了。”齊維倫心中很矛盾,他知道魏增在一些事情上很固執,以前一直擔心魏增會因為這種固執向關西用兵,現在他卻擔心魏增因為這種固執會停止征戰。他只能找一些魏增不能拒絕的理由,讓魏增繼續征戰下去。儘管為了私仇,為了私情,而發動戰爭,在齊維倫眼中是十分可恥的。
“大哥說的不錯,這兩件事,我是一定要做的。薩小姐的仇要報,關西我也要去。”魏增咬著牙說道。
整整一個秋冬,魏增親率大軍征討關北。丁家兄弟不敢直接和魏增的主力部隊對抗,一直堅守不出。幾個月的征戰,燕北大軍士氣下降,不能再繼續作戰,魏增被迫撤軍。
範拘義回道江南之後,便一直處理忙於處理江南的大小事情,尤其是東南的問題他不能放任不管。
在範拘義離開的這些子裡,顧祥利執掌東南,嚴查賦稅徵調和士林作風的問題,讓東南士林怨聲載道。
水賊盧泊定佔領東南的時候一心享樂,本不管這些事情。當初士林中人
包鼓鼓,整
飲酒狎
,尋歡作樂,
子好不快活。
如今歸順了範拘義,卻要讓他們在自己身上割,卻讓他們清心寡慾,他們自然很是不滿。在範拘義回來之後,便一起上書彈劾顧祥利。最後範拘義將顧祥利被罷了職,東南士林也終於安靜了下來。但是他們的處境還是沒有任何改變,只是他們沒有藉口鬧事了而已。
不久之後顧祥利被範拘義再次啟用,地位不減反增,一些很不像話的士林中人也被嚴厲查處。一些聰明人已經察覺到了端倪,老實了起來。
範拘義恩威並施,整個江南益安定,東南的風氣也改善了許多。
除了穩定江南,範拘義還在忙一件事,那就是和魏增進行溝通,商討如何和平統一的事情。魏增也表示興趣,於是雙方使者你來我往,
換了許多有益的意見。最後範拘義派富祖慈北上石風城,約定會盟之事。
冬去來,又是一個美好時節,只是路上的行人沒有任何欣賞美景的意思,看著遠遠而來的大軍,所有人都爭相躲避,生怕遭了無妄之災。中軍大旗上繡一個魏字,領軍者正是魏增。
征戰關北無果,魏增退回了石風城,新年剛剛過去,一個消息便傳到了魏增的耳朵之中。關西軍府和死亡教派進行了一場大戰,關西軍攻陷了天關城,死亡教派向關西東部撤退。
聽到這個消息的魏增心中就是一震,關西一直戰亂,也不知遠在關西的那個人是否還一直安好。歲月如梭,分離已經十二年了,當初的少年俠客,已經成為中原霸主;當年的柔情少女,如今是怎麼模樣?魏增決定暫緩對關北的進攻,組織大軍向關西而去。
齊維倫認為如今已經佔領中原,關西也處於爭亂之中,出兵關西沒有任何問題,便支持魏增的這一決定。
於是十萬大軍齊集石風城,一路浩浩蕩蕩向關西而去,關山軍,古查一的馬隊,追隨魏增多年的燕北銳,都被調集而來,隨魏增一起出徵。魏增這次抱著必勝的決心。
“十二年了,我們已經十二年不見了。這次我一定要把你帶回我的身邊,讓你受了這麼多年的苦,也是我對不起你。不過只要把你接回來,一切就都好了。憐兒,等著我。”魏增撫摸著掛在前的玉佩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