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吾名路西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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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已經過去三天了,本來才剛剛到達這個城市的羅羅娜和艾倫也理所當然的住入了和艾麗西亞等人的同一件旅館當中,本來還想著由於之前的連環殺人時間而錯過了約定到達的時間的他們會不會因此和艾麗西亞等人走散,但現在看來完全沒有必要…

因為之前得到了羅羅娜他們所乘坐的列車失事的消息的她們,早已在計劃好的時間內等待在了那裡,並且也第一時間找到了下車的羅羅娜和艾倫雖然說按照原定的計劃是打算在這裡逗留最多兩天就往著下個城市啟程的,但畢竟之前列車內的時間對於羅羅娜和艾倫來說即使算不上驚心動魄,但至少也是絕對不能當做悠閒度假那樣的類別,因此的決定暫時在這個城市裡休息一段時間——當然他們也並不趕時間就是了在這算得上寬闊的旅館之中,久違了的羅羅娜等人也聚在了一起,當然不是因為多不見而特別想念,只不過是那種…高智商犯罪的殺人事件,而且甚至是稍微心一點就會讓犯人逃之夭夭的事情讓伊芙等人覺到十分的有趣從而向這兩位當事人詢問而已當然的,對於他們來說殺人並非是從未見過的事情,但一般來說都只不過是一刀一劍的過程而已,很少出現有這種利用特殊手段創造不在場證明,甚至陷害無辜者來洗脫嫌疑的情況,雖然說相比前者這樣顯得極為麻煩,不過這的確就是…

普通人的犯罪將殘忍的殺人都變成了有有據的謎題一般,可以說這正是普通人在部分擁有力量的人當中的魅力所在——就比如說或許一個劍聖都無法擺下如此完整的一個局面,但僅僅一個在他看來和螻蟻無異的列車雜工卻做到了戰鬥的磨練只不過是體現在**罷了,而這種智慧的具現則並非是努力就能擁有的東西…所以才讓旁聽的艾麗西亞等人覺得有趣“誒居然是這樣”一旁的託莉亞發出了驚訝的呼聲“羅羅娜看不出來還厲害的嘛?明明在印象裡只是一個拿著武器亂砍的傻蛋?”而在聽著羅羅娜說完那幾天她的經歷之後,伊芙也讚歎的說出了這樣的話語——不過明明前面還是讚歎,但到了後面就不讓對方皺起了眉頭“啊?是什麼讓你產生這樣的錯覺的啊?對於能打得過的敵人,最直接和有效的方法不就是直接打倒嗎?”羅羅娜對於對方的這種話語,不無奈的這麼說道“唔,雖然這麼說也沒錯,不過果然還是看不出來”聽著羅羅娜的回答,伊芙理解的點了點頭,但依舊是這麼說道“…”一時間,就連羅羅娜也有些無奈——其實如果不是當時旁邊還有著別的乘客,直接抓住對方有些不能服眾的話,她才懶得死這麼多腦細胞來推理對方的犯罪過程,甚至最後還需要用訛的辦法才能使對方認罪明明是一劍就能解決的傢伙,還真是費了自己不少功夫她不這麼想到“不過那把槍…”不過也就在這個時候,旁邊的艾麗西亞這麼說了出來“啊,那可不是僅僅是被怨靈俯身而變成了廢品那麼簡單,如果真的將那個當做普通的文物裝飾品什麼的,那麼就是大錯特錯”聽著對方的話語,羅羅娜意有所悟的點了點頭,聲音低沉的說道“啊?”一旁的艾倫不由得發出了意外的聲音——在他看來,那把槍除了在晚上發出點詭異的聲音使得他們上廁所都不自在之外,似乎也沒有太大特別的地方?

回應著艾倫的疑惑,羅羅娜有些慎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是的,當時拉斯馬克被押走之前,我不是問了他一個問題嗎?我問了他的殺人動機是什麼,但他的回答卻是…在他意識過來的時候,已經將梅內奇殺死了”當時艾倫只顧著和久違的艾麗西亞等人談,他倒是沒有注意到當時羅羅娜和那個被押走的拉斯馬克說了些什麼,羅羅娜的話語讓他不由得一愣“梅內奇?不對啊,第一個死者是那個叫拉夏的司機長才對?難道說殺死拉夏的另有其人?”他臉古怪的這麼說了出來——就連犯人都已經抓走了現在才說犯人另有其人,那麼怎麼看都已經太晚了些…

“沒錯,但與其說是另有其人,還不如說這個事件的一切起源都是來自於那把詭異的長槍”羅羅娜點了點頭說道“那把槍?不是除了晚上會發出怪聲就沒有別的效果了嗎?就連你也是這麼說的?”艾倫疑惑的問道“啊,恐怕還隱藏著一些我無法看穿的效果…”羅羅娜無奈的擺了擺手——雖然自己當時是開啟了鑑定術,但也並非是任何道具都能得出所有的信息,比如說那把詭異的長槍就騙過了自己的查探“在那把槍的影響下,拉夏死亡,然後再影響著拉斯馬克殺死了梅內奇,而在拉斯馬克醒悟過來的時候已經太晚了,他意識到自己殺了人,而且也意識到了他所可能讓其他人聯想到的動機,所以使得他不得不為了掩蓋自己殺死了梅內奇的真相而繼續殺人”她繼續說道,語氣顯得有些無奈其實真要說的話,那麼拉斯馬克應該也是被定義成無辜的那類,畢竟如果不是受到那把魔槍的影響,他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而最後則是完全被的不得不繼續為了自己的安全而作案下去了只不過再怎麼說,也依舊是有兩個半人死在了他的手中,所以羅羅娜當時才任由著城衛隊將他帶走“什麼?”艾倫意外的問道“所以才會出現了他是——先殺人,再尋找諸如繩索,鐵釘那樣的作案工具的怪異舉動”羅羅娜皺了皺眉的說著,最後說道:“大概如果我沒猜錯,恐怕那把槍…有著影響它周圍的人的效果”

“…”艾倫不由得沉默了下來“不過這也不算是什麼在戰鬥中特別厲害的能力,只不過對於普通人會很頭疼而已…只會給普通人帶來災難?大概”羅羅娜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不過接下來的,源自下面街道處的喧鬧卻讓坐在窗臺邊上的她不由得為之側目明明還僅僅是下午兩…的時分,但街上的那些店鋪都已經紛紛關門,開始收拾起東西,並且還在街上搭建起不少臨時的棚架“這是…?”她不由得疑惑的對著一旁的艾麗西亞問了出來“啊這個啊,今晚會有有趣的事情呢”艾麗西亞微微看了一眼街上的市民不約而同的舉動,有些恍然的說了出來“有趣的事情?”這下輪到羅羅娜意外了“嗯今晚這裡會有拍賣會和夏祭典,大概現在開始準備場地也差不多了”她這麼說道“拍賣會?”這樣一個意外的名詞讓羅羅娜不由得出了意外的表情,同時也突然了想到之前列車上的馬克和西姆斯曾經提起的什麼——似乎這兩個傢伙來到這個城市的原因,就是為了把那把詭異的長槍在拍賣會上高價賣掉?

雖然說這樣的東西是稍微正常一點的都不會買,但拍賣會可和街邊的集市不一樣,這種雖然說有些怪異,但卻毫無疑問是有著珍貴歷史的東西,說不定還真的會有人願意花高價購買?

“嗯,是啊,你不知道嗎?這裡可是經常會開展一種類似於拍賣會的活動哦?”一旁的伊芙點了點頭說道,隨即想了想,又加詳細的說了出來:“唔,大概就是在夏祭當晚時間內進行的?”

“本來我們來到這裡的那天晚上正好是碰上的,但我們都不知道呢,所以錯過了…這次一定要去看看”然後又一臉興趣的這麼說道“夏祭?”但沒有人發覺的是,在一旁從開始到現在就悶著聲吃東西的絲沫的耳朵似乎因此而動了一下………

夜幕開始降臨在了這個城市之上,而此時,本就喧鬧的這裡則出現了比白晝為喧鬧的一幕,讓人不猜疑著是不是有一部分傢伙為了今晚的祭典而將休息時間改在了白天以用來養蓄銳?

而在這個時刻,不僅僅大街上的攤位都已經完全擺開,同時也差不多是遊玩的旅人們開始出門的時間——就比如說現在,極為年輕的少女正從旅館的樓梯上緩緩步下,在這半大的年紀看來,這種熱鬧的祭典的確是她們所會嚮往的沒錯“真可惜,相比哪個城市都有的夏祭,我想去看看拍賣會啊”不過走在前面的一名暗金頭髮的少女卻這麼無奈的說了出來,讓人不得到這群少女真正想去的並非是那有趣的祭典,而是那只有大人和冒險者會興趣的拍賣會場?

“夏祭,烤魷魚,巧克力香蕉…”但這樣一番截然不同的低喃聲也出現在了位於她旁邊的一名黑髮的少女的口中,她正低著頭專注的看著腳下的樓梯走著,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只有身後那不斷晃動著的尾巴訴說著她期待的心情“啊,知道了…真是的,真沒你辦法”一旁的那位金髮少女無奈的這麼說了出來——誰知道如果真的帶著這個傢伙去了拍賣會場會不會演變成一場綁架事件,又或者搶劫事件?因此不得不只要順著她意而取消了本就打算好的大家一起去看拍賣會的決定但就在她們各自走下了樓梯的時候,在門口看到的僅僅有一位早已等待在了那裡的少年,而本該預想到的某人卻沒有出現在了這裡“嗯?羅羅娜人呢?”這樣的意外使得艾麗西亞不由得意外的問了出聲“不知道呢?”艾倫一臉茫然的回過了頭,表情中摻雜著些許的無奈而就在這個時候,在他們絕對沒有想象得到的地方,也就是他們本想去的拍賣會場的那面,卻出現了一個詭異且顯得格格不入的身影一個似乎就在旁邊的攤位上隨意買來的面具戴在了臉上,遮擋住了自己的容貌,是一個身穿著黃金鎧甲的騎士,在祭典街上的燈籠燭光的照耀之下,顯得為耀眼的張狂,同時也在這周圍的人俱是穿著普通衣著的地方顯得尤為顯眼只不過讓人加疑惑的是,這個穿著純金鎧甲的怪傢伙似乎有些矮小?

“哼,螻蟻的工藝也別有一番風味”不過這麼一句高傲而狂妄的聲音則出現在了“他”的口中——不過似乎是由於某些特殊原因,讓人分不清男女,但這麼狂妄的話語依舊讓旁邊的人理所當然的將之認為是男而且這詭異的傢伙也不斷髮出著讓人生人勿近的氣息——雖說如果是騎士或者戰士類職業,即使全天候的穿著鎧甲都是很正常的,但如果是純金般的鎧甲的話就顯得有些讓人難以想象了純金打造的鎧甲到底在實質上有著怎樣的防禦力姑且不論,但至少在回頭率上是絕對滿點?雖然不明白到底是怎樣的傢伙才會這麼招搖,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應該不會太弱的樣子,畢竟這傢伙能穿著這樣的裝備出現在這裡而還沒有被綁架就是一種“實力”的證明?

再說了,不得不說這傢伙的確是有一點莫名的威勢一時間,不管所有人都向著這怪異的傢伙行著注目禮,不過對方卻彷彿早已習慣了被大多人注視一般,依舊保持著高傲的神態和舉動,想著拍賣會場的入口走去不過馬上的,就被門口的門衛所攔住…

“…”一時間,這個金閃閃的傢伙高傲的步伐停了下來,也使得周圍的人不由得因此的口水——他們能本能的受到此時氣氛一瞬間變得壓抑“嗯?”終於,在半響之後,這麼一個鼻音從那金閃閃的傢伙口中呼出,雖然不大,但充滿了高傲,並且能清晰的覺到他的不滿“那…那個,先生?請出示你的號碼牌?”一時間,就連那盡責的門衛都有些忐忑,但他依舊這樣說道“號碼牌?”微微帶著一些疑惑的話語從對方的口中說出,不過馬上的,語氣就開始變得不善起來“哼咋種只不過是本王后花園裡的一隻害蟲,難道本王觀看自己的財寶都要向你請示嗎?就算是狂妄也要有個限度啊”他這麼說道,同時的,身邊也詭異的盪漾起了一陣漣漪,一華麗的劍柄從這漣漪之處緩緩脫出,落在了他的手上而這把看起來極為華麗的武器的另一邊而依舊沒有出現,而這傢伙也彷彿是被眼前門衛的話語怒了一般,將那武器緩緩的出著這順著劍柄出現的華麗的光幕使得周圍的人意識到這出現在他們眼前的武器恐怕並非凡物…又或者是寶具?

“那…那個,號碼牌如果沒有,只要在一旁登記就可以了,否則是沒辦法參與拍賣的?”受著面而來的壓抑,那個門衛依舊是硬著頭皮的這麼說道“參與拍賣?竟然將本王的財富拍賣給本王,你們所有科目都是體育老師教的嗎?”那全身都被純金鎧甲所覆蓋的對方不由得微微一愣,但接下來所發出的依舊是這般不滿的話語“不,這個…”這樣的話語反而讓前方的門衛不知怎麼回答好了——他本能的瞭解到或許站在了他面前的這個客人恐怕腦子不太正常?換言之就是中二那麼這麼一來就變得很簡單了,對於中二的傢伙來說,自己說什麼都是幾乎同等於無用的就在他額頭出現的冷汗就要從下巴位置滴落的時候,眼前的傢伙終於也停下了繼續劍的動作,不的冷哼了一聲:“哼算了,這次就饒了你”接著就再次邁動著步伐,在那純金鎧甲的哐當作響的聲音當中,目中無人的走到了一邊,完全無視著在他面前排得長長的長龍,對著那工作臺處的女工作人員說了出來:“喂,女人給本王一個那什麼牌子”彷彿被他的威勢和古怪氣息所攝,不僅僅是那女的工作人員,就連位於她前方排著隊伍一時間也忘了他正在隊的這個事實?

“啊,是”這麼說道,然後問了出來:“請問您的名字?”

“名字?你是說本王的名號嗎?”果然,絲毫沒有出乎她的預料,眼前這穿著金閃閃的鎧甲的傢伙依舊是說出了讓所有人顯得蛋疼的中二話語不過這傢伙也繼續沒有停頓的說了出來:“哼,也罷榮幸這是足以讓你傳頌一生的名字吾之名…”

“路西法”

“噗…”這樣的回答不由得讓周圍正關注著這邊情況的所有人倒一口涼氣——這絕對是假名?直接說是假名就好了?畢竟如果是要買什麼貴重的東西,用假名競標也說得過去,不過這傢伙為什麼還說什麼是值得傳頌的名字?

“額…好,路西法先生,這是你的號碼牌,進入後你在相應的座位號坐下就可以了”那位服務員小姐偷偷的摸了下冷汗,將名字記下以後,也將一個圓形的普通牌子遞出“哼”接過了遞出的牌子,微微看了一眼,發出了一聲彷彿是在嘲諷著做工太差的冷哼之後,這個金閃閃的傢伙繼續旁若無人的向著一旁的入口走去而這個時候,在旁邊排著隊的人才終於反應過來:“喂,你這傢伙完隊一聲不響的就想要走嗎?”

隊?在本王的字典裡沒有隊這個詞”這樣的一句讓人想打的話語依舊是從那傢伙的嘴裡脫出“螻蟻才是夜夜的排著隊如輪迴般工作,但是王的話…不需要”不…不需要工作?這傢伙原來是個嗎?一時間,所有人腦海中都出現了這樣古怪的念頭而且這個詭異的傢伙…還是個中二啊?並且各自都帶上了怪異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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