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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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喜拿著荷包進了院子,去了臥室沒見著三娘子人,便又往書房去,果然見三娘子正站在案頭前仔細看著一副書畫兒。

歡喜道:“三娘子,婢子今兒在路上碰見一個小丫頭,她自稱是四娘子院子的,說四娘子掛念著三娘子的病,繡了個荷包。”夏瑾瑜聽完後,道:“你確信她是四娘子屋裡的。”歡喜道:“是個十一二歲的小丫頭,婢子也不是很清楚。想來應該是四娘子,四娘子姨娘去得早,雖說二夫人養著,到底只是個庶女,並不受寵。只拿不準她這是何意?”夏瑾瑜放下畫冊,手指半握,輕輕敲擊著桌面兒,在原主的記憶中,對二房這位妹妹並沒有太多的印象,二嬸出門也不會帶著她去,平裡見著她的次數也屈指可數,想來確實是個不受寵的,只她與四娘子並無甚情,她這番舉動又是為何?

夏瑾瑜又道:“那小丫頭見著你時邊上可還有什麼人?”歡喜想了想,道:“邊上就是假山,還真沒見著其他人,那小丫頭細聲細氣兒地叫婢子的名兒,把這東西丟給婢子,一下子就跑了個沒影兒,看起來似乎是很著急的樣子。”夏瑾瑜道:“這麼說來應該是偷偷過來的,四娘子不受寵,平裡也不張揚,此番舉動倒像是她的做派。你把那荷包給我瞧瞧。”歡喜便將手裡的荷包給她,夏瑾瑜拿過來仔細看了看,見是一個粉的荷包,上面繡了一幅撲蝶圖,夏瑾瑜笑了笑,倒是不成想四娘子針線功夫這般好,這麼小塊兒布料,也虧得她還能繡這麼複雜的情境圖出來。

這個荷包外表看並沒什麼特別的,只四娘子既然偷偷命人送來,還真讓人不得不去想其中的深意來。夏瑾瑜皺了皺眉頭,一個撲蝶圖的荷包,真的僅僅只是份小禮物?

夏瑾瑜還真不信,她又敲了敲桌子,繼而重新拿起荷包仔細看,又用手仔細撫摸這紋路,果然讓她摸到沒繡花的地方能夠摸到一些凸起,夏瑾瑜想了想,邊讓歡喜拿了剪刀過來。

剪刀割開,倒出裡面填充的棉花,夏瑾瑜將荷包整個翻轉過來,只見那小小的地方,竟然用青的細線密密麻麻的繡了針眼兒大小的字兒。

夏瑾瑜一下子眼前一亮,道:“這四娘子,平裡不顯山不水的,竟然是個如此玲瓏剔透的女子。也不知我那二嬸兒是否看走了眼去。”夏瑾瑜看完後,長長地嘆了口氣兒,看著歡喜道:“想不到四娘子小小年紀,這邊聰明,看來二嬸子這次別巧成拙。”歡喜早就按捺不住,忙道:“四娘子在上頭說的是啥?”夏瑾瑜道:“四娘子將魏家將要娶二房五娘子的事情說了出來,估計她還以為我不知道,巴巴來告知我。又說家裡讓她做五娘子的陪滕,找我拿主意。”歡喜呀了一聲,道:“這四娘子,這件事情如今府裡並未聲張,她是如何知道的?”夏瑾瑜笑道:“這倒是很好猜,四娘子既然是五娘子的陪滕,以我那二嬸護犢的心態來講,少不得去四娘子那裡敲打了一番。畢竟五娘子還未及笄,我那二嬸既不想看見四娘子先於五娘子生下庶長子,又怕其他女人勾了魏八郎去,四娘子生得好,二嬸估計是想讓四娘子固寵,也不知她許了何好處沒有。只是二嬸卻不想四娘子是否就願意做這顆棋子。”歡喜道:“那四娘子巴巴來告訴您又是什麼考慮?”夏瑾瑜搖了搖頭道:“她現在疑惑的怕是為何明明該我的親事兒,現在卻輪到了五娘子頭上。她此舉想來是想來打探我這‘病’是否是真的‘病’了,若是我沒病,又豈能容忍妹妹替姐出嫁的恥辱,若是我一氣之下告訴母親,以母親的格少不得要大鬧一場,到時候大房和二房到是有好戲看了。如我們大房沒什麼反應,想來我真的是‘病’了,還‘病’得不輕,這也就能理解為何這門婚事兒如今落到了二房去,偏偏府上還都遮掩著。橫豎不管是哪種反應,與她都沒有害處。”歡喜皺眉道:“這四娘子,沒成想心計如此深。只若是三娘子沒發現這荷包內裡的乾坤又當如何?”夏瑾瑜道:“我若沒發現,既然四娘子掛念我的病,顧念著姐妹之情,以我這人往的做派,雖然與她不親,也定會讓你回一份禮去。到時候她還可以將這消息親自告知你,想來這效果恐怕會更震撼。只可惜我如今可沒以往那麼笨了,她這算盤怕是打錯了。”歡喜又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夏瑾瑜道:“就當做沒這回事兒,我現在可沒功夫管二房的事情。”歡喜皺了皺眉頭,道:“我們這邊沒反應,那四娘子那邊不會派人來打探?”夏瑾瑜笑道:“你還真是高看她了,她雖是聰明,到底不過是庶出,又不受寵,難不成還敢來質問我這長房嫡女?就算是她想打探虛實,以她如今的實力,估計手上也沒人可用。所以,自撂開了當做不知。若她真派小丫頭來偷偷問你,你就說我們三娘子身子還沒好,四娘子的荷包我很喜歡,只是身子還沒好利索,不便前去親自謝謝她。話你就這麼說,至於她愛怎麼想,就不是你我考慮的範圍了。”歡喜捂著嘴笑道:“三娘子這招以靜制動就是好使,且看她到底想要幹什麼。”夏瑾瑜搖了搖頭,道:“這四娘子,膽大心細,五娘子看來遠不是她的對手,以後這兩姐妹共侍一夫還不知怎麼折騰呢。”歡喜想著四娘子和五娘子的夫君就是魏八郎,又見自家三娘子竟然像個沒事兒人似的,不由趕緊低下頭,心裡暗道也不知三娘子是怎麼想的。

夏瑾瑜說完,又想到這兩人以後的夫君曾經是她的未婚夫來著,夏瑾瑜長嘆一聲,道:“可惜了…”在夏瑾瑜的記憶裡,她的未婚夫魏昶,字季禮,家裡排行老八,人稱魏八郎。坦白講,魏昶長得非常不錯,對她也很好,所謂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如果沒有肚子裡這塊,原主和他應該是能很好的走下去吧。

可終究世事無常,只能嘆一聲無緣。

歡喜自是不知道三娘子的一番心理活動,她道:“三娘子若沒旁的事兒,婢子就先下去了。”夏瑾瑜揮揮手,道:“去吧,我這兒不用人伺候。”卻說四娘子那兒,等那小丫頭回來,她趕忙道:“怎麼樣,可見著我三姐了?”小丫頭搖搖頭,道:“婢子還在路上便瞧見了歡喜姐姐,忙把四娘子代的事兒辦了。故而並未見著三娘子。”四娘子還是忍不住有些失望,她有些悶悶地道:“都沒進三姐的院子,又如何能夠見著她。也罷,你能見著三姐身邊的大丫鬟也是好的,沒被人瞧見吧?”

“四娘子放心,這事兒除了歡喜姐姐定沒旁人知曉。”四娘子微微放了心,道:“這就好,你這出去跑一趟也累了,先回房休息一下,暖和暖和身子。”小丫頭大喜,拜別四娘子趕忙就往下人房裡跑。

四娘子默默抬腳往自己上走去,一下子躺倒在上,愣愣的看著帳頂發呆…

卻說夏庭輝兩兄弟喝得有些醉,好在;兩人酒品不錯,家去後讓人伺候著洗了個澡就匆匆爬上一覺睡到天亮。

唐氏這一晚上是揪著心,第二天早上早早就去了兩個兒子的院子看望。夏庭輝和夏庭浩兩兄弟雖說住兩個院子,不過兄弟二人早些年就著人把中間隔著的牆給拆了,兩邊有了道,倒像是一個院子。

夏庭輝和夏庭浩見母親早早過來看他們,心裡很是過意不去。兩人跟唐氏保證以後再也不喝醉了,又說過兩要請一幫友人過來玩耍,讓母親早安排。

唐氏瞪了兩個兒子一眼,道:“眼瞧著要過年了,府裡本就亂糟糟的,你兩兄弟是生怕老孃閒著,沒事兒竟給我找事兒。算了,你二人既然已經答應了別人,為娘自會安排妥當。剛巧那院子裡那片臘梅開得好,讓人把那邊的屋子稍做修整,到時候隨你們這幫公子哥兒玩兒,只一點,你那些朋友到底是外男,你妹妹們如今都大了,可別給我惹出事兒來。”夏庭輝道:“孃親放心,我們心裡有數兒呢,定不會做出啥荒唐事兒來。

“夏庭浩在一旁幫腔道:“對,對,母親,您放心,到時候這院子暫且關閉,不讓人隨便進來便是。妹妹們都是大姑娘了,又不是不懂事兒的小丫頭還會到處亂跑不成。”唐氏笑道:“好好,既你二人都給娘保證了,我也就不再說什麼了。你二人也趕緊收拾去給祖父祖母請安,娘先去瞧瞧你妹妹。”作者有話要說:乃們霸王我也太厲害了吧,我雖說好久沒寫文,至於退步到讓大家留言的情都沒有了邁?我這悲催的小心肝兒啊,表這麼霸王我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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