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可憐小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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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上面還有好多圓點,這、這圖案她都喜歡,用手扯了一下覺質量也還可以。她笑嘻嘻的一邊脫褲子(偷人時一般她不脫上衣,萬一有緊急情況可以節約時間,方便逃跑。)一邊拿手打了一下躺著上的鞏德旺的雞巴“你還別說,你這老鬼還懂女人心的,每回買的東西我都喜歡。”德旺的說:“今天教你個新玩意,我在書上學的,叫69度。”四看了會電視,想了想還是決定去村長家一趟,本來說好了明天自己把錢往三個哥哥家送,一家1500,他又怕到時嫂子們說些風涼話,乾脆叫村長幫著送去得了,代價是兩包紅塔山。月紅肯定又是到哪家扯閒篇去了,這婆娘去了幾回城裡後基本不讓自己碰了。

老說自己身上有味,說自己嘴臭腳臭!媽的,老子是殺豬的,身上能香嗎?老子不臭你哪來的好子過!***村部其實也就兩間舊房,一間大的開會用,一間小點的平時鞏德旺和楊四在裡面辦公,裡面就放了兩張連起來的辦公桌和四把椅子,此時桌子上已經鋪上了一張舊窗簾,鞏德旺正賣力的在女人腥味十足全是漿水的著。

月紅把嘴包成個圈在的雞巴上吐了一會說道:“這就是啥69度?這城裡人真會玩!這姿勢咱鄉下人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啊!”德旺趁著回話的功夫把酸酸的舌頭酸了回來,隔著女人的大股說道:“你出來前洗過沒有?咋那麼腥!”

“阿嚏”!月紅長長的陰鑽進了德旺的鼻子,月紅笑的子亂顫道:“稍微洗了一下,咱沒到洗的時候我去洗四不得懷疑嗎?再說有那麼味嗎?不想以後別碰我!”德旺趕緊嗞著黃牙笑道:“你是我,你的全世界最香,行了吧!”鞏四在德旺家喊了幾聲,黑燈瞎火的估計是沒人在,‘上哪去了呢?’他邊邊尋思著,‘會不會和四在村部合計事呢?對,去看看。‘走近村部一看,竟也是漆黑一片,他剛準備走。

忽然看見辦公室的窗簾在月光的照下好像有人影在動。四好奇的走到窗子邊上聽著動靜,只聽得一陣‘啪啪啪’聲不絕於耳,還有一陣攪動著水的聲音,這下他明白了,裡面有人在幹那事,是誰呢?這可要好好聽聽,回去給月紅仔細講講,說不準老婆興頭一上來就會讓他來一氣!

果然裡面啪啪聲、水聲、息聲後,真有人說話了:“你這老東西,雞巴咋還這麼有勁呢?嗯,舒服,使勁!”

“騷貨!”啪!手打了一下股“叫爹!”

“好雞巴,唉喲唉喲,死我了,你這老東西不是想紅豔吧?”

“四的雞巴有我的大不?”月紅多少還有點臉。

這時候提起自己的男人讓她有點不自在人,便不理他,只是不停的把股往後聳動著配合著雞巴。鞏四在窗外聽的一清二楚,他氣的渾身發抖,原來這臭娘們還真是在這偷人!

他一腳就想把門踹開,抓住這對狗男女,可腿伸到一半又縮回來了,這一腳下去肯定會把這附近人招人,明天這消息就會傳遍村裡村外,他經常在十里八鄉收豬賣,這醜事要是傳出去,他出門還不得低著頭走路啊!鞏四憋屈的咬了咬牙,帶著屈辱和憤怒回了家。

躺在上連灌了三瓶啤酒下肚,可還是沒有睡意,他略帶醉意的站在院子裡呆呆的看著天上的月亮,爹和孃的房間還亮著燈,四要找個人傾訴他的痛苦…

“你倒是舒坦了,一躺就是幾年,啥活不用幹。”四娘站著邊上擦著身子,底下就穿了一件藍圓點的大褲衩,巾在聳拉下來的肥子上來回滑動著。

“我13歲就到了你老鞏家做童養媳,16歲就生了大,大今年44了吧,我就吃了不44年的苦啊,沒享過一天福,老四倒是孝順,讓我們倆個老東西在家住著。

可月紅不是個善茬啊,連換下來的褲衩子都要我給她洗!”四爹嘴說不了話,只能用手指在空中亂划著。

嘴裡唔的卻沒有字蹦出來,不知道要表達什麼意思。四推門進來的時候,四娘已經躺下了,正搖著扇子繼續和老頭子訴苦。

也不管老頭子有沒有聽進去。四娘從小最慣著這小兒子的,一看兒子搖搖晃晃的進來,而且還哭了,剛要張嘴問,四已經撲在她懷裡了:“娘,月紅她不是人!”哭了幾聲又說道:“她偷人啊,她偷人啊,我他媽成了王八!”四動的手又是一陣亂舞,嘴裡唔個不停,他想提醒一下兩個人,他雖然半身不遂,但腦子可還清楚的很,此刻老渾身上下就一條褲衩子,三十多歲的兒子頭正趴在孃的子邊上,娘還用手拍著兒子的背哄他,這叫什麼話?

這成什麼樣子?德旺舒服完了把月紅摟在懷裡著煙,月紅推了一把道:“不早了,我要回家了!”德旺手一緊不讓她動彈“急個啊!反正四又不敢說你,你就說你在翠娟家打撲克不完了嗎,歇一會老子還要整一炮!”月紅一聽還可以過一次癮,心裡高興極了,再也不提回家的事了,每回一到好事快來那幾天,她就巴不得有大雞巴在裡使勁捅、不停的捅…

不知什麼時候趴著睡著了,四娘爬起來把門關上了,對一直在空中寫字的老頭子吼道:“你要說啥?你要說啥?搞的一下不停的,火燒房子了?兒媳婦偷人呢,你沒聽見啊?老東西,我不得哄一下咱兒子嗎?

可憐的老四啊,娶了這麼個女人,外人看著光鮮,不知道這女人盡欺負咱兒子啊!讓他在這睡會,一會我叫他起來,你睡覺吧,別在那瞎折騰了!一個字說不出來,哪個知道你要說啥啊?”四娘邊說邊把燈拉滅了,也不去找個褂子套上,照樣爬上去拍著兒子的背。四一睡睡了一個半小時,這中間月紅已經回家了。

見四不在家她也沒在意,估計又是去麻將去了,至於爹孃那房,她一個月也不會去幾次,大米白麵的養著還不夠啊?還要天天去請安不成?四現在酒醒了,已經不記得前面的事了。

還以為是在自己房裡呢!他是趴著睡的,醒來後一抬頭見一隻大子在臉邊上,便毫不客氣的叼在了嘴裡,先了一小半進去了幾下。

然後用舌頭在那和小孩玩的玻璃球般大的頭上了起來,四娘沒念過一天書,自己名字都不會寫,更不懂為何物,雖然生了四個孩子,但她只覺得男女睡覺是為了生孩子,如果不生孩子那件事就沒有進行的必要。

她見兒子在吃,還以為他是像小時候一樣粘著自己,也不去奪回在兒子嘴裡的那部分子,反而笑著輕輕在兒子耳邊說:“四,這麼大了還要吃孃的呢?輕點,別把你爹鬧醒了!”四嚇的一身冷汗,他眼睛,順著月亮微弱的光亮看了看身邊的臉,天,還真是娘!四忙吐出孃的子,也小聲的說:“娘,我咋在這裡睡?”娘:“你酒多了自己進來的,你不知道啊?”四:“我一點不記得,我說啥沒有?”娘:“你說,你說,唉,我說不出口”四:“娘,你快說啊!我剛才說啥了!”娘:“你說,你說,你說月紅偷人了。是真的還是你喝多了說胡話?”四“唉,她和德旺那老狗在村部,就剛才,媽的,等她回來老子不消死她才怪!”娘:“可不能動手啊,娃!她哥可是鄉長啊,萬一她回去添油加醋一告狀,能有你的好果子吃?

”鞏四最近和月紅老拌嘴,再加上月紅老嫌棄她身上有味,四已經差不多一個月沒搞過了,娘是個愛嘮叨的人,一講起來只要沒人話,她就可以一個人一直講下去。

黑暗讓兩人都忘了邊上還睡著個爹。四覺得好溫暖,好久沒有挨著娘睡過了,有二十多年吧!他先是兩手撐著上聽,後來時間長了胳膊肘疼,就搭在娘皺了起來的上聽。

後來不知怎麼手摸到了子上,一邊捏一邊聽。四娘天天有話沒人嘮,四爹是一個字講不出來,自己講的再多也是相當於對著空氣講。現在最疼愛的小兒子在邊上,便滔滔不絕的講起來。

從小時候炕到上學把同學頭打破,從家裡借錢給他買第一頭豬回來殺講到月紅怎麼對她不好。四不知怎麼的,還想著娘那碩大無比的頭滋味。

“娘,我還想吃會。”四娘聽這話很高興,一點沒往別的方面想,她腦子裡也沒這方面的經驗供她想,伸出手指在兒子額頭上一戳:“個長不大的!吃吧!”接著又笑咪咪的往下嘮:“大丫頭一落地我就說像你,那眼睛,那眉,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前天我問她‘長大要不要買糖給喝?你猜她說啥,呵呵,她說…’。

只知道有聲音一直在耳邊響,至於內容他全然不知,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孃的兩隻大子上,雖然聳拉下來了。

但也還是大,子大,頭更大,他用嘴抿、用牙齒輕輕咬、用舌頭來回打轉,空著的一個子也沒落下,殺豬的手一會整個子的、一會兩手指頭,他腦子裡一片空白,只有下身的玩意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硬邦邦的,頂在簡陋的上很疼!

娘嘴裡還在不停的說,兒子吃的她有時頭上癢癢的,有時心坎上麻酥酥的,但她沒說出來,可憐的小四,喜歡吃就吃吧!四和娘都沒聽過亂倫這個詞語,也沒聽過這樣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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