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給媽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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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生昨晚和媳婦胡天胡地的玩到兩點多才心滿意足的睡覺,此刻他正一絲不掛的躺在上,呼嚕打的震天響。金娥洗完臉心裡總覺的一股火無從發洩,不知是不是熱天容易發情,最近幾天這兩口子天天晚上都要那事,早上她不扯著嗓子喊兩人都不起,應該好好和兒子說道說道了。

金娥把擰乾的巾掛在洗臉架上,板著臉推開了兒子半掩的房門,裡面窗簾還沒拉開,靠近的牆角丟著好幾張衛生紙,隱約還能聞到那羞人的味道。

金娥清了清嗓子正準備狠狠給兒子說一番做莊稼漢的道理,一低頭就看到水生斜著搭在左邊大腿上的男人物件,可能是憋了不少水的緣故雞巴漲的很,圓圓的頭子上的獨眼張的很大,上面還沾著些白白的碎衛生紙屑,部和大卵袋上黑生的鬱鬱蔥蔥。

金娥羞恥的聽到自己喉嚨裡咕嚨的響了一聲“水生,起來了!都幾點了?”說話時她頭是衝著外面,省得兒子一睜眼發現自己看著他的下身,等了十多秒上的人依然是呼聲如雷,金娥想走開卻發現有點拔不開腿,她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心還有點砰砰跳,好像做賊般。

金娥先抬頭瞅了瞅外面,老趙家診所來回加上看病應該要些時候,小云一時半會應該回不來,‘咳,’,她又清了清嗓子準備再嚎大點聲叫醒兒子,低頭一看,兒子的肩膀上竟趴著兩隻大黑蚊子。

正在貪婪的著兒子的血,金娥馬上莫名的心疼起來,她悄悄的走過去猛的一掌蓋了下去,抬手一看全是血。‘還是走吧,兒媳回來看見不好看!’金娥想著順手扯過毯子想把兒子下身蓋住,她心裡緊張的不得了,眼睛一直望著兒子的臉,準備一旦兒子醒過來立馬逃離。

忽然手掌碰到一個熱熱半硬的東西,金娥心道:完了,碰到兒子雞巴了!抬眼一看,兒子還在睡,這才放下心來。金娥腦子有點昏了,氣也不勻手也開始哆嗦,頓了一會兒手竟鬼使神差的在那惹事上慢慢的上下撫摸起來!還沒摸幾下那東西就如她所料的硬了!長了!燙了!還偶爾的彈起來一兩下!

金娥衝著那怒目圓睜的獨眼先生心裡笑罵道:調皮!趙得勝正蹲在門口嗞溜嗞溜的喝稀飯呢,眼見一個悉的女人早早跑到了眼前:“趙叔,我昨晚睏覺涼了肚子,你給我拿點藥”趙得勝趕緊放下碗筷,用手隨便在嘴上擦了一下道:“行,你到衛生所門口等著,我把門鎖了就去。”十分鐘後,老趙頭從屜裡掏出張五元的票子和一盒藥遞了過去:“這藥一般我賣六塊哩,進價都要四塊五,不過你們老於家和我家是幾輩了情,收你個成本價算了。”程小云比婆婆還捨不得花錢,一聽這心裡樂開了花,忙擠出個笑臉道:“趙叔,那麻煩你了,對了,趙叔,你會看女人病不?”!程小云只念過小學二年級,又沒出去打過工,對知識一竅不通,這幾天水生的狠了點。

特別是昨晚試了幾個錄像上的怪異姿勢,的外陰破了點皮,她不懂啊,以為是得了啥婦科病,想去縣醫院瞧又怕花很多錢,便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問了一下,反正老趙頭6、70了。

還能有啥花花腸子不成?老趙頭瞟了一眼程小云無袖褂子裡高聳的部,裝作若無其事的挪開眼睛說道:“女人病是吧?這個年輕時老師倒也教過一些,我自己也在書上學過一點。

不過看的人少,咱這鄉下都是人親戚,那些女人不好意思讓我瞧這病,嘿嘿!你是咋回事,給我說說,我看看情況,要是能治我就給你治,不能治的話你還是到縣醫院去瞧,這種病就怕耽誤!”程小云把頭伸到門外四下張望了一圈,確定沒有人才悄悄的坐下來說道:“早上起來我這下身火辣辣的疼,皮上還出了一點血!”老趙頭耳朵聽著。

眼睛卻是不實的瞄瞄女人的,他也知道這程小云稍微有一點那個,當然不是弱智,具體不好形容,總之就是既沒文化又沒見識,而且說話不知道醜,啥事都敢和人嘮。

前幾天她在河邊洗衣服時被幾個婆娘套話說水生和自己怎麼怎麼,氣的她婆婆像母狼一樣吼著把她回了家。

“哦,裡邊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痛啊癢啊什麼的?”趙得勝一臉正經的問道,程小云回道:“裡面沒什麼,就是…啊不,下身外面的皮火辣辣,一陣一陣的痛!”趙得勝忍住笑道:“這樣,你要是放心我,就躺到上我給你查查,要是不好意思就到縣醫院去,我這一把年紀了,萬一村裡人知道,這事好說不好聽。”程小云道:“趙叔,看一下要多少錢?我身上只有五塊錢了,要不我回家找水生再拿點。”趙得勝心道:“你回家給水生說老子說不定得挨頓打!”忙說道:“瞧你這孩子說的啥話,藥我肯定要收錢,因為那是我真金白銀從外面進來的,這瞧一下病我還能收你錢啊?

水生我一直把他當侄子看的,不過我先和你說明了,不管瞧的好瞧不好你都不能和任何人說,懂不?這說出去咱倆還好意思見人不?我一個當長輩的看了你的下身!”程小云一想也是,忙主動去拉窗簾鎖門。

老趙頭拍了拍上的灰,一邊假模假式的拿著一堆工具坐在了椅子上,咕咚一聲,程小云亂糟糟的一堆陰讓他了一口口水。

“腿張開點,對,別動哦!”病情很簡單,就是皮磨破了,當然老趙頭現在不會對她說。

他用手扒開微溼的陰拿著小電筒對著照了過去,底下雞巴已經硬起來了。裡面的紅千迴百轉,他,伸出食指在裡面亂掏起來:“這裡痛不痛啊?這裡呢…”不一會他就把目標集中到了程小云的陰蒂上,這個他懂,女人的興奮點。程小云躺上後就一直羞的閉著眼。

此刻的陰蒂不停被襲擾,她只好緊咬著嘴拼命抵抗著想要的衝動,下身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溼了一些。

“叔那裡沒事,別那裡了,叔…”趙得勝一咬牙竟大著膽子用舌頭在那充滿騷和水生子味的起來,肥厚的大舌頭上下狂掃,程小云正是虎狼之年如何受的了這個,身子扭的更厲害了:“別!叔,不要,不要,叔!”

“啊!”小云也明白怎麼回事了,但總算把難忍的奇癢止住了,只好吃了啞巴虧的任老頭。趙得勝一看賭對了,女人不敢喊叫還順利的了進去,便更加放肆的掀起小云的褂子和罩,張嘴就含著一顆碩大的了起來。

小云也情不自嗯的呻起來,這是她再婚以來第一次沒到痛,因為水生的傢伙又又長,儘管過無數次了,她還是沒完全適應,趙叔的雞巴當然比不上水生的。但那度對於小云來說恰到好處,既不痛不漲又能止癢。

“叔,快點我,啊!

”老趙一見自己魅力這麼大,腆著老臉就親了過去,小云只要下身舒服對於有點臭的口氣便也無所謂,任由老頭伸舌在裡面攪

“侄媳婦,你在上面吧,我這年紀大了不行了。”雞巴一離身體,小云頓覺空落落的,也顧不得羞恥,一手抄住漆黑的老雞巴頭,一邊沉眼湊了進去,‘嗯…’,小云快活的上下顛簸著,不到三分鐘,老趙頭便受不了這般快節奏的猛“大侄女、姐姐、慢點慢點,唉喲唉喲不行了不行了,要出來了”

此時水生已經洗完臉蹲在地上喝粥了。

金娥像詩人般深邃的看著遠方,悠悠的說道:“這自古就只有累死的牛,沒有犁壞的地。她一個牛高馬大的女人,你一天十回她也沒事,可這男人啊,你要是一天到晚那事,到時候,嘿嘿恐怕我要白髮人送黑髮人咯!”水生一聽筷子定在了半空,醬紫的臉顏變的更深了:“媽,你這哪跟哪呀,這我還不懂嗎?我們,我們一星期頂多也就兩回!”金娥抄起地上一顆小土疙瘩,咬牙切齒的砸了過去:“兩回,你哄鬼呢,你那女人多大嗓門你自個不知道啊?這十來天我就沒睡一個好覺!你就折騰吧!”縣城。

女年輕時好看十里八鄉都知道,要不大能人鞏德旺能看上?別看快60了,臉上也明顯有了皺紋,但那臉盤還是透著股秀美,身還是細細的,這一年在城裡待著。

讓她也慢慢和城裡的女人跟上了趟,腳上是的短襪配半高的無帶涼鞋,身上是一套黑帶波圖案的連衣裙。

此刻她正斜躺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旁邊的沙發上是穿著一身耐克運動服的小兒子鞏紅軍,此刻他正有意無意的看著母親翹在沙發上的絲襪腳。

“媽的命真苦啊,那老東西瞞的媽好苦啊,我一直以為他是踏實和我過子,哪知道他和那不要臉的女人早就在一起了,坐牢都是便宜他了,這老不死的東西!”周女每回一說就嗒嗒,鞏紅軍從母親來後一直忍著沒出手,畢竟自己出來好多年了,母子關係有點生疏,這兩天他覺得機會差不多了,因為正好老婆去南方進貨了。

“媽!”鞏紅軍扯了兩張紙巾遞給母親:“其實爹、爹、爹的事多著呢,村裡好多人都知道,只是瞞著你,唉,這話我真不想說!”這個關子賣的恰到好處,周女一下坐了起來:“還有啥事,紅軍,你給媽說說,我是你媽啊,你要也和你爹一樣什麼事都瞞著我,媽還有什麼盼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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