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這人嘴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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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娥門右邊濃密的黑盡數落入了水生的眼底。‘不好!’水生心裡叫叫一聲,就這眼睛的一圈橫掃,竟然把個褲襠裡不安分的命子給豎了起來:我這是怎麼了!這都是自己最親的人啊,我不能起歪心啊!要天打雷劈的啊!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將油汪汪的塊夾起來送到孃的碗裡,自己夾了一筷子白菜說道:“好了好了,吃飯吃飯。”***吃過飯後,金娥急著和孫女說貼已話,催著月仙和她一起洗澡,水生則拿著扁擔和桶去水塘裡給快見底的水缸添水。他家這水缸很大,兩個瘦子坐在裡面洗澡都沒問題,水生跑了三個來回才把缸添滿。

放下扁擔水生掏出那不離身的寶貝菸袋點著火美美了一口。沒婆娘的子晚上很難打發,村裡唯一的娛樂項目就是打麻將,那都是幾個遊手好閒的二子喜歡玩的,正經人很少去玩那個,再說也沒那閒錢糟蹋。

悶得發慌的水生想了半天還是沒想到接下來該幹嗎,算了,乾脆去地裡看看有沒有偷菜的,村裡有幾個愛佔便宜的婆娘常常晚上到別人家地裡去偷菜,水生家種的茄子和冬瓜被偷過三、四回了。

饒是金娥扯著嗓子從祖宗八代罵到騷,菜還是常常不翼而飛。鄉下不比城裡,才七點多鐘路上就一個人也沒有,家家戶戶都是關著門,有的人家都已經熄燈睡覺了。

水生躲在菜園邊上貓了一會兒,偷菜賊沒抓到,身上倒是被那飛蛾一樣的麻蚊子咬了好幾個大包。他一惱火啪的一聲往腦門上一拍,就著月亮的光一看,手心全是蚊子和自己混合的血。算了!還是回家睡覺吧!

水生煩悶地起身往家走著,進了家門,他轉身輕輕把院子門好,一進堂屋左邊是娘和月仙的房間,右邊是自己的房間。

水生想去問一下娘明個早晨是先到田裡去一下雜草還是先到地裡去,一走到房門口就聽到裡面像嘰嘰咕咕的說話聲,老少二人好像怕人聽見似的故意壓低了聲音。

水生心想:莫不是娘在說我相親的事,怕我聽見不好意思才這樣小聲說?於是他便把眼睛湊著門縫往裡看去,這一看,眼睛就像盯在了那裡,再也拔不出來了。

金娥的房裡此時燈火通明,祖孫倆正並排躺在炕上說著話,邊上一臺陳舊的風扇正在晃著腦袋賣力地工作著,金娥越吹越焦躁:“這天不把人熱死不收工,我這澡看來是白洗了,汗出得一直不停!”旁邊的月仙也附合著說:“是啊,,這風扇要修修了,好像一點不頂事似的,我看今晚是甭想睡著了。”金娥一惱火坐起來將身上唯一的背心給脫了下來,然後晃著兩隻肥湊到風扇前轉著圈地把身上的汗吹乾。

月仙一看卟哧一笑,吐著舌頭可愛的說:“哇,,你的房好大喲!”金娥回神用手戳了一下月仙的額頭,臉沉下來假意生氣的說:“個死妮子,大姑娘家家的,也不害燥!子就子,到城裡上了兩年學還什麼房,俺可聽不慣!”門外的水生此時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走吧捨不得,母親和月仙說笑話這陣那肥肥的子顛來晃去地看得他眼熱心燒的。留下來繼續看吧又覺得不是那回事,哪有正經漢子偷看娘和閨女的,這要傳出去脊樑骨都要給人戳斷!

金娥站在風扇邊吹了兩三分鐘後,用手摸了摸前後背,好像都幹了,便又躺上炕去,看著身邊的孫女還是汗衫長裙地躺在那,滿臉都是汗珠子,便心疼地說:“月仙,你也脫了睡吧,穿個褲衩不就行了,反正這屋裡就咱倆女人,怕啥哩!”月仙也確實是熱得渾身難受,想了想的話也是:和一起有啥不好意思的,自己從小都是幫著洗澡的,再說都是女人,身上零件都一樣,脫就脫唄。月仙剛把汗衫脫到脖子處,金娥也是卟哧一笑,月仙一聽到笑聲把汗衫重又穿回身上。

門外的水生此時竟有種得而復失的覺,甚至有點埋怨母親!

,是你叫我脫了睡的,我脫你又笑人家!”月仙生氣地邊說邊搖著的胳膊晃著。

這一搖把金娥的兩個肥得像堂屋裡的鍾中間那個一到整點就鐺鐺響的鐘擺,只不過塊頭大了許多,速度比那個也快多了,金娥止住笑說:“我是笑你胳肢窩裡有好多啊,像男人一樣。

我這隻有幾!脫吧脫吧,笑一下怕什麼,又不是別人!”月仙重新把汗衫和裙子脫下來疊好放在邊,淘氣地說:“,咱倆都把胳膊抬起來比一下!”門外的水生看著這一幕只覺得心跳變得奇快,身上燥熱不安的,底下的命子竟然已悄沒聲地頂了起來,說來也怪,這男人一般都是看到女人的子和才會硬的,撐死了加上個大腿,可今天水生看到這往覺得騷哄哄的胳肢窩的竟也硬了。

只見一老一少兩個女人正把胳膊抬得高高的,月仙纖細的肩下竟是一片鬱鬱蔥蔥的又細又黑的,孃的胳肢窩底下大概只有十幾,集中的長在正中間的位置。月仙比了比腋後困惑地問道:“,為什麼我會長這麼多出來呢?”這個金娥也沒法和孫女解釋,只好說:“這東西沒什麼一定的,有的多有的少,我胳肢窩只有幾,可是底下卻長了很多啊!”月仙一聽臉漲得通紅。

門外的水生一聽雞巴憋得更疼了!金娥好奇地看著月仙前可愛的小罩,她用手摸了摸帶子:“月仙,你把這套脫下來讓好好瞅瞅,怎麼這城裡女人都愛戴這玩意,綁著子不難受嗎?我一輩子沒戴過這套,子不也沒啥病!”月仙一聽又笑了,她邊把手伸向後面解著罩帶子邊說:“,這個叫罩,你還整個套出來,笑死我了。”金娥接過罩卻沒有馬上‘研究’,反倒吃驚地盯著孫子的前兩個初出茅廬的小白兔說:“月仙,你這子怎麼這麼小啊,和你這麼大時比你這大一倍也不止啊!”此時門外的水生看著親閨女兩個比城裡早點鋪賣的包子還要小一點的小子和那粉紅頭,只覺得口乾舌燥,底下的雞巴彷彿要漲斷似的。他不敢再看了,一邊平息著狂跳的心臟一邊躡手躡腳地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房裡的祖孫二人全不知剛才自己的上半身已被這世界最親近的男人看了個通透。月仙摸了摸自己瘦小的房,苦惱地說:“是啊,!我班的女生好像都比我的大,得我去宿舍澡堂洗澡都不好意思。,有什麼辦法能讓它變大一點?”金娥看著孫女花骨朵般的子想了想說:“這玩意只要男人用手摸用嘴才會變大,你現在還在唸書可不敢和男孩子這些啊,給你爹知道要打死你的!

再等等吧,也有些人是發得比較晚,說不定咱妮子的明年就和的一樣大了!”月仙“哦”了一聲,想著今天回家路上被永強玩房的情形,一朵紅霞不由得飛上了俏臉。

金娥家裡地裡忙了一天,說了這麼長時間話不覺睡意漸濃,她拉了一下系在頭的燈繩說:“睡吧,妮子,明天還要早起和爹幹活呢,地裡田裡一大堆事!”水生回到房間吧嗒吧嗒地了半天煙,孃的肥和閨女的小包子在眼前晃個不停,他知道剛才不該看,現在更不該想。

可這腦子不由人控制啊,畢竟他是個站起來五尺高的漢子,身體壯得像牛犢子一樣,身邊卻長久沒個女人,這莊戶人家一到天黑吃過夜飯可不就漢子婆娘上那點事嗎?

水生脫得剩個褲衩爬上了,閉著眼想睡卻半天也無法入眠,腦子裡老是晃著兩個女人赤的上半身,時不時閨女胳肢窩下的那一叢黑還會跳到眼前,得他雞巴鐵硬。水生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到褲襠裡摸著自己的大物件。

不一會兒,他就開始氣邊想著一老一少的身子,飛快地套起來了,套了給四五分鐘,水生心中念著:“娘,月仙,啊…”一股混濁的沖天而起,落得上地上到處都是。早上五點半金娥就醒了。

她憐愛地看了看還在夢中的月仙,輕手輕腳地穿好衣服就出去做那彷彿永遠也做不完的活計。這水生找不到媳婦可就把金娥給累慘了,一個人又要洗衣做飯又要下地幹活,還要一三餐地給欄裡那頭豬餵食。

金娥忙前忙後得了半天,看著鍋裡的紅芋粥已經了,忙去叫水生起,月仙就讓她睡到自己起來,她也難得睡上個懶覺。

金娥忙得汗溼得前貼後背,她急匆匆推開水生的房門剛要發火,一看水生已經在穿鞋了,便把火壓了下去,但口氣仍然是埋怨著兒子:“水生啊,你看看幾點了。

也不知道起早點,你倒輕快,地裡田裡就沒事了,我是完家裡地裡,完地裡回到家還要接著忙。這豬要喂吧,夥要燒吧,衣裳要洗吧,唉!水生啊,你快點找個媳婦回家吧,別挑了,哪怕醜點年紀大點,好歹能幫我分擔點活計吧!”水生聽著心中很不是滋味,覺得自己對不住老孃的,都快六十的人了還整天忙得跟三孫子似的,他這人嘴笨,也說不來那些寬娘心的話,只是埋著頭應了聲:“知道了。娘!”金娥說完剛要回去盛粥,忽然鼻子使勁朝屋裡聞了聞:“這屋什麼味啊?”說著又朝裡走了兩步聞了聞。

這時她眼睛看到了角兩團成一團的衛生紙,鼻子裡那味道的來源立刻一清二楚了,這是兒子夜裡自己“打手銃”(這一片鄉村都這麼叫)出來的那玩意的味道!金娥臉有點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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