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裑上倒沒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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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生越看雞巴越漲,那孽物硬成鐵,翹得成一條直線,估計掛個茶壺上去都不會掉下來。水生張嘴就把小翠左邊的那隻得沒了影,右手扶著雞巴對著溼溼的部一聳,瞬間老女人身經百戰的就將水生的雞巴了個乾淨。

水生一到底後身體停止了動作,他要好好體會一下女人覺。旱了幾年的雞巴總算是找著一個家了,這有女人就是好啊,哪怕老點也不耽誤雞巴快活!

小翠下午剛和孫子過一回還沒來得及清理,水生一進去就覺裡面溼溼熱熱緊緊的,那舒坦勁打一百回手銃也比不了啊。水生趴著不動地“熱身”了一會兒後,將小翠瘦瘦的腿舉到肩膀,不客氣地大大送起來。

小翠其實也是旱了許久,栓柱他爹一走就是半年,除了永強這次回來了她兩回這也是一直閒著沒人伺候,永強畢竟是個童子雞,頭兩回都是不了幾分鐘就出來了。

把小翠整得個不上不下的,可這事又不能埋怨孫子,這孫子和本就是丟人現眼到家的事,她餘小翠臉皮再厚也是隻能強忍著,水生可就不一樣了。

那長長硬硬火熱的雞巴一進去就是一陣狠,小翠那被孫子得幹癢卻沒法撓的身子彷彿的娃找到了親爹一樣,她舒服得輕聲叫著:“水生,你這大雞巴得嬸子真舒服,使勁,嗯!”水生悶著頭一就是三四百,身上像潑了水似的全是汗珠。他拔出泥濘不堪的雞巴,了口氣,對餘小翠說:“嬸子,你把股翹起來,俺從後面一會兒!”小翠一邊順從地擺著造型,一邊裝作害羞地說道:“你嬸可是個老實人,除了長栓他爹還是頭回和別人,看不出你這老實巴的人花樣還多,你把嬸子得像狗一樣趴著,怪臊人的!”水生看著老女人微皺的白股和襠中間那黑黑白白的,心裡又是一陣無名火,瞬間兩人溼溼的器又結結實實地重合在了一起。

水生扶著小翠的拿出刨地的力氣啪啪啪啪地又是一陣狠,小翠被得快連連,硬的身在兩側的上拉風箱似的進進出出著,那硬硬的雞巴頭一次次無情地打在蕊上,令她身子篩糠般抖了起來。

“水生啊,嬸要被你死了,你慢點,嗯!好大的雞巴啊,嬸不行了,嗯…”***金娥扛著鐵鍬回到家,把風扇開到了一檔吹著滿身的汗星子。抬眼一看鐘已經四點四十了,不由得一陣火起:這水生送個孩子送了這麼久也不見人回來。

也不知死到那去了!說好的上午刨地下午田裡的雜草,結果下午這兩畝多的田全是自己一個人收拾的!

待會兒看見他非好好收拾他不可!吹了將近十分鐘,金娥摸摸身上也差不多幹了,忽然想起昨天炒菜時找小翠家借的五香粉還沒還,便到灶間拿了往小翠家走去。

到門口一看院子門虛掩著,看來人應該在家。金娥和小翠從小就是好姐妹,又一起嫁到同一個村,情好得不得了,她便想著偷偷進去嚇一嚇她。走到房門前一聽,可把金娥嚇壞了。

裡面竟然傳出了一陣陣的聲音,聽那啪啪啪啪的響聲,看來還是男人從後面小翠的股。

只聽得小翠騷發發的聲音若有若無的從房間裡飄出來:“使勁,嬸子舒服死了,嗯…好的雞巴啊,水生你可真能整!”開始金娥心裡還在笑:想不到這小翠這麼大歲數了還會偷人,自己可沒這膽子!

聽到最後,小翠喊出男人的名字竟是自己的老兒子水生,金娥立馬如五雷轟頂:這失蹤半天的兒子原來在這和一個比他媽還大的老女人做這醜事,真是丟人到家了!金娥剛準備推門闖進去,想了想空手進去不解恨。

但又退了回來,眼睛在堂屋四處找著趁手的“武器”很快牆角的一扁擔被她抄在了手中,隨即木門被“哐”的一腳踢開!此時小翠已經被得快第二次出陰了,她只覺得渾身像剛浸水的麵粉一樣軟軟的提不起半分力氣。

水生這身體簡直和水牛一樣,做了這麼久還是又快又狠地猛,她只覺得裡面的好像都要被他搗爛了,頭也有點昏昏沉沉的了。

可要停下來又捨不得那比和長栓爹時快活數倍的舒坦勁。水長畢竟許久沒做了,這時也覺雞巴頭越來越癢,他正準備來個最後的衝刺,忽然門被人踢開了,正在水深火熱的老少二人都是嚇了一大跳。小翠一看是金娥,老臉羞得恨不能到地底下埋起來,她催促著水生:“水生,快拔出來。別了!你娘來了!”水生也已看到手扁擔滿臉怒容的老孃了,只是這快出的時候正是最舒服的時刻,此時拔出跟殺了他差不多,他此時腦中一片空白,還傻傻地對金娥說:“娘,你等會兒啊,我馬上就完了!”說著像蠻牛似的拼命地在小翠股上面撞著,金娥氣得嘴都咬出血了,這老兒子都看到自己了竟然還不肯停下來,還當著自己的面繼續做那醜事。她抄起扁擔狠命往水生背上打去,快到上的時候心裡又怕把老兒子打壞收了幾分力。

水生忍著痛又捅了幾十下終於出了水,他一面扛著母親的扁擔,一面出雞巴飛快地套上褲衩。

然後抓著汗衫落荒而逃地跑回了家。小翠在水生最後要吃人似的狠下差點背過氣去,每挨一下就像裡被一個錘子狠狠地砸了一下,還沒堅持到水生水就在再一次高後昏了過去。

“你這不成器的東西,我看你往哪跑!”路上幾個剛收工的村民看著金娥張牙舞爪地拎著扁擔往家裡飛奔而去,不由一陣大笑!

***水生旋風般的一口氣跑回了家,進了房間趕緊把好,以防老孃進來打他。這金娥也是,孫女都要成年了。

對這老兒子還是動不動就抄傢伙上手,一點面子也不留!水生著氣邊點著菸袋邊把手在溼漉漉的軟雞巴上摸了一把放在鼻子上聞了聞,嗯!

一聞之下水生皺起了眉頭,這味道可真他孃的嗆人!騷中帶一點微臭,估計大部分是嬸子老上的味道,幸好之前沒聞,不然可能硬起的雞巴都要變軟!金娥這時也已到了家。

雖然心裡還是火冒三丈,但她腦子並不糊塗,這事可不能大聲嚷嚷,這要是在村裡傳開了,老於家的臉可算是丟盡了!但這事也不能就這麼算了。

她咬著牙使勁一推兒子的門卻推不開,金娥拿拳頭使勁在門上敲了幾下:“水生,你給我把門打開!”水生又是羞慚又是害怕地說道:“娘,我知道錯了,下回再不敢了,你就饒了我吧!”金娥聲俱厲地叫道:“你到底開不開?”水生在老孃的積威之下只好膽戰心驚地把門打了開來,門一開開他趕緊像偽軍見到八路似的雙膝下蹲雙手抱頭,金娥舉起扁擔剛要往兒子背上砸,手倫到一半又捨不得,她扔掉扁擔,順手抄起桌上的雞撣叭叭叭地往水生背上打著。

一面打一面罵著:“你這不成器的東西,那小翠嬸子比我都還要大上兩歲,你跟她那個不是亂了輩分嗎?她和我還是幾十年的老姐妹,你和她做那醜事叫人知道我這張老臉往哪放?我以後還怎麼和小翠處?”水生蹲在那心裡想笑,這老孃畢竟還是疼自己的,那雞撣打到身上聲音是怪響的,可一點也不疼,像撓癢似的。他回應著娘說:“娘,今天這事兒真不賴我,是嬸子主動勾我的!”金娥嘆了口氣坐到了水生的上,繼續和兒子說著:“水生啊,娘也知道你這年紀正是想女人的時候,月仙娘一走也這麼多年了,你一個人也怪難熬的!都是我和月仙這一老一小拖累了你,和你連個媳婦也說不上。

但咱老於家祖祖輩輩都是本分人,你可不能管不住褲襠裡那玩意,在村裡出醜事來!”水生也起身坐到了上,邊埋頭著煙邊像蚊子似的說道:“娘,我也是真想閹了自己,最近兩年也不知怎麼了!

一到晚上我就會想那事,心裡想著不能想不能想,可這心不由人啊!”金娥一聽臉紅了半邊,腦中竟鬼使神差地出現了兒子每晚躺在上雞巴堅得老高的樣子,這話碴不好再接了,她咳嗽了一聲岔開話題說道:“呀!都快五點了,家裡沒啥菜了,我去菜園摘點扁豆茄子回來煮,你歇著吧!”金娥一邊胡思亂想著兒子的“下身問題”一邊往自家菜地走著,她家菜地在玉芝家菜地上面,兩塊地之間相隔有點小半米高度。

本來有個斜坡本以走上去,但一到雨天就打滑容易摔跤。金娥摘了小半籃菜就往回走,腦中卻始終浮現著兒子蠻牛一般在小翠身上打樁的樣子。

這一分神走下坡時沒注意,從上往下摔了個大馬趴,身上倒沒受傷,就是兩隻胳膊剛好砸在玉芝家菜地裡的黃瓜架上,破皮血不說好像還不能動彈了!

金娥嗞牙咧嘴地回到家,一進門就叫道:“水生,水生,你看家裡還有紅花油不?媽剛才不小心摔了一跤!”水生一聽蹭的一下從上蹦了下來,他急步衝出房間來到堂屋,看著母親淤青血的胳膊,拉著金娥的手就往外走:“媽,你這胳膊哪是抹點紅花油就能好的,走,我帶到你衛生所去找老趙頭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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