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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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在她身上死死地掐著,快要到了,馬上就要到了…她注意起了一個聲音,像蜂的嗡嗡聲。

她意識到那是乘客們在低語:“到了,到了。”他們的聲音刺了她,她到他的陰莖越來越深地伸進了她的體內。

他們都達到了高…歐玲雅全身放鬆了下來,她拉下裙子,轉向其他乘客。

令她驚奇的是,他們沒有一點興奮的跡象,對幾步外發生的事他們沒有一點受。

他們依然故我――有的在看報,有的在閒聊,還有的在看著窗外。

似乎什麼也沒有發生。

火車馬上就到瑪麗迪西站了。

她整理好衣服,轉向那個給他創造機會的男人。

“謝謝你,”她說,然後在他臉頰上吻了一下。

“我是快樂的,小姐,相信我。”他笑道,並摸著她的臉頰。

“對一個盲人來說,有這麼人的夥伴,這並不多見。”歐玲雅驚訝得啞口無言。

她竟然沒有受,沒有看到!她想說什麼,向他道個歉――雖然她不知道為什麼――但是車站已慢慢進入她的視野。

火車緩緩停了下來,門自動滑開了。

歐玲雅隨著人擠下了火車,直到她站在月臺上才意識到她做了些什麼。

火車又駛出了車站,透過車窗,她看到那個短暫的夥伴依然坐在那個位子上,臉上仍是那副神秘的微笑。

“一個非常出的表演,請接受我最衷心的祝願。”歐玲雅環視四周,看到一個悉的男人站在月臺上,就在她身後。

是信使,仍然穿著那套灰的西裝,只是這次還帶了一個文檔夾和一支鉛筆。

他在終點等她。

“這麼說我通過了?”信使禮貌地鞠了一躬。

“坦白地說,對你成功的把握,我不太樂觀,歐玲雅小姐。你確實很勇敢,而且你今天干得很漂亮。但是,當然,”他笑道“這只不過是一項很容易完成的任務,你的奮鬥才剛剛開始。”----那天晚上,歐玲雅和喬希慕在羅基餐廳共進了一頓愉快的、充滿了漫情調的晚餐。

席間,他們討論了喬希慕即將在倫敦舉辦的畫展,克利斯將展覽會的名稱暫定為“溫柔之鄉”飯後,喬希慕還得回工作室繼續工作,歐玲雅只好獨自一人去紅燈區的一個下等影劇院,看了部黃影片,欣賞了她周圍的人的俗表現。

當她返回旅館時,已是深夜。

踢掉鞋子倒在上後,她便累得連脫衣服的力氣都沒有了。

當她伸出手要去關掉頭燈時,她手碰到了一樣東西;是個破舊的、硬皮的筆記本,用一把小鎖鎖著。

是她父親的記。

歐玲雅將印著鉛字的本子拿過來,順手又拿個枕頭墊在背後,這樣便能舒舒服服地靠在牆上了。

她打開記本的小鎖,翻到扉頁。

這上面的幾句話,她不知看了多少遍,但每一次,她仍舊動不已。

六月五,星期六。

今天晚上,信使來給了我一個信封,裡面裝有下一次考驗的詳細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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