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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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粲凡,你要回去?’昱廣集團的商業大樓大廳裡,來來往往的人不斷,然而展旭延卻是一眼瞧見了他,原因沒有別的,而是因為他抱著個小女孩。

‘事情都得差不多了。’宗粲凡回頭,‘找我有事?’‘沒什麼事,只是想要跟你敲定最後的期。’展旭延向來喜怒不形於,儘管是瞧見了可愛的宗念馨,依然不改他的一臉平靜。

‘這個啊…’宗粲凡傻笑著。‘關於這一點的話,就真的很抱歉了,實在是因為子還沒有敲定,所以我也只能給你一個大概的期。’唉,這不能怪他,全都怪大哥到現在還沒有辦法給他一個確切的答案。

不,或許該怪大嫂,要是她早點點頭,不要老是一副拒還的玩姿態,期不是早就敲定了?豈會讓他在這裡為難?

‘是因為可薇姐還沒決定要不要再重披婚紗?’展旭延難得打趣道。

‘呵呵…’宗粲凡除了乾笑還是乾笑。

時家大姐可薇的名號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凡是他們這幾個世極好的家族的人,不可能不知道時可薇。而他們這幾個同輩的男人,更是沒有一個沒讓她給欺負過;想當年大哥要娶她時,他不知道躲在被子裡哭多久,為自個兒往後即將被管束的痛苦子再三哀悼。

可誰知道月旅行隔天,可薇姐便獨自一個人回國,對任何人都不理不睬,還立即搬出宗家大宅,獨自築新巢去了。過了十個月,她拿出捉姦在的證據告上法院,便毅然地跟大哥離婚,事情鬧到商界無人不知,教大夥兒全都傻了眼。

直到十年後的今天,他們兩人又莫名其妙地複合了。大哥提議要舉辦第二次婚禮,然而可薇姐卻是興致缺缺,所以期直到現在還是無法敲定。

唉!這一場在商界引發風暴的二次婚禮,可真是麻煩透頂,倘若可以,他真不想經手辦這件事情,省得到時候可薇姐一發起火來又要找他算帳但若是他不辦,到時候大哥又要找他麻煩…

他幹嘛把自己搞得兩面不是人?

‘我總算知道央弦為什麼不願意把他的度假旅館給讓出來了。’展旭延這下子可真是懂了。

‘那是因為當年所謂捉姦在的證據,央弦也有涉入其中,我大哥一直不滿在心,而央弦也很聰明地決意不再蹚這趟渾水。’唉!當初那一件事情大夥兒都知道的,不是嗎?

‘要是在我這兒舉辦,到時候又出了問題,那…’到時候倒楣的人,不就是他了?展旭延皺了皺眉。

‘不會啦,這段婚姻一波三折,已經夠扯的了,怎麼可能會再波折下去?’總不會有那麼倒楣的事,‘況且,如果這一回的二次婚禮圓滿結束,到時候我們宗家就可以再和時家恢復原本的友好關係,那對咱們來說都算是可喜可賀,可以結束這長達十年的冷戰了。’可不是嗎?這已經是好幾世代以來的友好關係了,倘若因為兩個人的婚姻不圓滿而讓彼此之間產生嫌際,那不是好笑的嗎?

[那麼照你的說法,我勢必要把兩個禮拜之後的那一段時間都給空下來了?’展旭延輕嘆一聲。

‘倘若沒有意外的話,勢必得要這樣了。’宗粲凡也不願意這麼做,但他也沒別的辦法,可薇姐不點頭,大夥兒只好跟著一起耗了。‘真的是很抱歉,必須佔用你的大廳那麼久。’‘為了可薇姐,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展旭延不以為意地道。‘只是,有一些細節方面的事,你得要自個兒去搞定,這我可能就沒有辦法替你分擔了。還有一點,我的訂婚也預定在那幾天,所以希望你儘量別拖過最後期限,要不然可是會跟我撞期的。’‘我明白,我會去催促他們趕坑訕案,不讓他們和你的喜事撞期,至於會場的佈置,這幾天我會差人打點。對了!旭延,你知道之前飯店週年慶時,佈置門口的是哪一家花藝坊嗎?’‘我不知道,那不是我的管轄範圍。’‘是嗎?’說的也是。

展旭延絕對不可能認識她的,但是瞧她追他追成那個模樣,宗粲凡總覺得事情並非那麼簡單,不知道跟他幾年前失蹤有沒有關…

‘怎麼了?你很中意那家花藝坊嗎?要不要我讓庶務課的人拿名片給你?’‘不用了,我知道那一家花藝坊在哪兒,我直接過去跟她涉就可以了。’他搖了搖手,見展旭延的秘書守在一旁,不催促著:‘你的機要秘書在等你,我就不打攪你工作了,若是有什麼狀況的話,我再聯絡你。’‘沒問題。’輕拍了一下他的肩,展旭延立即轉身走去。

目視他離去的背影,宗粲凡陷入了沉思。

對了,關於會場佈置的事情,他可以全權委託給季馨負責。她所經營的花藝坊,一定也會接關於會場佈置的工作…只是她會接他的工作嗎?

倘若是以展旭延做為釣餌呢?

反正她想知道展旭延的事,緊抓住這一點,她十之八九會答應他,而他也可以從中知道她到底是怎麼認識展旭延的…要是這樣還無法讓她上鉤的話,他還有最後一張王牌。

‘爹地,我們要回家了嗎?’宗念馨偏頭睞著父親。

‘念馨,已經中午了,爹地先帶你去吃午餐,然後再回家好嗎?’宗粲凡笑著對女兒說。

‘哦!’好呀!

宗粲凡聞言,大手輕撫著她的發,笑意漾得更深;唉,他到底該拿她們這一對*\j1jt母女怎麼辦?

除了他母親之外,女兒和季馨肯定是他下半輩子裡最重要的兩個女人了。

倘若季馨可以像小念馨這麼聽話的話,不知道該有多好…

‘媽的!’砰的一聲,花桶裡頭的花加上半滿的水,毫不留情地倒在木質地板上,肇事的季馨低咒了一聲,直盯著地板上的一片狼藉,卻沒打算要整理,只是恨恨地瞪著、惱火地瞪著,嚇得一旁等著要花束的客人噤若寒蟬,沒人敢發出一丁點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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