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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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一道清亮的嬰兒哭聲吵醒了睡得正香甜的齊少霖和夏雨萱，夏雨萱抓過一個枕頭蓋住臉，小小地咕噥了幾聲。

“你睡，我過去哄小寶貝。”齊少霖拿下她用來逃避現實的枕頭，在她上印了一個吻。

“老公，謝謝你。”她攬著他的頸頊，給他一個大大的吻。

“你現在可以好好想想待會兒要給我什麼樣的甜頭，犒賞我的辛苦。”他了口氣後說道。

“如果我沒睡著的話。”她的聲音夾雜著濃濃的睡意。

齊少霖笑著為她拉好被單，隨即下走向隔壁的嬰兒室。

還沒進到嬰兒定，齊少霖從半敞開的門看進去，看見一盞昏黃的小燈映照出一個正抱著小寶貝輕哄著的老人的背影。

“小熏熏乖乖，爸爸媽媽在睡覺，我們別吵醒他們。”齊立東小聲地對懷中的孫子哄道。

六個月大的寶寶似乎聽懂了爺爺的話，哭鬧的聲音立時停止，一雙和爸爸一樣的眼睛正看著爺爺。

“爺爺就知道小熏熏最乖了。”齊立東拿起一旁泡好的牛開始喂孫子。

看著孫子著牛的模樣，他不出一個滿足的微笑。

“爸。”齊少霖推開門走進嬰兒室。”

“少霖，孩子的哭聲把你吵醒了嗎?”齊立東抬頭看著兒子。

“白天折騰了一整天，雨萱累了，所以換我過來喂寶寶。”齊少霖在父親的身邊坐下。

“這個不睡覺的小搗蛋也把你吵醒了。”

“小熏熏是肚子餓了，所以才會用哭聲來叫醒我們，對不對呀？”齊立東對孫子做了鬼臉，還在喝牛的孫子被逗得開始手舞足蹈。

齊少霖伸出食指，寶寶立刻抓住他的手指。

“爸，你的身體吃得消嗎?”

“我現在健康得很。”齊立東滿足地說。

“醫生吩咐過你不可以太過勞累。”齊少霖有點擔心。

“只是陪孫子怎麼會太勞累?別擔心我，我現在的情況好得很。”齊立東用一記笑容化解兒子的擔憂。

“你去睡吧！你和雨萱明天不是要到歐洲補度密月嗎?去睡吧，明天才會有神。”

“沒關係的，爸，我留下來陪你聊聊天。”齊少霖一點也不急著離開。

齊立東看著兒子，兩人的眼中傳遞著父子親情，齊立東眼底不湧上欣的淚水。經過了三十二年，兒子終於不再恨他。

此時房中的夏雨萱反而睡不著了，索下到嬰兒室看小寶貝是否已安穩入睡。

她來到門外正好看見這一幕讓人動的畫面，兩個大人對著延續他們血緣的小娃兒說說笑笑，心裡已經沒有任何芥蒂。

她不願破壞這溫馨的一刻，所以轉身回到房間。

當齊少霖回到房間，看見他一生中最愛的女子躺在上對他綻放出幸福的微笑時，他內心頓時充斥著幸福，覺得人生至此，夫復何求。

“你是在等我嗎?”他鑽進溫暖的被窩內。

“我愛你。”她抱著他。

齊少霖抬眸望進她深情的眸子。

“知道我現在心裡在想什麼嗎?”夏雨萱在他眼中看見令人動的情意。

“我謝老天安排那場車禍，把你帶到我面前，讓我找到一生的愛。”齊少霖在她瓣印上一個吻。

“雨萱，謝謝你。”

“謝我?”她不懂。

“謝謝你願意愛我。”他拉起她的手放置在前。

“傻瓜。”她摟著他，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笑了出來。

“不過，我就是愛你這個傻皿。”

“那現在，我這個傻瓜要來對你展現滿滿的愛嘍！”深深了一口她身上的香味，齊少霖急滿足被喚醒的慾望。

輕解開她睡衣的衣襟，齊少霖把臉埋進他豐潤的雙峰間，一個個碎吻惹得她嬌不休，讓他不得不捂住她的小口，接著又繼續這愛的表現，情的火焰持續的燃燒。

愛難求，只有抓住那瞬間消逝的一刻並留住永恆的人，才是聰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