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穴口待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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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宜遲,遲則生變。諸位如果不來,我一個人也要去的。咱們分頭行事,官府方面兩位多費心,到縣衙放出風聲,便可令絕筆生花堅定去志。當然不必真的調動民壯,民壯前往死傷在所難免,何必坑了他們?”北丐輕拂著打狗,拍拍
膛說:“對,老要飯的與周老弟走一趟,有周老弟壯膽,老要飯的何所懼哉!走!”官府方面的一步棋必須下,不然便無法
絕筆生花鋌而走險,因此鬼見愁不得不與威報應進城,把魯懷仁也帶走,分頭行事。
威報應所料不差,絕筆生花已知情勢險惡,不得不作最壞的打算。
瑞桑莊對付小股的盜匪與自命不凡的江湖高手,可說綽有餘裕,但如對付官兵,卻嫌不足。
在矢石如雨、兵馬如的攻擊下,連城池也保不住,何況小小一座瑞桑莊?不走才是傻爪呢!
走,必須將贓物在民壯合圍之前撤出,愈快愈好,沒有贓物,一切好辦。
獨腳魈先前接近偷聽,來得太晚,只聽到永旭說出絕筆生花走極端的辦法。就因為來得太晚,被永旭發現了。
如果獨腳魈聽到了前一些話,知道瑞桑莊裡裡外外皆被永旭摸清了,絕筆生花怎敢從竹山地道口逃走?
五人先向縣城走,半途永旭偕同北丐悄然開溜,越野而走,繞道趕赴西南三里外的竹山。
永旭曾在此地捉了老趙老張兩個絕筆生花的黨羽。老趙是內莊派出的人,知道不少不為外人所知的消息。在永旭的安神丹控制下,說出瑞桑莊不少機秘,所以永旭知道地道有兩處出口。
兩人隱起身形,藉草木掩身,悄然接近了山西南麓的一座竹林,留意竹林外緣一處山溝。
瑞桑莊位於竹山的東北兩裡外,他兩人卻在山西南麓等候,這處地道出口果然隱秘,工程也相當浩大。
掘開後加覆掩的長地道,距地面絕不至於太深。北丐是個老江湖,他伏在地面,以耳貼地凝神傾聽。
不久,他向不遠處的永旭打出已有發現的手式。
地層下陷,形成一座五尺見方的大。
首先鑽出兩個青衣人,飛快地兩面一分,佔住了溝兩面竹林前緣的土丘,伏在草上監視著四周。
四周毫無動靜,隱伏在竹林內的永旭和北丐,從革隙中監視口附近的動靜。對伏在土丘上的兩個青衣人,並未採取任何行動。
接著,又鑽出兩個青衣人,開始向外圍搜索,不久便會合了先出的兩個人,發出一聲信號。
口人影魚貫而出,共有十餘名男女,有八名男女背了大背囊。最後出來的四個人,每兩人挾了一個不良於行,被拖架著走的男女。
兩男女可能受傷不輕,腳已無法移步,頭上被一隻黑布袋罩住,定然是防止他們看到外界的景物。
先後共出來了十九個人,連兩個俘虜共是二十一人。
二十一個人中,沒有桑三爺在內。
男俘虜穿的是骯髒的灰袍,已變成黑褐斑塊的血清怵目驚心,看身材穿章,定然是大難不死的毒無常。
女俘虜穿的是墨綠衣裙,也髒得可以,但衣裙上不見留有血漬,大概不曾受過損傷皮
的刑罰。
兩俘虜的前面,走著手握上了弦的弓,英俊魁偉的桑世傑,桑三爺的兒子。接著是一身黛綠勁裝,貌美如花,手上圈著烏光閃亮丈八長鞭的桑玉燕,桑三爺的次女,本地有名的母老虎。
眾人離開口,迅速地分散在四周,藉草木花身隱起身形。
口恢復原狀,不再有人外出。
桑世偉挾著弓,向最先出來的一名大漢問:“柴叔,附近毫無動靜?”柴叔走近桑世偉,欠身說:“毫無動靜,附近百步內鬼影俱無。少莊主,這就動身嗎?”
“好,這就動身趕往石臼湖。”桑世偉說著,高舉右手左右揮動數次。
在附近隱伏的人紛紛現身,這次不再小心地提防意外,毫無顧忌地聚集在一起,片刻便動身南行。
片刻間,人便消失在南面的草木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