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夫子畢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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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臂神判走近臉尚未恢復正常的五湖客,拍拍對方的肩膀和氣他說:“能走,你還是趕快離開敝地吧,毒元常不是善男信女,他不會放過你的,多耽誤片刻,就多片刻危險。記住楊某的話,下次不可冒用別人的名號招搖撞騙,你該知道這是江湖大忌,會替自己把災惹禍的。”五湖客打一冷戰,一言不發狼狽而走。

百臂神判的目光,落在永旭和冷魅的背影上,微笑著轉身出店走了。

食廳恢復了平靜,但人聲降低了許多,那些大嗓門的好漢,不敢再無所憚忌語驚四座的談了。

永旭苦笑一聲,向冷旭說:“姜太公在此,咱們的盤纏沒有著落了。”冷魅沉思片刻,問道:“永旭,你不敢在百臂神判的地段內生時?”

“不是不敢,而是不願。”

“這…”

“百臂神判是個難得的好人,公正廉明有口皆碑,他的轄區內,土豪惡霸決不敢胡作非為,不信你可以去查查池口鎮附近,決不會有讓咱們勒索的對象。”

“可是…”

“咱們走!”他急急的說。

“你…你像是有急事…”

“毒元常也算是一代玩毒宗師,也許他有管用的解藥。咱們分頭追蹤,查出他的落腳處,走!”冷魅恍然,掩不住內心的興奮,首先搶出店外,沿毒元常的去向追蹤。

池口鎮只有三條街,晚上設有夜市,夜市也限於碼頭區,跟蹤該無困難。

永旭岔小巷繞到前面等候,到了西碼頭,左等右等,不見毒無常出現,也未發現冷魅的蹤跡,難免心中有點焦的。

碼頭最西端,靜悄悄泊著三艘中型客船,艙面不見人蹤,艙戶是大開的,看不見任何的燈火。

要不是鄰船的船伕在艙面上談話,真會被三艘陰森怪異的船唬住了,真有點兒鬼船的氣氛。

他在街邊碼頭的石階坐下,盯著下面的船發呆,心想:如果能僱到一艘快船下放巢湖,該多好?

蛇郎君宰父卓超是否有解藥,他尚難逆料,但這是唯一的希望,也是在期限內可以趕到的最近所在。

他也毫無選擇地將命運作此孤注一擲,生與死決定於這次巢湖之行,他必須爭取時間。

因為蛇郎君在巢湖隱居,要找一個隱居的人得花不少工夫。

他想得很多。很遠,從九華回想到九江,從九江想到池口,終點是那個暗算他的葛姓女子…

這個鬼女人為何要用毒針來暗算他?三年前在茅山,他與恩師管了一檔子鬧事,但並未出手懲戒任何人。

再說,茅山道院那些雙方的當事人;皆不知他與恩師的身份,不可能三年後仍然記得他的相貌,在緊要關頭出現用詭計暗算他。

如果他不死,他要到茅山道院查明底細,以便早作提防,後暗算的情勢很可能重演。

中間那艘怪船有了動靜,艙門悄然而開,幽靈似的出現一個黑袍人,舉動輕靈腳下無聲,但見袍袂飄飄,無聲元息越過跳。板,拾級而上像個鬼魂,腳踏在石階上,聽不到任何的聲息。

二十餘級石階,似乎轉瞬即至。

就在他轉念之間,黑袍人已登上街邊,到了他身邊止步,一雙似乎有光芒的怪眼,以迫人的氣焰盯著他的臉部。

附近有幾名水夫走動,夜市相距約有百十步,對街的住宅家家閉戶,顯得冷冷清清的,與百十步外夜市的嘈雜,顯成強烈的對比。

他猜想可能有麻煩,這位黑袍人是衝他而來的。

麻煩果然來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黑袍人嘿嘿陰笑,用帶鬼氣的嗓音問:“你來了許久了,有何貴幹?”他想站起,卻又忍住了,故作從容但然道:“等人,等了許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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