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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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認知讓薄臉皮的人兒紅了嬌顏。

芙儀咬咬，鼓起勇氣對他暗示心意。

“如、如果你一直待在我身邊，誰敢打我的主意？”笨！她的好教養讓她罵不出這個字。

永璇突然別開臉，不想讓身後只離他一步的柔人兒瞧見，緊抿的薄逸出淡淡的笑意。

他清清喉嚨，低沉的嗓音裡有驕傲，也有溫柔。

“那還不跟上？”他明白她的意思了？初識情滋味的酸甜，有點揪心。芙儀抿抿笑，紅著臉趨近他身旁。為了顧及他的受，她輕說:“我們去別處逛逛，可好？”兩抹相依的身影，緩步走入人中…

這天，有個好的開始。

＊＊＊清風暖暖，大街上依然人來人往，接踵比肩。

他們沿街走走停停，看了一會兒雜耍特技，又到廟口看了出傀儡戲，今天正好搬演“李代桃僵”的故事。然後兩人合買了幅字畫，吃了一串香糖果子。

芙儀一雙清澈如秋水橫波的眸子，漾著無比的神采，她不時拿起手上剛買的紙鳶東瞧瞧、西看看，柔婉的菱泛著心滿意足。另一雙俊眸脈脈睇著她，笑痕如波，涓涓滴滴傾在嚴謹的薄上。兩人走到臨街一棟兩層樓，褐紅外觀、頗具氣派的建築物前。

幌子上拓著大篆字體…“吉祥樓”永璇停下腳步，示意她一同入內。

一進門，跑堂便上前熱絡招呼。

“兩位客倌，怠忽怠忽了，二樓請，我趕忙去替您沏壺茶。”

“十七爺在麼？”跑堂和善問道:“您是…”永璇還沒回說，樓梯上便傳來一陣豪的聲音。

“喲，我這是眼花了麼？”永踱步下樓。

“我邀你千百回了，你這傢伙說什麼都不肯來我這兒瞧瞧，怎麼今兒個嗯？”步下階梯的他，這才看到永璇身旁的人。

“十七哥。”芙儀微笑輕頷了下首。

永意會到什麼似的挑了下眉，呵笑了幾聲，伸指在兩人之間比畫著。

“你你們？”口吻亦是若有所“指”而且指的很曖昧。

“來你這兒吃頓飯。”永璇平淡接續兄長的話，巧妙地化曖昧為尋常。

永依然故我，笑得很惡，直到森冷目光來，才收了笑意。

“好好好，別惱、別惱了。”永轉而快說道:“上樓，這頓我請！”他伸手往上比了下，示意他們倆先走，他殿後。

三人步上階梯，永先瞄了眼走在最前頭的永璇，才低下頭掩嘴偷問芙儀。

“喂，是你把他拐出門的？”芙儀微微臉紅，低側著頭，朝永羞怯搖頭。

永勾一笑，明白她這是不願揹著永璇提及他們倆之間的事。但瞧他們倆這一身樸素的穿著，想也知道背後必定有段“不為人知”的故事。

“真有你的。”他像是悉什麼似的稱許道。

永領著兩人走到二樓較僻靜的一隅。

“你們先坐，吃的我去張羅就行了。”颯說完，不給人道謝的機會，永轉頭徑自離去。

兩人坐定。芙儀瞄了眼四周。

“這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