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曲:他竟然偷襲太卑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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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過叫我曲博士,我們的恩怨就此一筆勾消。”她學會了殘忍,撇過頭不看他掙扎求生的恐懼。
相信她父母臨死前也這麼求過他吧!可是他得意的笑聲至今仍出現在她夢中。
“走吧!我怕你晚上作惡夢。”這種人不需要理會他,咎由自取。
“嗯!”是該走了。
兩道光影穿過火牆向外移動,無視火光的猛烈依然面不改,不曾回頭地同情留在火中舞動的悲鳴男人,任由他扭曲的身軀逐漸彎縮。
若他們肯停頓一秒回視一眼,他們將會發現半毀的實驗室裡多了一對氣質溫和的中年夫,半嘆息半遺憾的帶走一具白
靈體。
善與惡僅在一線之間,是非到頭終有公論。
歹心不可起。
“是哪個混蛋將我的蓮花跑車拆得七零八落,快給我從實招來。”
“嗚!我的錢還來,誰那麼沒有公德心摧毀我心愛的『鈔票』,我還等著拿它換錢。”塵器的隆隆聲蓋過陣陣鬼呼神嚎和呼天搶地,勤奮的男人照常打掃他的綠房,完全無視朝他飛奔而來的兩隻黑頭蒼蠅。
居家環境最重要的是要整潔、乾淨,不能留一絲汙垢任細菌繁衍,小小的銅幣角落也要掃得一塵不染,維持一定的居家品質。
人要健康需勤打掃,不要因為細菌塵蟎小得看不見就偷懶,忽視小處往往得大病,人滿為患的醫院就是全民惰懶的明證。
掃呀掃、抹呀抹,如墨的“石頭”太黑了,丟掉,不管它是不是漢朝的名硯,看了非常礙眼。
嗯!是亂丟的衛生紙,雖然摸起來的像張紙,既然掉在地下便是不要的,他做做好事
掉了吧!即使它看來像是一張即期支票。
“阿綠,是不是你拆了我的跑車?”除了他,沒人會這麼無聊敢動他的車。
“是我的車,你把它輸給我了。”上官微笑向上官可憐伸張主權,轉而找綠易水算帳。
“老實說,阿綠,我絕對絕對不會生氣。”只會暴跳如雷,三天吃不下飯而已。
“你們要是太閒可以拿抹布和水桶幫忙,我非常需要人手。”處理他們留下的髒亂。
上官微笑痛心的指著慢條斯理、完全不受打攪正在品嚐蛋糕的女孩。
“她不是人嗎?”被點名的曲淼淼只是優雅的看了她一眼,不想捲入四分院的“內鬥”聰明人選擇隔山觀虎鬥。
“你敢讓她幫忙嗎?我建議你先把值錢的東西收好。”他不負責理賠。
而他不認為四分院中有什麼東西不值錢,每一樣都昂貴得叫人心痛。
微之一哂,上官微笑連忙護住最好的生財工具——電腦。
“自己人就別裝傻了,是你對不對?”
“沒頭沒腦誰聽得懂,沒看見我正在忙嗎?”意思是忙得沒時間作怪。
“再忙也有不忙的時候,咱們兄弟一場別羅唆,我到底哪裡得罪了你?”一臉沉痛的上官可憐搭上他的肩稱兄道弟的套情。
綠易水沒理睬地丟給他一瓶清潔劑。
“我看你真的很閒,去清清廁所吧!”
“你叫本帥哥清廁所,你不要侮辱我的帥好不好。”像他這種絕種美男是不做低下工作的。
“是不要侮辱我的美,中國娃娃的歌。”是很帥,可是和另一張女化的瞼孔一對照,
覺就是有點彆扭。
一道細細的聲音在喝紅茶的空檔發出,優閒的神情讓人好生怨恨。
“三水錶嫂你太過分了吧!你家的一水兄欺負我們兄妹倆,你好歹吭聲氣罵罵他沒天良,晚上不要讓他睡…哎唷唷!我的耳朵…”他竟然偷襲,太卑鄙了。
“你去給我清冰山上的鳥屎,有空多話就多勞動勞動。”可以不理他但不能不讓他“睡”真是不懂事的小鬼。
臉一綠的上官微笑看著到手中的掃帚,她有想哭的衝動。
“你…你太狠了。”
“好說、好說,比起你對我做的事簡直是滄海之一慄,我沒齒難忘。”他還不夠狠。
果然是他做的,這個小心眼的男人,記恨記到和她的錢過不去,他早晚會因為缺少一塊錢而窮死。比他更記恨的上官微笑如此詛咒他的未來。
“我家妹子做了什麼缺德事害你遷怒於我,我替你揍她兩拳。”這個死要錢的錢痴老不收斂,說不定害他哪天被人尋錯仇砍死在街頭。
像仇人一樣的上官兄妹互相瞪視著,一副要將對方給宰了的模樣,看得采中立立場的曲渺渺心驚膽戰,生怕戰火波及到她。
她二話不說的看了心愛男人一眼,他馬上意會地連人帶點心移到安全角落,並以自己為屏障擋住沒事找事的兩個閒人。
“天呀!不會吧!你…你又開始大掃除,我才剛逃難回來。”整間消毒水的味道,他想毒死誰?
綠易水不敬的橫睨一身紫豔的“老”女人。
“表姊辛苦了。”希望她的心臟尚未老化。
眼皮忽地一跳的紫願有種不祥的預,從來不叫她表姊的臭小鬼突然反常必定有鬼,他一定是做了什麼她肯定會尖叫的事。
行李還沒放下,美麗的身影如虹劃過,一道炫麗的光消失在紫
大門內。
“綠易水,我要宰了你——”不知所以然的曲渺渺繼續吃著她的蛋糕喝紅茶,幸福的漾著甜微笑凝望她所愛的男人,再一次
謝老天將他送給她。
她會一直幸福下去。如果表姊停止追殺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