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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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行！絕不能就這樣結束了！”博士幾乎是吼出這句話的。不過他又馬上暗淡了下來“唉，看來只能這樣了，那你願意幫到項目結束嗎，可能還得兩個月。”

“願意啊，博士你有什麼樣的藥儘管用在我身上就好了，就把我當成一頭母豬吧，嘻嘻。”玲兒輕鬆地笑了。…欠扁的分割線…自從玲兒答應了禿頂博士之後，她就在禿頂博士那兒住了下來。為了逐步削弱博士對於改造人體的抗拒心理，玲兒還強烈要求把她扒光了之後在豬圈裡吊起來，就像一頭母豬那樣在豬圈裡進食。然後產餵養這群小豬。幾天過去了，玲兒手腳被捆住之後反吊在豬圈的頂樑上，雙垂向地面，想要吃的小豬隨時都可以跑過來含住頭，它們已經充分習慣了這個特殊的器，起來也是自然無比。甚至有幾頭小豬就這樣睡在玲兒的房下面，餓了就抬頭一下。玲兒畢竟只有兩隻房，身體也遠不如母豬龐大，每天起碼得打十支催素針才能餵飽小豬，由此她也經常處於極度飢餓的狀態。

博士每天都餵給她十幾盆糊狀營養粥吃，偶爾還直接給喂點剩飯剩菜，還有大量的清水。以這個研究項目為生命的博士，在玲兒的勵之下，已經變成了一心一意只要項目成功的瘋子，通常這種偏執狂就是這麼受不得將的。

現在在博士心目中，玲兒跟一頭母豬無疑，甚至可說比母豬更加低賤，每天晚上，玲兒還是允許放下來睡覺。不過也就睡在豬圈裡的草蓆上了，博士說是方便小豬崽們過來。雖然這在一開始是玲兒建議的。

在豬圈裡睡覺時，玲兒也就能拿自己手機，寫下這些記錄，發到自己的郵箱裡。或許是為了記錄。或許是故意讓某人看到，啟民不得而知。他能知道的是，自己對子這種化身母豬的蕩行為已經到要連續噴不止了…啟民貪婪地繼續看下去。在十天之後。隨著博士的技巧逐漸成，他也慢慢把玲兒改造成了一頭不折不扣的牛，她每天不斷地產，連素都只需要用到一半就夠了，雙明顯膨脹了一圈，顯得更大更沉，也更加蕩了。

不過博士每天給她餵養的營養物質還是略有欠缺，玲兒的身體瘦削了一圈。不過這也更加襯托出她的房有多麼大，簡直就是一頭為產而生的牛，一個俏麗的人被活生生榨取成一頭頭，高貴的雙被肆意擠壓，低賤得還不如女的鞋底。

不過就在這時候，禿頂博士的項目又出問題了，他今天在給玲兒餵食了第十盆營養糊之後，一聲不出地把玲兒放了下來。

然後坐在豬圈外面猛菸。玲兒也覺到事情有變，她輕聲詢問博士有什麼問題，博士唉聲嘆氣道:“做不下去了，這次是營養糊的原料沒了，我的錢上次都買完，這次可真的是絕路了。”

“啊，沒有營養糊，那博士你試試給我加大素的劑量。或許還能撐住一陣子。”玲兒建議道。

禿頂博士指著玲兒的房說:“你這裡也儲存不了多少營養吧，強行給你打針擠。最後就是全身的脂肪都會被消耗掉。而且還撐不了幾天，你想變成一個饑荒中死去的難民嗎？”

“那，博士你的材料都是哪裡買來的，再想想辦法去買點吧。”玲兒摸著部，好像生怕這子真的給擠空成兩個袋子似的。禿頂博士望著玲兒楞了半響，也許是這些天內通過她的身體見識了奇蹟的可能，他決定再信一次，於是他回到屋子裡拿出了一張皺巴巴的紙。

“我都是在這個趙老闆那兒買的，他就在前面那村子邊上開了個店。”玲兒接過紙條一看，上面寫著人名，電話，還畫著簡單的地圖“趙老闆，我應該認識他，名字不太記得了。”她自言自語道。

“啊，你真的認識？”禿頂博士驚訝地張大了嘴。

“是啊。”玲兒把紙條拿在手裡得意地晃晃“這一帶我以前來過嘛，趙老闆好像還合作過呢。要不然我妹妹能讓我來這山裡找你麼。”

“啊，那太好了，你能不能讓趙老闆先賒一點原料過來，我給你寫個清單。”禿頂博士大喜過望。

玲兒滿懷信心地答道:“沒問題，就這點原料，我相信趙老闆會給我個面子的。不過去他那兒比較遠，待會小豬要喝了怎麼辦？”

“啊，這個，沒問題，你先留點下來，我拿著兌一下白粥，即使是一天都不會有事的。”博士給玲兒消了最後的擔憂。於是，玲兒趴下來被博士當做牛又擠了滿滿一大碗水。然後她拿著那張寫著趙老闆信息的紙條就出發了。當然這次是穿了衣服的。

這個趙老闆的所在之處並不難找，下山之後順著山路走了一個多小時就找到了，就是一間開在偏僻鄉間的小店，上面掛著塊牌“化肥批發”玲兒輕輕敲了敲門，門沒關，她就擅自走進去。

屋裡頓時傳出一個聲音:“明天再來吧，今天提前收檔了。”說話的是一個滿臉鬍鬚的中年胖子，他旁邊還有三個年紀相仿的男子，顯然正準備打麻將，桌子都準備好了。他們見到玲兒走進來，那顯然不同於村姑的氣質馬上住了四個人的眼球，鬍鬚胖子著嗓子說:“你找誰？”玲兒點點頭，帶著些許歉意說:“不好意思，我看到門沒關就自己進來了。請問趙老闆在嗎？”

“哎，別什麼趙老闆，趙某就一介人，哈哈，找我有事？”鬍鬚胖子地笑起來。

“趙老闆你好，我今天來，是想跟你商量山上博士的原料，能不能再給一點，等我們資金寬裕點就付款。”玲兒誠懇地解釋了自己的來意。

鬍鬚胖子明白了是山上那個禿頂博士後。突然怒了，一巴掌拍得麻將臺幾乎散架:“哼！他還有臉來找我要貨？上次那批原料還沒付錢，我趙某已經夠好人了吧，我也要養家餬口的，別廢話了，上一次的錢還來！”

“可是，現在確實沒有錢，只要多點原料就可以繼續下去了，錢以後肯定會還的。”玲兒懇求道。

鬍鬚胖子怒道:“做生意講究個誠信，趙某難道是慈善家嗎，這怪人要不是趙某可憐他，早就不給他貨了！”玲兒往前走了兩步，繼續求道:“趙老闆，你看還有沒別的辦法可以再救濟一下，總會有辦法的吧。

“玲兒那因為產而膨脹了不少的房在衣服底下晃來晃去，鬍鬚男人在她逐步走近的時候終於發現了這一點，他的眼光發生了一點變化，聲音也沒那麼大怒氣了:”話說，你是那怪人的哪位？為什麼要來幫他拿貨，他自己不敢來嗎？

“玲兒從容回答道:”他是我老公，我剛從城裡回來幫他。

不過我身上的錢也用完了，還是求求趙老闆寬容一下。

“”喲，想不到那個老傢伙還有個這麼漂亮的子啊？這世道，嘿嘿。

“鬍鬚胖子哈哈大笑，他身邊另外的三人也附和著笑起來，氣氛頓時變得有點穢。玲兒追求的正是這些，她摸著口說:“趙老闆，那你看我能給你打工抵消點貨款嗎，我做什麼都可以的哦。”鬍鬚胖子讓玲兒再走近一點，端詳了一下，他臉上出了不懷好意之，笑道:“打工？你會做些什麼？像你這樣的女人，還是去脫衣服賺得多吧，哈哈。”

“喲，為了我老公的事業，趙老闆你說怎樣就怎樣吧，我已經是個子，身體又有什麼不可見人的呢。”玲兒聳了聳自己那堅碩大的房，回應了鬍鬚胖子的調侃。

“真的？你老公欠著我2780元，你要不脫脫衣服補回這筆貨款，先說明這可是你自願的，要畫個押。

“鬍鬚胖子沒料到玲兒這麼快，乾脆就接著話頭答應了她。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