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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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那其他天使呢？”

“還用的著問嗎，一個也不留的全部趕盡殺絕！”娜毫不留情地向玲音和卡利俄佩下令道。

玲音和卡利俄佩單膝下跪回應著，雖然平時幻魔界的女士兵都是以姐妹相稱，但事實上娜的位階與一國之主的蕾雅娜相當，所以平時該有的禮數不可少，這也是女士兵們自己有的基本概念。

女隊長卡利俄佩把陷入絕望的艾瑪抓起來，扭著她壓在地上。其他衛兵衝向縮在牆角的她女兒蘇菲雅，兩三下就把她抓到牢房中央。

艾瑪無力的攤在花崗岩的冰冷地板上，在攤倒之前已經不斷的拳打腳踢由鈦金屬圍成的牢籠，即使詠唱各種魔法也徒勞無功，正當天使陷入絕望的時候，在牢房前出現了天霸那偉岸的身影“啊！”天霸揚起鞭子，瞬間覺到眾人視線都投注在這裡。第一記鞭子帶著破空的呼嘯揮了出去，清脆的打聲過後，一條紅痕便斜斜貫穿了光潔無瑕的背嵴，腫成一條滲出血珠的稜。

淒厲的鞭痕和白皙皮膚形成了使人目不忍睹的對比，蘇菲雅扭過頭去。第一下總是最痛的，身體會吃了驚似的做出各種反應。有人會咬緊牙關悶哼，有人會吐掉口枷高聲尖叫，甚至會有人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劇痛失。

而艾瑪，則習慣一聲不吭的忍耐痛苦，隨著第一記鞭子落在背上，她呼暫停了兩秒，接著閉上眼睛重重息起來，天霸手腕一抖，鞭梢便像一條靈活的黑蛇在空中劃了個圓，順從的飛回手心裡。

他握著鞭子耐心等著，一直等艾瑪的身體悉了這種意外的疼痛，息逐漸平穩下來，他才不疾不徐地揮出接下來的懲罰。鐵一般的節奏就像海拍擊在巨巖上，沉穩堅定，永無休止，決不因她的僵硬和顫抖而放緩。

也不因觀者的表情而輕落。每一記鞭打都紮紮實實，鞭梢沒有一次落在鐵欄、地板，或者其餘什麼不相干的地方，鞭痕就這樣一道排一道的整齊並列起來，沒有一條重合。等艾瑪整個背部都沒有完好的地方時，他就從第一擊開始的地方重新。

艾瑪用手支撐著牆壁，奄奄一息的叫著。

“你、你這寡廉鮮恥、十惡不赦的惡魔！”回應她的…是不堪入耳的謾罵，及疼痛的鞭痕。

“羅嗦！還跟我頂嘴！”幾乎同時，鞭子擊打的聲音在牢獄中迴響著。

艾瑪珍珠的肌膚上，不斷產生新的鞭痕。一條一條的傷痕，都代表著天霸的憤怒。接下來的五十鞭他換了手，鞭痕從另一個方向傾斜下來，和剛剛的痕跡叉迭起，像一張鮮紅的血網籠罩她身上。皮裂開了，最後二十鞭，每當天霸揮動胳膊，鞭梢便會揚起一串血珠，飛散在周圍的人臉上身上。

因為莫名其妙得詛咒與記憶的缺失，天霸完全成為疑心疑鬼的俘虜。他將對於這個謎團所產生的憤怒，化為身上的鞭痕。只有這麼做，他才能保住自己的心不會完全崩潰。

天霸在艾瑪一絲未穿的體上用鞭子打著，在背上、股，和腿上，傷痕一條條隆起。

“啊！”每回，艾瑪都迸出悲慘的叫聲，但是她愈呻，天霸的怒氣也就愈增加。因為，艾瑪所發出的，並不是痛苦的悲鳴。

“身、身體好熱喔！”

…

的確，那是快的悲鳴聲。

之後天霸就魯的抓著艾瑪，而且暴的撕碎她的衣服，不分青紅皂白，使勁的用鞭子打在柔軟的肌膚上。

最初對於艾瑪的突然改變而到困惑。衣服被撕破時，不由得發出悲鳴聲。

“復仇心。”強烈的天霸，看到她受驚嚇的樣子，內心就到很痛快，但是…當用鞭子開始鞭打之時，她的表情就開始變樣。

開始的兩、三下可以聽到她痛苦的叫聲，但持續的揮動鞭子之後，艾瑪的表情就產生烈的變化。

衣服被撕破的悲鳴聲帶著熱情，而音調開始下降，僵硬的臉頰逐漸的鬆弛下來，緊閉的眼皮也在不知不覺中虛空地半開著。

（怎麼了呢？這傢伙，為什麼不哭了呢？）對照的是，被鞭打的艾瑪，表情因為痛楚而扭曲。天霸握鞭子的手也到疼痛。

但沒有表現出所期待的反應，更令他無法抑制的焦噪。

“騙人！騙人！騙人！”天霸集中全身的力量，再次的鞭打下去，鞭子的尖端強烈的痛打在艾瑪的肌膚上，清清楚楚的留下被鞭打的痕跡，但是…“啊！嗯！”從她口中迸出的，盡是滿足的聲音，這明顯是被鞭打而得到了興奮。

“你在什麼！這個亂女！”天霸從酒架上拿了一瓶紅酒下來，用力拔開軟木，然後在艾瑪的背上將酒倒下。深紅的體一瞬間在空中飛舞后，淋溼了滿是腫痕的背後。於是酒就無情的滲透進血腫的傷痕。

“啊！”艾瑪因異樣的痛楚彎曲了膝蓋。

“不要蹲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