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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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呵護易碎又珍貴異常的瓷器一樣，周念滿含愛意又小心翼翼親吻楚慕的臉頰，從額頭一直向下，眼角鼻尖，兩腮下巴，又在他的耳朵上連不去，楚慕閉著眼睛，在周唸的溫柔氣息裡，心飄了起來。

周念解開楚慕的睡衣釦子，楚慕也沒有反抗，只是有些緊張地顫了一下身體。

周念望著楚慕的臉看了一會兒，那張臉因為緊張和害羞而泛著紅暈，像是絢爛開放的豔麗桃花，而那長長的眼睫顫抖著，像楚楚可憐地蝴蝶輕扇著翅膀，一下一下將他的心也要扇化了。

他的眼光閃了一下，將鞋子脫了，跪坐到上，一把將楚慕拉起來，楚慕有些鴕鳥心態，要是周念不做那他就算了，要是做，那也沒有辦法，就配合一下吧！

此時被周念突然拉到懷裡，他驚了一下，睜開眼睛，就正好對上週念幽深的帶著笑意的眼，周念說道“老師，你害怕是嗎？”楚慕覺得要是承認的話有失尊嚴，但是，不承認別人還不是一眼就能看出來自己的心怯，反駁的話更是沒有底氣而且同樣沒有面子，於是，就抿著嘴不答。

周念笑著在他臉頰上又又蹭“雖然我很喜歡老師，也想要老師，但我是不會迫老師的，老師不願意，我們就不做吧！”周念時常這樣以退為進，楚慕一邊覺得自己總是退步會一步步失了所有主權，一邊又心軟到無與倫比，心中頗為羞怯，應道“也不是不行。只是，先把燈關了吧！這種事情…”楚慕還沒有說完，得到承諾的周念已經迫不及待起來，一下子吻上楚慕的，動得又親又啃了一會兒，才說道“老師，我…我會讓你滿意的！”周念要來剝他衣服的時候，楚慕趕緊推他“關燈，關燈！”周念看著那燈，又在楚慕的瞪視下，這才很不捨地將燈關掉了。

“老師，我多想好好看你呀！”周念嘆著，在昏暗裡摸上楚慕的大腿。

“行啊，那把燈開上吧！”周念聽聞，剛要心花怒放，就又聽楚慕道“開上燈我們看書，你期中…啊…”楚慕還沒說完，就驚叫了一聲，黑暗裡又聽到他息中的叫罵聲“周念…嗯，你…你在…摸哪裡？”

“就是這裡啊！老師不是受得到嗎？”周念回答著，隨後又聽到接吻的聲音，好不容易楚慕過氣，便馬上教訓他“你這小子，越來越…嗯…唔…”又沒罵完，又被捏了一把，隨後他便又是一陣呻，之後便聽不到聲音了，只有間歇地聽到一絲壓抑不住的息和呻。

黑暗裡，衣服簌簌地摩擦聲，親吻**的聲音，然後又傳來一聲驚呼，之後聲音又低下去，隨後伴隨著**的水聲，又聽一聲壓抑的帶著情慾的難耐的呻“周念…別…不用…這樣做，你給我停…嗯…”周念卻不回答他，只一心做著自己的事情。

背脊被一陣電通過一樣，整個上半身都麻了，楚慕只能著氣，伸手在黑暗裡把嘴給捂上，生怕自己又叫出來，那樣就太丟臉了。

身子光溜溜地被一個人撫摸親吻，那樣還是太羞人了一些，雖然他知道兩個人親密相處就會是這樣的，但是，畢竟第一次還是有些讓人不知道該怎麼面對。

首上被**著，楚慕覺得身體怪怪的，騰出一隻手推周唸的頭，周念頭發平時看著柔軟，其實摸起來還扎人，楚慕才剛摸上他的頭髮，身下就被周唸的手微用力捏了一把，那種些微痛楚又快樂的覺讓楚慕一下子軟了手，嘴裡也發出一聲難耐呻“嗯…你…”被從肋上緩緩撫摸過，被一下子一下子地著，當肚臍眼也被不斷親吻的時候，楚慕實在忍受不了了，身體不由往後掙動了一下，不過又被握著拉了回來。

楚慕還真沒想過周念這孩子有這麼多手段，他真懷疑這小孩兒是在哪裡學來的這些東西，居然這麼有經驗地用在他的身上。

楚慕腦子裡被得糊里糊塗地，想要推開周念問清楚，一下子又被下身傳來的快給把那一點有些清明的思維給打散了。

是個男人就無法拒絕這種快，楚慕實在受不住這種刺，突然繃直了背，即使壓抑，也叫了出來。

膛起伏裡，世界有些模模糊糊的，不過，被翻身趴在上的覺還是不怎麼舒服，更何況還是分開腿翹著股。

楚慕被他自己的這個姿勢得愣了一下，然後就趕緊要翻身過來，才剛一動，就被捏住了。

周唸的聲音低沉壓抑，楚慕甚至還能聽出他的痛苦。

“老師…”周唸的帶著壓抑的可憐兮兮的聲音讓楚慕心軟了，於是只能趴在那裡不動，不過，想到自己這個姿勢，他就羞愧地恨不得來個地把他埋了。

從窗簾透進來很微弱的路燈光線裡，周唸的眼像狼一樣，發紅的帶著壓抑不住的慾念，額上汗水隱隱，咬著牙忍耐著，親吻著身下讓他想要發狂的身體。

當清涼的體被塗在那個讓人難以啟齒的地方的時候，楚慕眼眶都有些發紅，臉也發燒到要燃起來，好半天才將嘴裡憋著的一股氣發出來“周念…你…你什麼時候…準備了這些？”

“嗯？”周念愣了一下，將手指慢慢伸進去，楚慕有些痛苦地悶哼了一聲，他又只好更加放慢速度。

楚慕眼前一陣發黑，並不是被周唸的手指進入那個地方痛了他，雖然他的確覺得非常不舒服，但是，這種腦子裡的悶悶的覺卻來自更深的更深的靈魂深處。

要多麼愛一個人，像他這種願意將自己深深埋起來的人才會願意打開心扉，在這個還沒有完全長大的孩子面前隨意釋放自己的情緒，或笑或哭，或打或罵，恣意發洩，聽他甜言語，沉溫情不願醒來…

楚慕有些想哭，不過，眼淚雖蓄在眼眶裡要出來，他此時卻不願意讓它們出來。

“你…嗯…你快點吧！”楚慕有些難過地說出來，周唸的慢讓他對這個姿勢要持續的時間到惱火。

“老師…”周念把手指拿了出來，楚慕不由自主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呻。

面對面相擁的時候，楚慕終於鬆了口氣，伸手攬住身上($，盡在。。(。。文。學網)人的肩膀，在他耳邊喚道“周念…”

“嗯，老師…”周念在他臉上親吻，其實思維已經被慾火燒得含糊，伸手將楚慕的一條大腿抬起來，楚慕也配合地將腿架在了他的肩膀上，微弱的光線裡，他能夠看到周念發紅的臉，甚至能夠看到他額頭上的汗，他伸手去撫摸他的臉，當下面被一個滾燙的硬杵抵住，本能地受到危險，他有些害怕地想將腿拿下來想往後退。

不過，他都沒有那樣去做，他攬著身上人的肩膀，費力去親吻他的，聲音低低的帶著沙啞，卻又給人以溫暖與溼意“周念…”

“老師…”周唸的手指在下面摩挲著，聲音含糊，配合著楚慕親吻。

“我…我喜歡…喜歡你！”楚慕蹙著眉頭，要不過來氣。

下面被慢慢撐開的覺讓他覺得突然之間要窒息，不過，他還總算是將自己的心意表達出來了。

“老師…嗯，我也愛你！”周念說著，將一，楚慕背脊瞬間繃直了，撕裂的痛楚讓他差點痛叫了出來。

楚慕用嘴咬著手腕，眼眶裡剛才沒有出來的淚也出來了，眼前又一陣發黑，甚至額上開始冒冷汗，他這是被痛的，他知道第一次會很痛，但是沒想過會這樣痛，痛得讓他覺得呼都困難。

被入的覺非常難受，更何況還要被不斷入，楚慕只覺得痛得世界都開始模糊起來，他覺到周念將他的手拿開，於是，他便不受控制地叫出來，帶著息的痛苦的呻，他覺得自己這樣很沒種很難看，不過，在極度的痛裡面，他也沒有辦法控制自己努力做得好看一些。

“老師，我喜歡你…我愛你！”周念這樣說著，聲音裡帶著壓抑的痛苦一般深刻的愛意，還有不想壓抑的息。

楚慕知道，這是周念動的表現，這個孩子一動就喜歡來這兩句。

黑暗裡，他被兇狠得勒住了，然後世界變得更加狂亂了起來…

楚慕也不知道自己後來到底有沒有覺到過快，不過，即使這樣的痛楚裡，他並沒有覺得後悔。

他倒是能夠確認一件事，周唸的確是第一次，這個孩子一旦發起狂來，本沒法控制，毫無章法，讓他覺得痛得死去活來，腿到後來都有些筋。

他無聲哭泣糊了滿臉的淚，額上還有冷汗。

當他覺到周念終於完了，他的身體瞬間放鬆，以為這一次總算過了，而且他以後一定不要再和他做這種事情，除了心裡的滿足，他覺得這和接受殘酷刑罰沒什麼兩樣。

身上又開始被摩挲著，臉頰脖頸鎖骨肩膀膛又被舌過，他又聽周念不斷喃喃“老師，我愛你，我一生只愛你…”楚慕雖然想著你還這麼小，就說一生未免太早，不過心裡依然是幸福與滿足的，而且，此時周唸的溫柔的動作讓他覺得剛才那陣痛楚也散了不少一樣，他伸手輕輕撫摸周唸的背，摸到手上的全是汗，溼溼滑滑的。

“老師…”周念又開始親吻他的臉頰。

“嗯…”當楚慕被輕易抱起來跨坐在周念身上，又被掰開部，大腿部受到周念那又硬起來的東西，才從糊裡回過神來，用手推著周唸的肩膀“我不行了…別來了…”

“老師…”周念又是那種可憐兮兮的聲音，聲音雖然有撒嬌的意味，不過，卻也有無法拒絕的強勢，楚慕那點力氣本無法撼動這個強勢地把他抱住的人。

畢竟剛才被擦了那麼久，這次很快就進去了，剛才緩和了一些的痛楚又一次清晰起來，並且因為這次突然特別深入，楚慕覺得更痛，叫出了聲音來，他馬上又咬緊了牙，不讓自己發出那樣的聲音。

“老師…老師…”周念叫著他，兩人身上黏膩的汗水混合著，楚慕被頂撞地即使咬著也無法壓抑嘴裡破碎的呻。

這樣過了一會兒，楚慕又被放到上去了，下面被拖了枕頭來惦著，雖然楚慕覺得這樣要輕鬆一點，不過，很快被周念一手抓著，一手託著狠狠得撞擊進來，讓他瞬間有種靈魂也要被撞碎了的覺。

房間裡充斥著滿滿的情意味，汗水，息，破碎的呻，撞擊著的靡的聲音，還有的腥味，甚至血腥味也在空氣中漸漸更加清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