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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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閒暇的子,讓盼雲向來忙慣的手終無所事事。

然而每次她興致的進廚房想幫忙銀嬸,卻總是被她半哄半騙的推出來,而葯苑的工作複雜難懂,她更是幫不上福伯的忙,只能在一旁幫忙遞些茶水、點心。

而身體才剛復原不久的馨兒更是忙得成天不見人影,不是跟著慕容灝風學武功去了,要不就是在葯苑裡看他磨葯、煉葯,十足像個小苞班。

少了馨兒的陪伴,盼雲一天的子變得漫長而難以打發。

她開始想念起以往繡花的子,每次她看著自己越養越細緻白的雙手,總忍不住歎氣。

她幾次鼓起勇氣想要求慕容灝風買繡線給她,每次打定主意來到“煉葯房”外卻總是怯了步。

對慕容灝風這個令人捉摸不定的男人,敬畏是有的。

每當夜晚來臨,他就像是個化身的惡魔,帶著一身將她燃燒與融化的情,來到她的房裡,用整夜的時間,一遍又一遍徹底而狂肆的與她歡愛。

直到她蕩的忘卻羞恥,在他身下祈求他的滿足與給予。

每當夜晚一到,他總能佞的控制她的身心,然而夜晚的熱切與情,卻會隨著白晝的到來而消失蒸發。

一旦歪出她的房門,他隨即恢復他一貫的冷靜自持,冷漠生疏得令人難以接近,好似昨晚的種種全來自她的想像。

就像現在她站在葯房外,聽著裡頭他與馨兒說話的低沉聲音,卻不敢上前敲門。

她輕歎了口氣,黯然的轉身準備走出葯苑。

“你在門外站了那麼久,不會只是來歎口氣吧?”一個悉的低沉嗓音驀然自她身後響起。

盼雲遽然旋過身,一見到他修長的身影,她的心口竟不由自主的發熱。

“灝風…”她急忙低下頭,囁嚅的輕喚了聲。

“我想…我想…”支吾半天她仍說不出口。

她不過是個易的物品罷了,有什麼資格作要求?能有個安身之處她就該謝了,實在不該太貪心。

“不!沒什麼。”她黯然的搖搖頭,隨即就想轉身離去。

“你究竟想要什麼?怎麼不說了?”慕容灝風倏然跨步擋在她跟前。

女人想要胭脂水粉、或是珠花、髮簪也是無可厚非,這點小小的要求,他還供得起。

“我想要一點針線,每天在這裡無所事事,我想繡點東西送給福伯跟銀嬸。”

“只有這些?”他的眉頭這下揚得更高了。

“我還該要什麼嗎?”這下可換盼雲糊塗了。

“沒什麼!明天我就請店家送來,你想要什麼就自己挑。”他不耐的緊揪著眉,一轉身又鑽進葯房裡去。

看著他消失在門後的身影,久違不見的如花笑顏緩緩從她臉上綻放。

~於是從翌起,盼雲得償所願的重新拿起縫針繡線,覺自己像是又重新活過來似的。

連續幾天下來,她幾乎不曾踏出房門一步,只是盡情的拿著繡針,繡出一塊塊巧的繡品,由於太過專注在自己手上的牡丹,她沒有發覺門外急促的腳步聲來勢洶洶朝這來。

不一會兒“碰”的一聲巨響,房門被人很不客氣的踢開來,福紫韻緊接著怒氣騰騰的衝了進來。

“我要你解釋清楚!”她瞪著盼雲,氣焰高張的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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