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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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這麼喜歡他,可是他卻不喜歡她,他表現得那麼清楚,願意陪她去汴梁不過是出於他的好心,也是因為她像菟絲花一樣將他纏得太緊,讓他擺脫不了。

“為何不回答?”肩膀被輕拍一下,他的話傳入了她的耳中。

“啊,你說什麼?”她努力摒除心頭的雜念專心聽他說話。

他不滿地看著她。

“你在想什麼?我問你答應了嗎?”

“答應,只要能救我爹,我什麼都答應。”她快的回答。是的,她與他本來就是不同階層的人,是不可能成為一對,她不能胡思亂想。他能改變主意帶她去告御狀,她該千恩萬謝才對,怎麼可以對他有怨懟之心?

在對自己的情作了整理後,她的心情恢復了平靜,而他對她的回答似乎很滿意。

“那你得答應我,這一路上,你得以對待夫君的方式對我。可以嗎?”

“以夫君的方式?那要怎麼做?”她又惑了。

譚步平想了想,說:“就是你娘對你爹的方式。”

“我娘?”黛眉如聚,清澈的雙目蒙上一層薄霧。

“我娘身體不好,我爹總在地裡忙,他們一說不上幾句話。”這個回答讓譚步平無言,但仍不甘心地問:“你不知道夫該如何相處嗎?”

“你呢?你知道嗎?”聰明的丫頭,譚步平對她以問題回答問題的方式很是讚賞。

“我當然知道,可是我要你自己明白。”

“你如何知道的?”她好奇地問,暫時將心中的鬱悶拋開。

“自己想的。”他得意地說,又催她。

“快回答我,如果你不知道如何做,又怎麼能裝得像呢?”

“我知道。”林紫萱想起林五娘跟她說過的故事,就信口唸道:“‘君為女蘿草,妾作菟絲花。輕條不自引,為逐風斜。百丈託遠松,纏綿成一家’…你幹嘛那樣看著我,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不是,可是你明白這幾句古詩的意思嗎?”

“當然,五娘告訴過我。這幾句詩文說的就是夫,意思是:夫是女蘿草,是菟絲花,不能獨自生,要為彼此活,無論遇到什麼事都要幫襯著不能分開。”她臉上的真情和渴望讓譚步平的心為之動。

“誰是五娘?”他問。

“我的鄰居,她比說書人還會說故事,比歌女唱得還好聽,我從小就愛到她屋裡去,一邊跟她學女紅,一邊聽她唸詩詞說故事。”說到這,她頓了頓,不無遺憾地補充。

“可惜她不識字,不然她一定會教我。”他眉一揚。

“你真的很想識字?”

“想!”她用力點頭。

“那好,先答應我你會以夫君之禮待我,我就找機會教你。”林紫萱得到意外的承諾,馬上眉飛舞起來。

“真的嗎?那我答應了。”

“那你先喊我一聲‘相公’好不好?”

“不好。”林紫萱馬上紅著臉反對。

“我稱呼你‘大哥’就好。”見她羞澀,譚步平不忍再逗她,馬上笑道:“好吧,就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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