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借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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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六,距我們接到消息後的四十一小時。南市監控區蕭宅。”不同於天規議事大廳中的古樸,在一間較為現代化的大型會議室中,整面牆壁的水晶屏幕上,隨著敘述者的旁白,一幅幅動態圖片跳躍著撞入眼簾,衝擊著再場諸位的視覺神經…

天規的東海總部,地下總會議室中。大長老,三長老,四長老,五長老,耀武、揚威兩兄弟,天規長老會的四位“天規八將”中的兩將,這樣的陣容可以說是現在天規內部權利中心的一個微妙體系。至於另外一邊,自然不必說,就是以天將“狂”為首的玄、羽、狄、皇四將,至此,天規內部,長老會和“天規八將”的對立關係在這次秘密會議中終於徹底明朗化,涇渭分明,形成了兩個截然不同的陣營。

“我說,什麼時候開始,我們天規的辦事效率已經差成這樣了,難道說就因為某個、某個…失去記憶的傢伙,讓你們也嚇破了膽子嗎?”像是想調節氣氛,更像是天生的張揚格,又或者本是還沒有意識到情況的嚴重,水晶屏幕上驚人的畫面始終不能讓揚威閉嘴,罵罵咧咧的,很明顯這句話所特指的就是“接到消息後的四十一小時”十分清楚這位“荒將”大人的脾氣,可憐的旁白者,一個天規年過中年的情報探子,這時候還真是有些尷尬的擦了擦頭上冷汗。

“好了,揚威。這樣的時候你就少說兩句!”耀武開了口,這時候,同樣惡劣的兩兄弟,高下立判。同樣是格暴躁,同樣是目中無人,但是對於,識大體一點,很明顯,對於當年在長老會內部分化開的,天規兩大侯選繼承人之一,也就是“天將”狂和“宏將”耀武,後者,在大事上還是有他的特別之處。

“你,繼續說下去。我不想看圖片,即便是圖片再能準確的記錄下確實存在過的事物,但是也不能記錄下那一瞬間的最真實情況。所以直接把你當見到的詳細描述一次就可以了,但是要儘量說的詳細,我想知道南市,到底現在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說就不說唄!”揚威沒有再跟自己的哥哥抬槓,隨口就敷衍了一遍。一邊,眼神還不屑的看著周圍出凝重神的長老們。媽的,一群老傢伙!

相比自己那除了會殺人的弟弟外,耀武此刻的表情卻和長老們一樣,顯得不是那麼的輕鬆。他現在唯一急迫的想知道,到底…那個傢伙,醒了沒有…

“殺氣,那間屋子給屬下的第一覺就是殺氣。在檢查傢俱的損壞程度的時候,我們刻意閉上了眼睛,就在那一瞬間,所有人甚至能覺到在不久的之前這間屋子發生的戰鬥是多麼的烈。傢俱,擺設除去表面上毀壞,更特別的是,他們原先放置的地點處,有震動後才能產生的移動。也就是說,在極少一部分完好無損的傢俱擺設,他們也被高手拳腳打鬥所產生的尖銳空氣所襲擊過的跡象。支離破碎!”旁白者的話,到這裡頓了頓,似乎說話者的意識又回到了畫面中的這間怎麼看怎麼也些破舊寒酸的屋子裡,卻臥虎藏龍的陋室。

“從傢俱地板上的劃痕,可以推斷出,當時發生烈戰鬥的至少有四個人或者四個人以上。他們習慣運用的招式不同,又或者說僅僅是他們是習慣使用左手,右手,左腿,有腿,還有他們習慣的攻擊方法和攻擊角度不同來看。這些人的實力都決非泛泛,其中至少有三個,至少按他們的實力,絕對可以媲美亞洲殺手排行榜前十年名的狠角。”後面的一句話,很明顯就是一句暗示:有能力超群的人,除非是天生的隱者,否則就是像是在匣中的美玉明珠,它的光芒任憑怎麼遮掩都是遮蓋不住的。只是,這個世界上有天生的隱者嗎?答案是沒有,絕對沒有。

所以,其能力可以媲美亞洲殺手排行榜前十名那些角的,潛臺詞,就是:那些人中的三個,至少有百分只六十可能,按照他們的實力本就是早已經及身“亞洲殺手排行榜前”十名中的三位。

雖然沒有完全猜測對,也多估計了許多當強者的數量,但是雖不中,卻也推斷的不遠已。可是能夠相隔這麼久時間,還能夠偵察到這麼多東西,實在也是很驚訝天規的情報軍團內,居然有著這樣高度的暗探與確的判斷高手。

聽完所有的判斷,在這間會議廳中的氣氛,好象立即被置於在真空氣泵的作用下一般,空氣立刻稀薄了起來。就連揚威也似乎發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眾人心頭蹭的發出一個想法:南市怎麼會突然冒出這麼多高手,難道真的是“他”

“而且,在眾多強者中,有一位很特別值得注意,他攻擊的痕跡,甚至在天規多年偵察的經驗,在擊打出當時攻擊軌跡的同時,至少也產生七八種可行或不可行的變化。最特別的是,最後在牆壁上的一個小缺口裡,從牆壁硬度的抗擊打密度的損毀程度來看,明顯銳器穿過的痕跡,據那個缺口與裂痕的大小,我們判斷,造成這樣的創口的兇器很可能是…”

“是什麼?”耀武“霍”的一下子就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因為他覺到他已經快要得到最後的答案了。

在這一刻,長老會所有的人,包括揚威也開始呼急促起來。屏息等待著最後的答案!

“是一枚硬!”

“蹬”的一聲,無打采的,耀武終於失神的坐了下來。

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一切的霧都已經散去,被掩蓋的真相呼之出了…

“硬幣、硬幣”失神的在重複著這一個沒有什麼意思的詞彙,所有人的噩夢,最害怕的事情,終於似乎也發生了。

平靜了六年之久的亞洲,動盪時的腥風血雨,也終於伴隨著某個人的甦醒,而開始重新掀起,一切的一切,終於也會有人來劃上句號,做上最後一個了斷。

“*,大哥,你不要告訴我,是、是那個傢伙,他、醒了。”揚威完全失去了剛才趾高氣揚的態度,忽然就變的猶如驚弓之鳥一樣可憐。

“真的,已經甦醒了!”沒有什麼值得掩蓋的事情,在耀武口中說出,顯得很是失神落魄。

“*,媽的,這傢伙醒了又怎麼樣?他扛的住我們竭盡所有的反擊嗎?”氣急敗壞的揚威徹底被自己心地的恐懼所怒了,反而顯得有些失去了理智。

反觀長老們,也是個個神凝重,卻是沒有人出頭再說什麼,只任由耀武大聲的吼叫。

不過,無論誰在說什麼話,在這種形勢下都會顯得絲毫沒有威嚇力,也許經過上次小五風他們大鬧天規東海總部後“狂”的餘威在所有人心中形成可怕的影響,就早已經有復燃的苗頭。可是現在,當所有人的噩夢忽然可能被證實的時候,一切曾經的豪言壯語,都一下子變的蒼白與無力。至少,在坐的所有人,包括正在聲嘶力竭吼叫的揚威,都沒有任何的自信去接那一個“傢伙”的隨意一刀。

死亡的陰影,原來在這些人心中,是那麼的真實與接近。

“快說,現在‘蕭哲’,不,是‘狂’、‘狂’現在人到底在哪裡。”耀武忽然發問到,好象是想要抓住一救命稻草一樣,眼中陰狠的寒光,證明了他現在的心態。

“破釜沉舟”又或者可一真正稱的上“背水一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可惜的是,旁白者從進到會議室開始,最怕回答的就是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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