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幫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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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我已經被嚇得有點習以為常了。所以眼前的‘她’看起來似乎順眼了很多。還是說,‘她’的樣子看起來好像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猙獰。

等我定下心神來仔細觀察‘她’。我覺得‘她’似乎有一點閃爍。難以形容。或者可以說‘她’是飄忽不定的。也許此刻的我在別人眼裡正時不時的換一個方向和一團空氣對視。

“我沒時間了…”這是‘她’和我說的第一句話。

“啊?”我嚇了一跳,真心不知道原來‘鬼魂’也會說話。所以完全沒有心理準備。等我想要再多問幾個問題的時候,‘她’突然一閃,不知所蹤。

我在四周找尋了一番,什麼都沒有看見。難道離開了?我一頭霧水。正當我放棄想要離開時,‘她’又突然的一個閃爍回到了我的眼前。

“我沒時間了…幫幫我…”

“什麼?什麼沒時間了?你想說什麼?”我追著一邊閃爍,一邊飄離的‘她’。一步一步的往前跨去。

“幫幫我…。”這是‘她’說的最後一句話。我看見她伴隨著一下強烈的閃爍,然後就真的消失在了前面灰的矮牆。

我整個莫名其妙,順著‘她’離去的方向,不自覺的伸手去摸了摸灰的矮牆,什麼也沒有,就只是一面矮牆而已。

我灰頭土臉的回到鄭玲她們身邊。見她們一臉想問,但又不知道該不該問的樣子。故作輕鬆的聳了聳肩,笑著說道:“什麼事兒也沒有。”

“呼——”馬巖鬆了口氣,就走上來挽住我,說:“什麼事兒都沒有那就最好不過了。可能那東西找錯人了。”

“哈哈,找錯人了?”我笑著跟著馬巖的步伐往宿舍走去。

吳嬌也跟上來挽著我的另一邊。金晶好像也是鬆了口氣,一溜煙走到我們前面開路去了。

鄭玲則跟在我們的身後,問道:“沒再出現?”馬巖和吳嬌聽見鄭玲這麼問,也是好奇的齊刷刷看向了我。我心裡很矛盾,之前那句“什麼事兒都沒有”並不是謊話。確實沒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可是,接下來的問題就很難回答的模凌兩可了。

“出現了。可是什麼事兒也沒發生。”糾結片刻之後我只有照實說了。說完還趕緊補上一句:“別問我為什麼啊?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順利的堵上了鄭玲的嘴。心情無比暢快。可是隨著離宿舍越來越近,心情似乎又開始沉重了。為什麼‘她’要我幫助‘她’?而我又要怎麼幫助‘她’?為什麼‘她’不把話說完就不見了?反正滿腦子的為什麼。想到至少‘她’對我沒有惡意也就放心多了。

之後幾天‘她’一直都沒有再出現,即使是在我一個人落單的時候,比如現在。但是我的心卻一直都系在‘她’的身上。‘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麼急切的求助於我,但是又突然這麼消失不見了。

“我好不容易才能接近你。”突然身後一陣冷氣,覺得耳邊酥酥麻麻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我剛想回過頭去,‘她’卻突然的閃到了我的面前。

我盯著‘她’看了一會兒,腦子並沒有在轉動,更像是愣在當場。

“我能聽到你心裡想的事情。”‘她’倒也直接。

“謝謝你這幾天一直在心裡想著我,我才能順著應再次找到你。”

“什麼?”我遊離的三魂七魄好像突然抓到的重點,立刻就重新歸位了。

“謝謝你把我放在心上了。我才能再次順著應找到你。”‘她’似乎真的能知道我心裡在想什麼。所以把剛才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那…”瞬間有無數的念頭和問題閃過眼前,百轉千回卻什麼也說不出口,也問不出口。只得哀嘆了一聲,說道:“我忘了要說什麼。”

“那你就聽我說吧。”‘她’從我面前一下閃到了我的身邊,和我並肩坐在吳嬌的鋪上。我側過臉去看著‘她’。‘她’似乎不怎麼閃爍了。看起來十分的平靜。原本一閃一閃有些飄忽的身體突然像注入了靈魂一般真實。就像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一樣坐在我的身邊娓娓道來。

“我其實還沒有死。”‘她’不顧我的注視,兩眼直直的看著前方。

臥槽。我在心裡暗罵自己的胡思亂想。趕緊調整了一下心態,問道:“什麼叫其實你還沒有死?”

“怎麼說呢。”‘她’低下頭去,看著自己的‮腿雙‬,繼續說道:“就是說,你現在看到的我並不是真實的我,也不是見鬼了。而是,見到了我的靈魂。”我雲裡霧裡。離開了身體的靈魂難道不就是‘鬼’嗎?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可是,我現在還沒有死,真正的我現在正在醫院裡急救。”‘她’終於抬起眼來看著我了。然後,我分明看見‘她’的眼淚蘊著淚水。似乎就要哭了。

“那…那你在這裡是怎麼回事?”我很想安‘她’,可我天生就不是個會安別人的主。只好趕緊問她事情原委。

“我被困住了。我回不去自己的身體。”‘她’一臉求助的模樣,又說道:“我很肯定我真的還有救。”大概所有身死而靈魂不願離去的人都會這麼覺得吧。哎,我在心裡嘆氣,看向她的目光又憐憫又悲傷。恐怕此刻,我的心思又叫‘她’給看透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急急的解釋,表示願意相信‘她’說的話。

“你懷疑我也是正常的。”‘她’說著又垂下來頭,然後用很小的聲音說道:“我只求你幫我離開這裡。只要離開了這裡,我就能夠行動自如了。”

“什麼意思?”我趕緊追問:“你的意思是,你被困住了?”我說著順勢向四周看了看。又在接著問道:“這裡到底有什麼?”

“原本我也不清楚,只是一直走不出去,就像深陷宮。”‘她’依然垂著腦袋,像在自說自話一般。

“後來…”

“後來什麼?”我又湊近了一些,恨不得就要貼到‘她’的身上。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是因為你——”她突的抬起慘白的臉。一股腐爛之氣面而來。

我嚇得驚叫一聲跌落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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