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好像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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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公不行啦！你不要這樣。”

“你的林啊（子）借阿公摸一下，我給你五百塊。”阿桃正在幫我洗身體，阿公在後面看著坐在板凳上阿桃的領口內被雙腳膝蓋擠壓而膨脹的大。阿公想要伸手進去摸阿桃的大，阿桃抗拒著。

每天上演這樣的戲碼大概是上週開始吧！我們家族住在稍微靠山的鄉鎮內，當年人丁眾多，加上開山阿祖的努力，攢下不少的土地跟金錢。

但是開山阿祖仙逝後，加上第二代第三代，有人慢慢受了教育之後，認為要往都市發展或是往美國去淘金。因此家族慢慢分支出去，離開的人拿到一筆錢，放棄土地跟家族事業的權利。阿祖（曾祖父）算是老實人。

除了菸喝點酒外，老實地將販售菸葉、香蕉、樟木賺的錢都存下來，如果族內有人想要離開或是想要投資事業，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阿祖，善良的阿祖總是依據來人的人品跟潛力，給予適當的援助。

當然這些投資有好有壞，但總的來說，阿祖的眼光真是不錯，水泥，石化，乃至於十大建設後的鋼鐵、電子業。

他都有投資到，加上祖業的維持，所以我們這一門，只要你願意讀書、做生意，阿祖都會願意投資。至於那種毒、賭博的，就會被拒於門外。

阿祖對於地方也是熱善好施，從中小學到派出所，從公所到軍營。只要有急難救助，他都會出力。也因為這些努力，相對一些暗黑勢力不敢對我們有所企圖。

唯獨現年50幾歲的阿公被寵壞了，喜歡四處喝酒，打小牌。兩個伯公（阿公的兄長）因為阿祖的栽培，他們的子女都在美國或是臺北發展，加上阿祖的金錢支援，三兄弟間形成一個財富聚集的網絡。聽老爸說阿公比起兩個哥哥聰明。

但是太過聰明就不喜歡用腦，反正家族事業的經營也是需要神跟時間的，所以阿祖就留阿公在家鄉守門，守護著產業。阿公也是生了3個兒子，2個女兒，傳統觀念，女兒嫁出去前給了豐富的嫁妝後，就跟家門無關了。

我跟大伯二伯的小孩一起長大，家族的教養下，大家都有序地依著規劃唸書，學習做生意。大伯跟二伯跟隨著伯公也在北部發展，小孩唸到國小畢業才接去臺北繼續教育。老爸承襲阿公，留在家鄉。

雖然後來菸葉被政府以有礙健康理由停止收購了，香蕉價格也大好大壞，樟木更不用說了，但是我們轉型種植經濟作物，從低溫工廠種植香菇，紅龍果，也還發展的不錯，但是阿嬤在我三歲時，因為採摘農作發生意外而過世了。

我，大狗，還有一個年紀差了快10歲的妹妹，在跟堂哥姐一起長大的過程中，我發現不要太過聰明，只要顯現有某方面才華，家族大人就會想要培養你，要你去上一堆課，什麼畫畫課，美語課。

這樣我就沒有時間四處玩，看卡通，跟打電動了。於是我在學校的學習中，雖然都懂，但是就是故意不要考第一二名，名次永遠在中間，甚至到最後。老爸老媽倒是看得開，太聰明的小孩容易變壞來安自己，他們平常就是忙著族內的事業。

阿祖在80歲仙逝了，只剩曾祖母。阿公在開放外傭時就請了一個越傭阿桃，來幫忙照顧曾祖母。小時候我都是坐在摩托車油箱上跟著阿公四處巡田水，收租金。

鄉下地方總有幾間茶店仔，裡面的阿姨年紀都比我媽大，但是會懂得陪老人家喝茶聊天跳舞，除了糖果外，從小好像也沒啥零食。阿祖喜歡買人參，然後切片，每天外出時含一片在嘴裡，我也跟著含參片。

這半年來，曾祖母的情況越來越糟，畢竟80幾歲了。大家也都心裡有數，後面庫房內早就買了一副大厝等著曾祖母百年後入厝之用。

阿桃的工作多了照顧我跟妹妹，幫我們洗澡，盯著我們吃飯，其實從小一時，阿桃就幫我洗澡，有時候甚至會脫光一起洗，但是我也沒在意過。

畢竟從小都是跟老爸老媽三人一起脫光洗澡，泡在大浴缸內。鄉下地方，住三合院，我們住的是平房的大通鋪。阿公跟曾祖母在中央位置。我們住龍邊。

虎邊是客房，大伯二伯回來時會住，平常是空著。小二時有次半夜急醒來，準備要上廁所時，張眼看到老爸脫光衣服壓在老媽身上，兩人滿頭大汗，老媽嘴裡發出呻的聲音，像是痛苦又像是舒服，因為她的雙手抱著老爸的脖子，平常他們在農作休息時曬恩愛時會做的動作。

老爸的手著躺在眼前老媽的部，昏暗燈光下，手指頭捏著老媽的頭，這對頭，我含到快4歲才沒喝母。

“我快要到了！”

“我也快要了！”只見到老爸停止了上下的動作，身體發抖著，老媽的‮腿雙‬牢牢夾著老爸的部，等老爸趴在老媽身上，然後翻身躺平後，兩人閒聊著。大概都是“今冥有宋沒。”之類的話，我聽不懂。只知道他們這個動作叫做相干。

幹字是鄉下男人常用的口語詞，但是家中沒人敢講這個字，後來我發現我晚上八點睡覺前只要多喝兩杯水，大概半夜十一點多就會急醒來。

而這時候大概老爸老媽忙完事情準備睡覺的時間，老媽會先幫我蓋被子，確認我睡後，兩人就會先後脫光衣服，躺在我的旁邊相干。有時候老爸會要老媽坐在她肚子上。

這樣他的手可以摸著兩粒晃動的子，但是老媽不喜歡這個動作。有次老爸還要老媽趴著，兩人像是我家養的狗在相干那樣，老爸拍打著老媽的股，用力地撞著。

有一次還看到老爸把他的懶較放到老媽嘴裡，等懶較移開後，老媽吐了一大口口水，然後一直想吐，不過她還是隻打了老爸的手臂一下，不過老媽還是喜歡躺著讓老爸在上面，每次偷看或偷聽著，我的下面雞雞都會到好熱。

＊＊＊某天月圓晚上，我發現阿桃竟然在我頭頂的窗邊偷看著爸媽相干，她應該是半夜起經過我們房間時聽到聲音而過來的，那年冬天，老媽肚子大了，原本以為變胖了，後來才知道懷孕了。因為我睡覺睡姿不良，會亂踢。

所以被丟去跟阿公一起睡。隔天夏天妹妹出生了，半夜哭鬧，我又會被吵醒。所以我自己躲去跟阿公睡。

老人家早睡早起，早上醒來就是去衝冷水澡，有時候我被吵醒了，就跟著他的行程。我發現阿公的懶較竟然比老爸還要堅，好像還長一點，前言鋪陳講完了，回到剛剛起頭。

當天晚上我已經有點急，還撐著不想去上廁所。我聽到聲音偷偷睜開眼睛，阿桃端著臉盆水，讓阿公擦臉跟洗腳，準備睡覺。廁所在外面，一個人去怪恐怖的，不過曾祖母睡在正廳另一端，有時候我會去找阿桃讓她帶我去。

“阿狗在旁邊啦！不要啦！”阿桃聽到被摸部就可以領500，一個月薪水不到臺幣1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