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終於抓到訣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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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母，你下面的刺的我好癢。”我從阿母身體左邊躺在她的‮腿雙‬上著母，剛剛阿母因為身體往前摸我的懶較，下面的雞掰刺著我的左臉。

“等你大漢時，你的懶較旁邊也會長出來，像阿公跟阿爸一樣。”以前的人沒有修剪陰的觀念跟習慣，所以跟阿爸阿公洗過澡，看到下面都是一團，懶較沒有變硬時，就躲在中央。

“阿滿…可以了，阿爸總算去困啊！我們可以繼續了。”阿爸走進屋內，闔上房門。

走近邊看到我眯著眼睛在，阿母食指比在嘴中，示意阿爸小聲一點，阿爸比出要阿母趴著的姿勢，阿母將我抱起，讓我平躺在板上，然後人跪趴在我身上，輕輕將剛剛沒過的左頭又放進我的嘴裡。

我從阿母子往下看，只看到阿爸將阿母的‮腿雙‬撐開，跪在緣邊，他人站在下，昏暗燈光下，他好像握著自己的懶較，套了幾下，對著阿母的股往前一頂。

“啊…卡小力a！”阿母回頭對著阿爸抱怨，阿爸似乎想要早點搞定，上睡覺。不然早上四點多就要起了，原本安穩含在嘴裡的頭，突然開始搖晃，一沒含緊，頭就跑出我的嘴。

阿爸拍打著阿母的卡稱，發出聲響，然後我聽到他們下體碰撞出規律的聲音。我伸手握著阿母兩粒子，輪著水。很快地就不太到母了。

“我足急，我來去放。”我從阿母身體下方鑽出，阿爸停止動作，拉著我的手，走到門邊。拍拍我的股。

“放後，去跟阿公睡。”我當然知道阿爸的意思，所以隨口應了一聲，就關上房門。門一關上，我就聽到阿母的叫聲和阿爸的呼聲。

我去浴室的水孔邊完就回阿公房間，三合院的廁所通常在屋子外面另外蓋一間，基本上小孩晚上除非大便，不然不敢去上廁所。我穿著夾腳拖走到正堂，跨過木門檻，左邊阿祖的房間門開著，我探頭看，阿桃沒有睡在上。

我走回阿公房間，門縫中我看到阿桃上半身已經脫光，坐在阿公懷裡。阿公從後面懷抱著阿桃，兩隻手從腋下往前抓著阿桃的子在著，捏著她的頭。阿桃的右手往後，來回的動作，但是被身體擋住，我不知道她的手往後做什麼。

“阿公，你明啦早要真得先給我一萬喔！我要寄回越南給家人。不然這種天常常下雨，很容易冒。”

“放心啦！你麥共，我麥共，瞴人知啦！你讓阿公十次，一次算1000，你算賺到！

外面查某間開一遍，麥沒這貴。”回到十分鐘前，阿公載阿狗回家後，高興地大小聲，兒子原本正著媳婦的子，準備相干，聽見阿爸大小聲只好出來扶他進房，然後要阿桃端臉盆水給阿爸洗臉洗手腳，上睡覺。

自己連忙回房繼續搞自己的老婆。阿桃看見少爺回房後，邊替阿公擦臉時，故意將身上衣物鈕釦打開，出大半的子跟溝。

阿公晚上喝了酒，看著脫舞后，已經致高漲，回到家看到阿桃蹲著幫他洗腳，前的子，看的懶較又變硬了。

阿桃看著阿公的懶較從內褲的褲管間跑出來，知道阿公上鉤了。一面說家裡房屋需要錢重蓋，一面暗示阿公只要付錢就可以跟她上。兩人討價還價後，阿公答應先給阿桃一萬元，代價是讓他十次。一週一至兩次。

“但是你尬我做的時候，要戴那個沙庫。不，我驚會大北度。”此時阿桃站起身，我才看清楚原來剛剛她的手是握住阿公的懶較，跟剛剛阿母握住我的懶較做一樣的動作，而阿公早就全身脫光光沒穿衣服。

阿桃起身脫掉短褲，然後當著阿公的面前脫掉白棉質的內褲。阿公看著年輕女人的軀體，懶較抖了好幾下。

但是角度就平平的而已，不像我跟阿爸一樣是往上翹。阿桃走向牆邊的五層櫃，打開屜拿出一盒紙盒，打開紙盒拿出一個錫箔包裝的東西。

我知道那個是妹妹出生後，衛生所的人來家裡探視阿母時，拿給阿爸的。說是政府說兩個孩子恰恰好。阿爸笑笑說，莊腳人生越多越好。怎麼那盒在阿公房裡？

“阿桃，替阿公樹懶覺一下。”阿公像是大爺一樣。身體往後仰，雙手撐在板上，雙腳掛在邊，懶較對著阿桃。

“阿公那邊是的地方，髒髒的。人家不要吃那邊。”阿桃打開包裝，準備將一個圓圓的塑膠套上阿公懶較時，阿公壓著阿桃的頭，阿桃的臉跟嘴已經碰到阿公的懶較。

“幾下就好。你半眠常常去偷看我後生跟媳婦相干，一定看過我媳婦樹懶較過。”鄉下人半夜對於聲音很，一來是擔心小偷偷東西，二來是怕野狗或是蛇偷吃雞鴨家禽。阿公無意間發現只要媳婦在房裡叫時，阿桃有時候會偷溜出房門在窗邊偷看後生跟媳婦相干。

之後這個越南幫傭大概也有慾火在體內。阿桃驚覺晚上的行為都被阿公知道，不甘願的含著阿公的懶較，輕輕地著。了幾分鐘後，阿公放開手，阿桃拿出沙庫套上阿公的懶較。

然後爬上，躺在板上。阿公撐開阿桃的‮腿雙‬，用手摸著阿桃的雞掰，阿桃發出輕微的叫聲。

“阿公，緊用用唉，用完要卡緊來困，等下阿祖就要換布了。”阿桃催促阿公趕緊將懶較放進來，她心想男人不管長短，頂多就是幾分鐘就會了。阿公將懶較對著阿桃的雞掰用力地了進去，一下子整懶較就進到底了。

“好痛！阿公的懶較足大隻。”阿桃沒想到阿公一下子就把整懶較進來，還沒有溼的被撐開。得好痛。阿公的手摸著阿桃的，懶較則是前後進出著雞掰。

阿祖還在，所以阿公平常也不敢跟同輩的出去查某間逛逛，只敢去茶店仔喝喝茶，每次聽著同輩在外的風花雪月就很羨慕。這次難得有機會，既不用外出。

也不用擔心有人知道他花錢開查某。重點是同輩出去玩的都是30幾歲甚至40歲的查某，阿桃不過20出頭，只要小心不要讓她懷孕就好。阿公的懶較享受著快10年沒有嘗過的女人。

“啊啊…啊啊…”阿桃閉著眼睛，想著快點結束。阿公當然知道男人幹太快容易掛掉，所以慢慢地著雞掰。我從門縫外。

看著阿公跟阿桃相干，阿桃兩隻腳往半空中抬高，阿公的下半身則是因為用力，展現出下半身結實的肌。這個場景看得我的懶較又慢慢變熱變硬變長。

阿公一面幹著阿桃的雞掰，一面摸著她的子，突然想起後生娶媳婦後幾個月，有天半夜睡不著，出來外面乘涼，聽到媳婦阿滿的叫聲，雖然很小聲。

但是在院子裡很清楚，他偷偷走到邊，看著裡面媳婦趴在邊，前兩粒大搖晃著，後生阿順跪在後面像附近野狗在相干的姿勢。阿福的手扶著阿滿的，有時候還往前摸阿滿的子，自己第一次看到這個相干的姿勢。

“阿桃，你趴著，我從後面來。”阿公拔出懶較，拍拍阿桃的大腿，阿桃乖乖地趴著，原本想要快快了事的身體，被阿公的懶較慢慢地竟然開始熱了起來，正準備好好享受一下身體的快時，被阿公叫換姿勢。阿桃想到這個姿勢。

她偷看過少爺跟少用過，臉不經紅了起來，畢竟自己也沒有嘗試過。阿桃趴在枕頭上，翹著股對著阿公，阿公腦袋想著當初的畫面，模仿後生的動作，終於抓到訣竅，龜頭總算找到卡稱中央的雞掰，阿公的身體壓在阿桃股上，懶較一下子又貫到最底，而這個體位的深入是最深的，比起面對面的正常體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