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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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星期天,昨天聽牆角睡的晚了,起的很晚。弟弟把媽媽抱在上折騰了半晚上,才放媽媽回臥室休息,從門縫看著媽媽帶著滿臉的白輕手輕腳從我房門前走過,我無比鄙夷,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被你兒子玩嗎。

憋了一泡,推了推房間門,發現裡面有人,我頓時大怒。

“誰呀,快點,我憋不住了。”沒人回答,我納悶的又推了推,裡面才傳來弟弟氣的回答:“等…下,馬…馬桶堵了。”弟弟的聲音很奇怪,似壓抑著痛苦又似隱藏興奮。

堵你妹,我正要大罵,忽然心中一動,貼在門上仔細傾聽起來,不僅有弟弟劇烈的息聲,還有一個低低的,不時發出悶哼的女音,斷斷續續,似哭似怨,如泣如訴。

難道,我轉頭看向媽媽的臥室,發現門半開著,心中頓時煩躁起來,媽的,還要不要臉了。

我回身坐在大廳的沙發上,怒視著衛生間,好半天,門才開了,果然是媽媽快步走了出來,還穿著真絲睡衣,前有些鬆垮,出的豐上清晰可見幾道抓痕。

媽媽皺著眉頭捂著嘴,眼神躲閃本不敢看我,匆匆從我面前走過,雖然驚鴻一瞥,但我依然看到媽媽出的嘴角出一抹白漿

我頓時木然當場,媽媽她居然在廁所給弟弟口了,她居然肯給弟弟口,這算是她把小嘴的‮女處‬給了弟弟嗎,這是何等的…何等的不知廉恥,我嫉妒的雙眼發紅。

弟弟興奮的臉漲紅,眼裡出的巨大征服是個男人都看得出來。

“馬桶堵了,剛剛我和媽媽在疏通下水道,現在好了。”弟弟志得意滿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走了。

疏通下水道,是疏通你的下體吧,我心中恨恨的想,不知何時我的意已經不翼而飛。

我坐到馬桶上,想著剛才弟弟坐在這裡,媽媽跪在弟弟的間,用小嘴抵弟弟的醜物,弟弟享受著媽媽的口舌服務,手伸進媽媽的衣裡翻山越嶺,肆意把玩。

直到我敲門時,媽媽起身要走,卻被弟弟按住,開始使勁媽媽的小嘴,的媽媽有些受不了,然後舒的深喉口爆,一滴不剩的進媽媽的嘴裡。

想到這裡,我下身的筆直,再也不出來。

此事之後,媽媽好像很受刺,在我面前,還是嚴母的架勢,正襟危坐的模樣,我也沒有再遇到過類似於上次的情況。

即使在弟弟的房間,也再沒聽到弟弟興奮的撞擊聲和媽媽的呻呢喃了,難怪這段時間,弟弟老是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

直到這年暑假,我們母子三人坐車回家跟父親一起過。

去鄉下的公車人很擠,一會兒我們三人就衝散了,弟弟使勁的貼著媽媽被擠到一邊,我被擠到另一邊。

我回頭看著弟弟那一側,不由暗歎弟弟悅母手段,弟弟用力的抓住一橫欄,用身軀抵著身後的人,另一手環著媽媽的摟進懷裡,不讓人靠近。

也是,媽媽皮膚白膩,現在穿著單薄的衣裙,豐的美妙身軀顯無遺,這種透的女體即使隔衣親密觸碰,是個男人都擋不住誘惑。

媽媽皺著眉看著擁擠的車廂,受到周圍不少惡意和的目光,也受到了弟弟的努力,讚許的摸了摸弟弟的腦袋,弟弟嘿嘿一笑,把媽媽摟的更緊了。

去鄉下的路並不好走,石子路,走一步晃三晃,整個車廂搖來晃去就沒停過,罵聲一片。

我無意間掃過媽媽的臉,發現媽媽雪白的牙齒輕咬著紅,眉頭很好看得皺起,眼神飄浮沒有焦點,鼻息也慢慢開始起來。

發生了什麼,弟弟是揹著我站著,我不清他在做什麼。

忽然媽媽雙手環住弟弟的,身體好像軟了一般掛靠在弟弟身上,頭擱在弟弟的肩膀上,臉通紅像透的蝦米。

你們在搞什麼,我奮力的擠了過去,但是談何容易,不小心被擠的更遠了,不過這次我轉到了弟弟的側面。這是個很好的視角,剛好能看見弟弟的動作。

弟弟跟媽媽此刻與正面擁抱的姿勢的緊密摟在一起,只見這傢伙不老實,摟著媽媽的那隻手,伸進了媽媽的裙子裡。

把媽媽的內褲略微脫下,在媽媽雪白的部又抓又捏,這地方絕對是媽媽的之處,弟弟一直沒有得手,居然趁這機會搶佔高地,難怪媽媽出那樣難見的媚態。

你到底要摸多久,別人看見怎麼辦,我心中怒吼。弟弟興奮的摸著媽媽的肥,力道似緩時急,舉輕若重,他當然被別人發現的危險,這美妙的觸既讓他無法釋手,彈軟滑膩,怎麼也摸不夠。

鼻端是母親悉的體香,耳邊是美母的細細嬌腹抵著這具無比豐美的女體,清晰的受到這具女體的凹凸和綿軟。

在這種萬眾矚目的情況下,眼前的母可以任自己予取予求,任意施為,這是何等的刺

弟弟的下體頓時暴怒而起,拉開拉鍊,直接抵進媽媽的長腿間,媽媽身體微微一震,便恢復平靜,只是弟弟清晰的到媽媽的心跳快上了一倍,酥起伏如,牴觸著弟弟的膛。

看著弟弟在媽媽裙內動的手,我心裡不知道罵了多少次,當我在看到弟弟翹的下體,以及藉著汽車的晃動,向媽媽的身體使勁衝撞時,我已經沒有罵他了力氣了,媽蛋。

媽媽只能忍受著部的酥麻和‮腿雙‬間的巨大,緊緊的抱住弟弟,以免在下次弟弟的衝擊中被甩出去,暴出兩人的秘密。

弟弟的持久力一直不錯,媽媽的臉也越來越紅,眼波如水一般,偶爾鼻中發出讓人生出無限遐想的靡音。

車廂很是吵鬧,不仔細聽本聽不見,我不敢再看,只是祈禱汽車快快到達終點。

在我的千呼萬喚中,汽車終於進站了,我轉頭看媽媽和弟弟,只見弟弟‮腿雙‬有些打顫,這回換做他靠近媽媽懷裡,滿足的閉著眼。

媽媽臉上紅未退,但眼神恢復清明,她把弟弟變得疲軟的物事回褲襠,拉鍊拉好,又扯了扯弟弟的耳朵。

一下車,媽媽就往公廁跑,裙裾起伏間,我看見白的漿從媽媽的大腿間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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