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天空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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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寅坐在逐漸昏暗的夜裡,四周的七隻鼓漸漸地隨著夜像是害羞得藏了起來。

坐在這裡整整一天時間,離寅並沒有盲目的高響鼓陣。

從第一隻鼓到第三隻鼓,可以輕鬆的用靈脈中浩蕩的靈元敲響。剛才離寅已經淺試過,但是到了第四隻鼓,要想敲響就絕對不僅僅只是單純的靈脈品質高低、靈元的渾重程度就可以敲響的。

從第四隻鼓上開始,往後每一隻鼓上都有繁密的紋路,而這些紋路幾讓他稱奇,這些密紋雖然看上去雜亂無章,但是離寅將每一隻鼓面上的密紋全都看上數遍,從中彷彿察覺到了某種奇怪的規律。

這種規律很奇特,一時之間離寅也拿不定主意到底是與不是,有些像是曾經離寅見到過的某種八卦封象。這還得說起他以前的盜墓手段,那都是很久遠的事情,雖說星象、風水、玄位大多都是虛假的東西,但是若能看透了其中奧秘,還是能從中獲取不量的有價值秘密。

而這七隻鼓位不論是排位還是鼓陣上繁密的鼓紋,離寅都覺得隱隱約約之間的變化,確實是有種似曾相識的覺。

七隻鼓陣中還參合了六儀之變,以斷三續五為例,離寅從中觀出了七組值,而這七組值相互對應,只是在這七組值中,卻無端端的少了一組。

八卦陣位走勢圖一共是八個方位,但眼下離寅只能勉強的拼湊出其中七個方位,少了一個方位。

這讓離寅疑了大半天,而天空中原本黑暗的夜也終於漸漸明亮起來。

離寅抬頭看了一眼天空,今天是第二天了。

很快暗了下來。

這一天,離寅有獲,也無所獲。

月光如銀水般的灑下來,照在七隻鼓面上,也照在離寅隱約微皺的眉間。

地上的月光霜一般。

離寅的目光落在地上,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在這月光之中,隱約間浮現出一條條奇怪的紋路。

而地上的紋路與鼓面上的紋路正好呈現出兩種相麼的紋路軌跡。

這絲變化…

離寅盯著眼前的明光,猛然,腦子裡幻出猜想:是陰與陽。八卦嵌陰,當年秦豹兒以自己陰脈嵌入了此陣紋之中,但他奪走的那條陽脈並不屬於他,所以他沒辦法析透這鼓陣之中的奧秘,眼下自己身體中陽脈為陽,正好可以分列陰陽。而少去的一組數值,其實非常簡單,因為陰與陽的關係,事實上第八組數值一直都隱藏在七組數值之中,只是讓人混亂,不僅惑,也幾乎打亂了其他七組數值紋理,但是這些紋理又自成一體,因此這一切都只是在一個轉換之間。

理清楚這些後,離寅猛的站了來,抬起頭望向天空。

想不到此時天竟然已經亮了。

晨醉的黎明扔出一條叫做光明的光芒,將黑暗撕得越來越開,那藏在黑暗的太陽,總算在等待中,拋下了第一縷久違的陽光。

陽脈燃燒。

離寅的陽脈在這一刻頓時如著火一般燃燒起來。

太陽靈華蓬濃郁的從天空之中翻湧而來。

這個時候在整個北風道,七絕鼓陣的山峰彷彿被天地自開一道,透下一束金虹垂瀑布。

這奇景頓時引了不少剛剛醒來的弟子。

“怎麼回事?那道金輝霞光好璀璨,竟將七絕峰給籠罩了起來。”

“奇怪!好濃郁的太陽靈華,這是太陽靈華啊。”

“百丈金光霞柱,北風道今天這是怎麼了?”不少弟子看見一道金光霞柱自天空中垂瀉而下,以為是什麼仙神下凡,有奇寶將出,偕大為震驚起來。

此時,在南亭續的小屋外門,北門樓和南亭續兩人雙雙對望一眼。

“離師兄臨走時有說要去做什麼嗎?”北門樓呆呆問著。

南亭續呆呆搖著頭答:“沒說。”

“難不成這是他搞出來的動靜?”北門樓滿臉狐疑。

南亭續的眼睛則抬起頭看向了天空,喃喃念道:“陽脈,離師兄正是陽脈。”北門樓也把目光抬起來看向天空。

然後,整個注意到奇怪霞景的修者都將頭抬起來望向了天空。

天空之中,出現了一副奇怪的畫景。

一顆明光璀璨的太陽。

而在這顆明光璀璨的太陽背後,還隱約出現了團灰黑的陰影。但是其中隱藏著的黑暗氣息甚至比第一幅圖案更為閃礫。

“這是重影。”北門樓滿臉不解。

南亭續則變得若有所思起來,臉上一會喜,一會憂的。

而此時在整個北風道,甚至是南十字,所有人都注意到了天空中的黑暗太陽陰影。

這一天,註定要驚動整個南十字界了。

而在北風道之上,此時南崇陽臉也和南亭續的一樣,一會喜一會憂:“脈相,天地之相,雖然只是一團灰影,看上去有些黯淡,但曾經終究是屬於輝煌,即使黯淡,也依然掩蓋不了真正的事實。重影重陽!天下無雙。”距離七絕峰不遠的重樓峰上,一座雪白的冰山小院子裡,一襲淺青裙紗的阿奴抬起頭來望著遠處可觀的金光霞彩,雙眼意外,但隱約又有些泛喜。

而這個時候一道白衣如雪影般落在了阿奴身邊,眼中映滿璀璨的陽光,眉上隱約閃礫著驚歎,又隱約閃礫著憂鬱,還有淡淡的鋒芒在跳動著。

“姐姐,他確實是天之嬌子。”阿奴說道。

秦奴慈雙眉已經由先前的各種複雜變化,逐漸恢復下來,但在她眼底深處,一絲隱約的寒芒一直難以隱藏。家裡的消息早就已經傳了過來,離寅大鬧秦家,殺了秦家幾大長老,幾乎把秦家鬧翻,眼下秦家實力大打折損,不少原先並不願呆在秦家的人趁此都逃走,眼下秦家不過餘下三分之一的,幾近家破,秦拜江要她想盡一切辦法對付離寅,勿必殺了離寅,不能讓此子成長起來。

“今之後,當真殺得了嗎?重影重陽,重陽之脈,他即使失去一條陽脈,也是重陽脈體,北風道也必會將他重點培養。”秦奴慈心頭忽的焦慮起來:“也許當年奪他陽脈,本就是錯的。”

“姐姐,不論以前是對是錯,至少他錯不在先。”阿奴注意到了秦奴慈眼睛裡那絲寒意,她知道家裡的消息自然是瞞不住秦奴慈,這次回來秦奴慈對她什麼也沒問,什麼也沒說,依然如初待她,但兩人都只是心照不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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