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出栬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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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差不多同樣的時間,我覺到正在衝刺中的雞巴一陣陣的酸脹,在即將噴的前一秒鐘,我離開了小木的身體,放下了她被我壓在自己前的腿。一股股地噴出,第一股直接落在了小木的臉上,第二股打在她的下巴上。

後來的那些已經不到那麼遠,大部分落在了她的小腹上。在第一股打在她臉上的時候,小木驚叫了一聲,然後也就淡定了,抬眼凝視著我,直到我把雞巴上最後一點抹在她的腿上。

她把一點從額頭到眼角的擦掉,半真半假地埋怨說:“幹嘛不在裡面啊,得到處都是,又要去洗澡啦!”我微笑。

面對這種話當然不用解釋。她也不是真的需要我解釋。扯了一些紙給她。小木簡單地給自己擦了擦,突然緊緊地抱了我,踮腳親了一下我的角,然後跑去洗澡。

等她回來,我們就開始填自己的胃。說真的,還真是餓了,要知道,鬼才想得到今天這麼晚,還會搞這麼烈的體力運動。

要知道我本來的計劃是陪小木好好吃頓晚飯,大家高高興興地說聲晚安,然後回家早早睡覺。要知道今天我們吃的是全素啊!這一晃都半夜了,今晚花費了了無數的耐心聽完那個故事。

死了無數腦細胞兩次解小木的心結,還要出無數華,說實話,身心俱疲啊…這時候補充能量,覺得清心莊的這些點心的味道,確實很是過得去。

小木吃了點東西又開始不老實。坐在沙發上一晃一晃地拿腳尖踢我。我斜著眼問她是不是吃飽了沒事幹?小心我收拾她。

她就賊笑著挑釁:“呦,你這麼厲害啊,這麼快又能收拾我啦,你來呀!我可喜歡被你收拾了!”我衝她比了中指。小木擺出一副很嚴肅的面孔問我剛才覺得怎麼樣?我說很好啊。生理和心理都很健康的一男一女,怎麼可能有什麼不好?

小木隨意地點著頭,撅起嘴,示意我的答案雖然不算錯,但她總是不甚滿意,突然抬起頭問我:“你是不是喜歡女人給你腳啊?”我下意識地點頭:“嗯,還可以吧,有這樣玩過。”小木眼睛一亮:“那等會我給你腳吧。”我皺眉。說真的,我半點都沒想過沒這個念頭。

做愛時,不是說要把每一個動作都做到,每一個花樣都玩到,才會的。只有你在那一天那一刻對某種花樣,某個動作特別有興趣的時候,才需要那個花樣那個動作。

做愛時,需要你對那個女人的慾望。能滿足這種慾望就是好的做愛。有時暴雨如潑,有時卻只是輕風和煦。兩種都可能是好的做愛。有時候我會把做愛得很複雜,像角扮演。有時候則很簡單,我就是不停的衝刺,甚至可能連姿勢都不換。

那都只取決於我某一天某一刻的心情。否則做愛就變成了程序化的東西,就好像看同一個公司同一個系列的av一樣,不管換多少女優,基本上每一部的內容都是一樣的,區別就在女優的身材、表情和叫聲了。

我對那樣做愛沒什麼興趣。我壓從沒想過要讓小木給我腳。歸到底,我對小木充滿情,到如今,已經很難再說這些情都是愛意,但我想至少這也是一種並不亞於愛意的情

而我對她沒有仰視的覺,對我來說,她就是一個令我無比親近憐惜的女子,卻沒有一點點的難以攀附的心情,更不會因之而產生希望她能趴伏在我面前為我腳的想法。

而小木本身對充滿熱情,對各種花樣幾乎沒有任何牴觸之心,這反而讓人無法用腳這樣的方式獲得勉強一個不情願的女人的調教的樂趣。

這樣,腳就並不是我在小木身上想要獲得的快樂。我搖頭。小木又撅嘴:“幹嘛啊?我挖空心思在想怎麼伺候你哎,不領情啊?!”我過去摟著她,捏她的小鼻子,說幹嘛要腳啊,我們就這樣待著不是蠻好的嘛。

小木愣了一會,說,我在想,我還有什麼第一次可以給你的。我也愣了,摟著她許久沒有說話,這時我並沒有具體地想什麼,但小木這句話令我頗多慨,有點心緒煩亂。

稍微平復一下,我笑著用手指抿開她的嘴,輕輕點著她的牙齒,問:“怎麼沒有第一次?請問小木小姐吃的第一雞巴是誰的呀?”小木打了我一下,轉臉還是有些顯得有些不豫,悶悶地說:“我覺得那不一樣的。”我直起身,伸了個懶,說:“我的小木大小姐,什麼第一次第二次的!你和我,好像都不是那種人耶。”小木雙臂抱在前,靠著沙發。

也不問我說的那種人是哪一種。呆了會,做了個鬼臉,大叫了一聲好吧!蹬蹬噔地跑下樓去刷牙,我也跟著她一起下去,刷完牙,衝了個澡,這才重新上樓,回到上。

時間已經快到1點了,我們上一次做完到現在也差不多個把小時了,我倆略帶慵懶地抱著,說著些無邊際的閒話,互相逗的部位。慢慢的又都恢復了狀態。我讓小木躺好,埋頭在她的下體,為她口

小木的確實是個關不住的水龍頭,只要稍加挑逗,就洶湧澎湃,騷鹹濃香。兩片被我開的陰中翹著一個嘟嘟的陰蒂,我用舌頭在陰和陰蒂上畫著圈,又鑽到裡不住打轉。

外面是畫大圈,裡面是畫小圈,替反覆。小木不住地抖著‮腿雙‬,上半身難以遏制地扭著,到後來索用腿夾住了我的頭。

我使勁往在她的裡頂了好幾下,好不容易從她纏緊的腿間把頭拔出來,拍打著她的大腿,說你想悶死我啊!小木吃吃地笑,不好意思地說我不是故意的啦,太舒服了嘛。

我把她的身體轉過來,使勁地打她股,打得白變得通紅。小木半真半假地大聲求饒。

我卻突然鑽到她的瓣間,吻了一下她的眼。她完全沒有料到我會突然這樣做,整個眼瞬間皺攏,她驚叫一聲,想撐著身子起來。

我按住她的股,不讓她動,卻俯下頭去繼續親吻她的眼。小木不住地說幹嘛呀幹嘛呀?到後來都顯得有點可憐。我完全不理,從親吻改成用舌頭輕觸,又到下面找到陰道口,將兩個地方一塊

不過因為考慮到她的痔瘡,不敢輕易把舌尖捅到眼裡,我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嚴重,不知道會不會痛她。小木慢慢也就不掙扎和叫喚了,轉而哼哼。我不厭其煩地了很久,直起身來的時候,小木轉身鑽到我的懷裡,死死抱著,卻也不說話。

就這麼呆了一小會,小木突然像條蛇一樣扭到我的下體,開始用嘴巴對我的雞巴發起進攻。沒幾下我又一柱擎天了,她想讓我翻過來好讓她也給我眼。我卻在頭摸過來一個避孕套,笑著讓她給我戴上。她嘟著嘴說還沒完呢。

我彈了彈自己的雞巴,說都這樣了還要什麼呀?快點吧,我想了,這是我第一次對她說字。小木乖乖地給我戴上避孕套,轉過身,把股撅起來。

甜膩膩地說:請吧大爺。從後面幹小木確實和之前有不一樣的覺,因為她有一個雖然看上去並不十分碩大,但彈極好的股。

每當我的小腹和她的股撞擊在一起時,總覺得是被彈開一樣,一次次的撞擊,一次次的彈回,樂此不疲,彷彿無休無止。

第二天早晨醒來時,小木正呆呆地坐在窗邊。八點多,若在城裡正是一天開始熱鬧的光景,但在這山間小樓,卻靜謐的很,只有來往的鳥鳴。

我問她待會回哪兒?是去之前住的房子,還是爸媽家?小木轉頭問還能再住一天嗎?她真的喜歡這個地方,我當然沒什麼意見。

白天我們出門在山上轉了轉,吃了中飯,本來以為下午會有些節目的,但我就去了趟樓下的衛生間,上樓時卻看到小木坐在窗邊伏在長桌上,沉沉地睡去。

我把她抱到上,雖然驚醒了她,卻不讓她再起身,而是輕輕拍著她的背,哄她入睡。看她漸漸鬆開的眉頭,看她依然如孩童般的睡時笑容。

我突然明白,那麼多年過去,我無比確定我們並不適宜在一起,但我同樣無比確定,我仍然那樣愛她。愛一個人,不就是在她需要的時候出現在身邊,快樂時分享,憂傷時承擔,茫時陪伴。

是的,如果相愛而相伴,戀愛、結婚,那當然是一種愛了,但不在一起,不結婚,如果在一生中始終不遠離,能分享能承擔能陪伴,那就不是相愛了?

是的,我愛她,而且可以一直像現在這樣,愛下去。她又何嘗不是這樣對我的呢。像她剛回國時,我陷入的那場麻煩,我到現在為止唯一一次喝醉的晚上,也是她一直坐在我身邊。

從這個角度講,我們分手了這麼多年,卻一直彼此相愛著這麼多年。晚上在服務檯大廳邊的小放映廳裡看電影,就我們兩個人,服務員就開玩笑說,給我們vip的服務,隨我們點。

我們一起看了《大河戀》。回到小樓,小木一直喃喃地重複著麥克林牧師的那段經典臺詞:“我們在座的每個人都會有那麼一次,望著我們所愛的人那麼無助,問著同樣一個問題。

“主啊,讓我幫幫他吧,但該如何做呢?”事實上我們很少對我們所憐惜的人施以援助之手,也不知道該給予他們些什麼,或者我們能給予的往往不是他們真正需要的。

這就是那些與我們靠近卻又逃避著我們的人啊,但是我們仍然可以愛他們。不顧一切地愛他們。”然後她看著我,非常認真地說:“那些與我們靠近卻又逃避著我們的人啊,但是我們仍然可以愛他們。不顧一切地愛他們。”第二天我們回到城市。我帶小木去之前與前男友同居的房子,收拾了兩個旅行箱,基本就都是她自己的衣帽鞋襪和化妝品,然後送她去了閨那裡。

聽說後來留在那房子裡的東西,小木一件也沒有帶走。小木很快給自己又租了一套房子。她沒有回到爸媽那裡,她說既然當初為了男人走了出來,就沒臉在男人跑了之後再搬回去。

即便一個人,也得自己住。我們誰也沒有再提那個週末,而且我們誰也沒提,今後是不是到一起。我們兩個是不適合在一起的。即使到了這一步,這依然是我們兩個的共識。

如果經過了那麼多事,我們到今天會突然因為度過那樣一個週末而改變想法,真的都不好意思說自己快三十歲了。

***差不多過了兩年。小木又有了認識快一年的新戀人。依然是一個平凡男人,是個出的糕點師。似乎她的父母這次並不反對。

休息,小木調酒,男友做糕點,然後在家招待朋友。好一對神仙眷侶。一天小木在微信裡問我有沒有聽過劉若英的《親愛的路人》。

我見她剛剛發了一個鏈接,便點進去聽了,然後,我微笑。

“所謂承諾,都要分了手才承認是枷鎖。所謂辜負,都是漫的蹉跎。”這是她想對前男友說的。

“年輕得不甘寂寞,錯把磨練當成折磨。對的人終於會來到,因為犯的錯夠多。總要為想愛的人不想活,才跟該愛的人生活。”這是她想對現在的男友說的。

“來吧,來吧,讓親愛的路人,珍惜我。沒有你們愛過,沒有我。”也許,這是想對我說的。

很快,大概在距離現在一年半之前,小木成了美麗的新娘。如今,她正懷著小寶寶。我堅信,她一定會成為我所以為的那種最出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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