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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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故意捉摔他跟頭的那個怪老叫化子。

白旭雲一想起他,因而心頭便有氣,一當面,故冷然地怒目相對。

在怪老頭同白旭雲一個楞著,一個怒目相對之際,躺在石上被老頭一掌嚇了一大跳的冷晨清,在石門被擊碎,她正心說,你這個糟老頭,原來是故意嚇我呀!哼!我才不怕!

她在暗自得意,忽發現石門的白旭雲不大吃一驚,又是嚇了一跳!

這一次嚇得比上一次大得多了,目呆口啞,半天楞著說不出話來!半晌才道:“老伯伯注意,他即是殺人魔王‘桃木劍’!”怪老頭及白旭雲正相互對視,一聽得冷晨清這麼一叫,也不愕然地一齊回過頭,向冷晨清望去!

白旭雲這才發現那石邊上原躺一個女子,而那個女子卻是自己要尋找的冷晨清姑娘!

他一見是冷晨清,本是一喜,但一聽到她的話,不呆了一呆!心說她怎麼也說我是“桃木劍”?

在風靈觀武林三義也錯認他是“桃木劍”那是因為他執有一柄桃木劍兵器。現在他不但沒有了桃木劍,而且還是赤手空拳。

他一楞之後,乃向冷晨清道:“姑娘我們許久不見,心頭十分記惦著你,怎麼一見面,便認我是‘桃木劍’,我實不明白!”冷晨清叱道:“狂徒!別裝神裝鬼,姑娘再也不相信你了,你這殺人魔王,我同你打過一次,那時我還不知道你即是‘桃木劍’。在五臺山,你殺死雪山狼秦天益後,我聽金正山兄道,才知道你即是‘桃木劍’。”

“你變化多端,膽敢化裝為武林三義中的逍書生東方文中老前輩之名,將雪山狼秦天益殺死。現在,你又在此出現,究竟竟何為?”這個丫頭一張小嘴如開連珠炮似的,一句接一句口若懸河,怪老頭及白旭雲二人只有愕著的份兒。

只聽冷晨清接著說下去,道:“我在呂梁山第一次認識你,原以為你是正直之人,哪知你卻是個人面獸心之輩,數度要侮辱我。”她所說的是那個姦汙她的白旭雲。

“後將在呂梁山,又暗地將我義母擊斃,當面卻向我決鬥,又想置我於死地。”

“啊呀!我想起來了,那時你正要置我死地時,忽又來了一個白旭雲,那個白旭雲是誰?

我真不明白。”她所說,是指數月前在呂梁山一個蒙面青紗,手執桃木劍,同她及她義母陰山花大戰之人。後來給冷晨清用怪異身法,將他蒙面紗揭下,才看出他是白旭雲。

她同那個蒙面白旭雲正殺得難分難解之際,卻又飛來一個白旭雲將那手執桃木劍的白旭雲趕走。

傲面君子白旭雲他聽到此地,暗叫道:這可真奇怪!這樣連我算在內面,豈不有三個白旭雲?

他越想越不通,正在這時,怪老頭卻嘿嘿乾笑了兩聲,道:“你這個女娃也別嘀咕不休地亂說,這件事,卻正是你們所要知道的,也就是你適才我要告知你的事。你稍安勿躁,我糟老頭還你個明白來!”說著,側個頭向白旭雲道:“娃兒進來,好好坐在那兒,聽我說個離奇曲折的故事給你聽,解除你們的惑與困擾…”白旭雲知道這個怪老人功力極高,見他並無惡意,乃昂然冷傲地走了地去,望了冷晨清及躺在右首的金正山一眼,默不作聲地坐下。

他一見金正山及冷晨清,均受傷躺在上,心頭陡然醒悟陽明堡那個孩子所告訴他一男一女投宿不見,被人救走的話。

原先,他還以為那個少年,是化裝為他的白旭雲,想不到卻是這個素未見面的人。

冷晨清一見怪老人將她所認為的“桃木劍”讓進石室內大驚地叫道:“老伯伯你可不要上他當呀!這個‘桃木劍’詭譎莫測,變化多端,你老人家豈能讓他進來?”怪老人雙眼一翻,朝天鼻向上一聳,道:“你這娃兒就是不聽話,嘀咕嘀咕地討厭!告訴你,他不是什麼‘桃木劍’,他乃確確實實的白旭雲,外號傲面君子,你要再多嘴多舌,我的故事,便不講給你聽了。”看來她是生氣不聞不理,其實心裡著急得很!

早要想聽怪老頭說出個原委來!

因此,人雖翻了個身面朝裡,耳朵卻豎得長!

怪老頭也不知是故意刁難,或是童心未滅,也生氣道:“你不願意聽,最好是將耳朵眼起來!”這時,金正山也知道來了個人,而這人從冷晨清口裡聽來他是“桃木劍”聽他師父說來此之人是真正的白旭雲,他雙眼已失明,焦急萬分,這人到底是誰,極明白,乃接口道:“師父你快說吧,真急死我了。”白旭雲一聽他喊怪老頭師父,這才知道他們的關係。

怪老頭轉了個身,將背朝著冷晨清那邊,故不給她聽到,乃道:“好,娃兒,我說給你們聽吧。”他乾咳了兩聲,清清嗓子,這才接著大聲道:“我說過,這故事得從三百年前我祖師萬教主說起…”白旭雲心頭一動,抬頭看了怪老頭一眼,暗忖:這老人原來也是萬教主一派的。

睡在邊的冷晨清心說這個怪老頭卻故意同我刁難,他說得這大的聲音,不正是要說給我聽的嗎?

她不再開口,靜靜地聽下去。

怪老頭仍提開嗓子接著道:“我祖師爺萬教主同當時名滿天下的天玄上在衡山論劍時,比鬥了三晝夜不分勝負。

按說我祖師爺同天玄上人不應分上下。”

“哪知江湖上多事之徒,從中造謠生事,說兩大奇人雖不分勝負,天玄上人終是武林正派,說我祖師爺是旁門左道。”

“當時天玄上人在武功上雖沒有得勝,在門派上卻被奉揚,也就暗自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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