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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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媽沒有回答，似乎剛才小表弟的電話讓她思路有些分岔。

“你知道我想問什麼。”舅媽的聲音有些低沉和無奈。無奈是為什麼？其實舅媽想知道事實，可又怕那是如她所想的事實，所以她才會表現出這麼反常的樣子來。

舅媽一向是自信心很強做事利落的一個女人，這件事情對她的衝擊似乎太大了些，讓她完全失去了主見，而最要命的是，她此時此刻覺自己是孤獨的，老公和孩子都不在身邊，她要獨自面對變數，而我就是始作俑者。

我似乎覺到舅媽在這件事情上所表現出大度與苦衷。我不願看到心愛的舅媽這個樣子，可是，我本幫不了她，因為我是始作俑者。我忽然覺得這件事情並不是我當時衝動的發洩那麼簡單，我滿足了慾。

而舅媽是我發洩慾的工具。這是不是也是讓她苦惱和無助的原因之一呢，而且舅媽傷心，我，我上了她，也傷了她，這並不是我當時的初衷，應該是神不知鬼不知，我知你不知才對啊。

“舅媽想知道什麼？”我只好這麼問。我問的很針對，也很無賴，但是老兄，如果是你，遇到這個問題，你該怎麼回答。

“舅媽什麼都不想知道。”舅媽煩惱地搖搖頭站了起來，準備回房。我不能讓她走，我怎麼了，我幹什麼？我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居然把舅媽從身後摟在懷裡！

舅媽似被我的舉動震驚，所以，幾秒之後她才清醒過來用力掙扎掙開我。

“小度…你瘋了，你…幹什麼，你快放開我，鬆手，快鬆手…”

“小度鬆手啊，我是你舅媽啊…”絕對不能松。

我真得摟得很緊，讓舅媽不得不放棄了掙扎與抵抗。懷中的舅媽動了起來，舅媽的眼淚滴在我的手上。我呆住。我終於鬆開手，沒想到舅媽軟軟得滑了下去，滑倒在地板上。我趕忙去扶她。舅媽一把打開我的手。

“別碰我！”她哭著，我站在那裡，有一瞬間腦海有些空白，不過我馬上又知道該做什麼了，舅媽邊哭邊用手拼命的拍打著地板，哭聲不大，可是我卻到被傷害的無助、憤恨、還有深深的絕望。

我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彎下雙手把舅媽抱了起來，舅媽用手拍打著我，臉被舅媽打得生痛，眼冒金星，我心裡反而到舒服，至少舅媽能這樣發洩別悶在心裡要好得多。我任由舅媽亂打，可就是不放她下來。舅媽打了多久，我不知道。

我將舅媽抱進她的臥室裡，我抱著舅媽坐在上，抱得很緊。舅媽好象打累了，女人的力氣畢竟要小得多，氣也不夠長。我看著懷裡的舅媽，懷裡的女人梨花帶雨。

舅媽放棄了掙扎，剛才的發洩讓她失去了大部分的氣力。

“你想這樣一直抱著舅媽嗎？”舅媽虛弱地問我。我點點頭。

“放我下來好嗎？”舅媽求我。

“不放。”我搖搖頭。

“可是，舅媽不能讓你這樣抱著啊。”舅媽嘆了口氣。

“我喜歡這樣抱著舅媽。”我肯定地說。

“傻孩子，難道這樣一輩子抱著舅媽啊。”

“能抱多久就抱多久。”我這樣回答舅媽。舅媽的眼神裡閃出一絲異樣。她看著我，眼光有些陌生。好象第一次見我。

“舅媽不會跑。”舅媽無奈地說著。我的眼淚忽然不爭氣地留了出來，舅媽看到我哭有些訝然，似乎不明白我為什麼要哭。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哭。舅媽靜靜地看著我哭，我的眼淚居然止也止不住。我抱著舅媽哭了很久，舅媽也一直靜靜在我懷裡看著我。

“幫舅媽按按頭好嗎，舅媽的頭很痛。”舅媽這麼說的時候，眉頭忍不住了一下。哦，好的，舅媽。我忙將舅媽放在上，在她頭下放好枕頭，舅媽鬆了口氣似地閉上眼睛。

“我以為頭不會再痛了呢？”舅媽輕輕地說著。我專心給舅媽按摩著頭頂，不敢接舅媽的話。

我是彎著給舅媽按摩的，一開始還可以堅持，可是時間長了，就覺比較辛苦了，可是一直我堅持著不敢說出來，舅媽眉頭有些舒展的樣子讓我不敢也不願意停下來，或許我按得不錯，舅媽慢慢的睡了。

我看著眼前舅媽美麗的臉蛋，此時此刻卻沒有一絲念，或許不管怎麼講，我心裡都會有愧疚產生。因為我的確不夠光明正大，而且善後工作也做的不徹底。否則，不論怎麼樣，我享用了舅媽的體。

而舅媽也只會覺得自己是發了一場夢而已。我按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的時候，舅媽動了一下，醒過來。

“小度，不用按了，頭沒那麼痛了”舅媽說著。

聽了舅媽的話，我停了下來。舅媽睜開眼看了我一下，然後伸手在旁邊指了指。

“來，坐過來，舅媽有話要問你。”我趕忙坐在舅媽的身邊。

“告訴舅媽，喜歡舅媽多久了。”舅媽注視著我，我臉上有些發燒。舅媽的臉也有些羞紅。

“我喜歡舅媽多久了？舅媽你不知道，自打見你第一眼我就喜歡上你了。

只是我一直不敢也不能向舅媽表白而已。有多久了，你還記得嗎，你記不記得第一次是在什麼時候見的你，你可能已經不記得了。

可是我記得，你以為是第一次來我家的時候嗎，不是哪個時候，你第一次來的時候我不在家裡，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已經來我家來了三趟了，從那時候起我就完全不能忘記你了，騙人？”

“當然有些誇張，一個頭小男孩懂什麼愛不愛的，可是你知道嗎，我喜歡你。那時候我不知道這種情是什麼，可是當我懂了的時候我就開始明白，我對舅媽的情已經不僅止於親情那麼簡單了。

所以我沒有女朋友，一直沒有，因為她們都不如你，我滿腦子都是舅媽的影子，我不知道該怎麼解決，可是我也知道本沒有辦法解決。”

“我每年來都不知道是怎麼來的。

而走的時候也壓不記得是怎麼走的，因為很簡單，來的時候看到的是舅媽你，走的時候腦子裡裝的也是舅媽你。”

“我不知道我這麼說，舅媽是不是能瞭解。

不過不了解也沒關係，反正我已經做了對不起舅媽的事情，舅媽怎麼認為我我都能接受，舅媽認為我是為自己開脫也好，舅媽不認我這個外甥也好，我都認了。”我向舅媽講完心裡的所有話，心裡也頓時到舒服了很多，這跟單純的用舅媽的身體發洩我的慾完全不同，它完全是一種心靈上的解脫。舅媽怔怔地看著我。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舅媽握著我的手。

“所以你…”我看著舅媽點點頭。

“你去休息吧，舅媽想一個人靜靜。”舅媽說完閉上了眼。

“那我去休息了。舅媽也早點休息了。”我說完默默的走出來回到小表弟的房間，忽然之間很失落。我躺在上，才發現渾身上下痠痛痠痛，臉上更別提了，不過最糟糕的是我的腦海裡空蕩蕩的。

李度李度，真失敗啊，一向以來的意氣風發恐怕已經被打進了太平洋了吧。

“小度！”舅媽的聲音！我連忙趕過去。舅媽換上了一身乾淨的睡衣躺在上。舅媽你喊我，我問舅媽。

“舅媽腦子裡亂得很，陪舅媽坐坐…”舅媽的聲音輕不可聞。可聽我的耳朵裡卻無疑仙樂般動聽。怎麼會這樣？我強按住心中的狂喜，但又有些不敢相信。

“你…傻…小子。”舅媽說。我這才相信，這的確是舅媽的邀請。我忙不迭的趕到舅媽身邊老老實實地坐下。

“舅媽的單才換的。”舅媽慢慢地跟我說。

那我？我又站了起來，有些窘迫。舅媽輕輕一笑。

“長褲那麼髒，想讓舅媽洗單啊。”噢，是啊。我忙解開皮帶脫下長褲，上了。躺在舅媽身邊。我的臉居然發燒，真是稀奇，我居然臉在紅。舅媽把巾被掀起一邊搭在我身上。舅媽的舉動讓我惑。

但是更令我動，我終於可以和舅媽躺在一起了“你告訴舅媽，你對舅媽…”舅媽說到這裡稍微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說了出來。

“你對舅媽都做了些什麼？”好不容易說完這句話。我一楞。舅媽你？好吧，我說。我簡單的把事情的前後說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舅媽說不下去了，是啊，她原以為事情僅是今天下午的一部份，卻沒想到我居然膽子大到當著舅舅的面我就敢對她胡作非為。我們倆都不作聲，主要是舅媽不做聲，我也就不好做聲。

只是舅媽的心情我覺一定很動，因為她的呼很重。

“你真是…”舅媽長長地呼了一口氣。

“舅媽我…”舅媽打斷了我的話:“我不是怪你，就算怪你又有什麼用？”是啊，該做的已經做了“不過我還是要懲罰你。”舅媽說著。

我接著話:“舅媽說怎麼罰我都可以。”舅媽說小度你先關了燈。臥室裡暗了下來，只有屋外透入的隱約的街燈。舅媽的方向傳來她柔軟的聲音“摟著舅媽好嗎？”我聽舅媽這樣說幾乎動得跳起來“我只是要你摟著我，可不許你亂動。”能摟著舅媽我已經很幸福了，我伸手將舅媽攬了過來，舅媽柔軟的身子緊緊的貼住了我，我的陰莖應似的豎了起來。

“不許你亂動，也不許問為什麼？”舅媽說著把手伸到了我的下面握住了我的陰莖。天，舅媽主動握我的天啊，我太幸福了，我才不會傻到去問為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