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再遇大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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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觀察了很久,因為那老楊押錢的時候下大注的時候很少。我得觀察老楊下大注的時候對面和老楊對家的人是誰看的牌。我懷疑是他們做了手腳把自己的牌變小了。可能有的人不理解。自己押錢自己把自己牌變小?怎麼可能?

絕對有這個可能。比方說:那人押了5萬。老楊押了10萬。老楊如果贏了。那人的5萬賠給老楊。賭場要賠這個差額的5萬。裡外一個帳,就是自己的人錢變化了一下而已。回頭還是自己人的。我觀察了很久。發現只要哪個帶著油光的中年人下大注或者那女的下大注。或者那瘦的中年人下的大注。老楊基本是在另一家下大注的。那個妖豔的女子估計和哪個臉上帶著油光的男子認識。女的下大注的時候基本是把牌讓給哪個臉上泛油的人去看。瘦的自己看。發現這個以後。我就站了起來。故意對老楊說:“輸得太多了今天不玩了。”就離開了桌子。站到了一邊去。因為我坐在他們的對面視線不是很好。我要找個視線好的地方去觀察。這個時候老楊也說差不多了。今天不玩了。得回家去。要不老婆要懷疑他出去幹啥去了。就收拾籌碼走了。那幾個人還繼續在桌子前賭著。只是注下得很小。最多的時候也就是押個5000。大概他們玩了2個多小時。也陸續的離開了。具體那裡啥病還真沒看出來。

當天也就這樣過去了。無功而返。

但是我很堅定了我的想法。他們應該是一夥的。雖然他們裝做互相不認識。我能覺得到。從他們互相看的眼神我能讀得懂。看來離曙光不遠了。

第2天去了撲個空。人家沒來。只有哪個瘦的中年人玩了一會就走了。第3天和第4天一個人也沒看到。讓我很是鬱悶。看來只有耐心的等了。

估計他們看不出來我是幹嗎的。不會驚。我認為。

第5天終於看到了他們,雖然是分開陸續來的。除了那瘦的中年人沒來以外。其他的都來了。老楊坐了上去。其他的人都去了別的桌子玩去了。沒人來這個桌子上玩。難道我看錯了?估計錯了?想來我還是盯住老楊沒有錯。畢竟他是要贏錢走的人。別人我就沒去管他們,隨他們去。。看了一會我又注意上了一個大概30來歲的人,一副暴發戶的打扮。他好象每次下大注的時候老楊也下大注。我選了個最佳的角度觀察了起來。哪個暴發戶看牌很利索。很少去暈牌。牌遞到他手裡的時候。他把倆個牌並在一起。簡單看了眼就翻開在桌面上。然後看著老楊暈牌。一副很著急的架勢。看樣子怕老楊牌大過他。又好象希望老楊牌大過他。很複雜的表情。一時我也咬不準。但是我看得是很清楚。看那小子的手關節的一些活動。我知道他走牌了。所謂的走牌就是牌被換了。一時我還真咬不準走那裡去了。看那樣子和角度不是在袖子裡。

應該承認他玩得很高明。荷官把牌遞到他面前的時候。他拿的過程。其實應該是很巧妙的看過了那倆張牌,但是他裝著不知道牌面。牌是始終沒有離開桌面的。他先看最下邊那一張。然後把下邊那一張倒到最上面去,然後繼續看最下邊那一張。然後又把牌倒一下順序。直接翻開在桌面上。在我觀察的過程中,我認為他倒牌的過程就是走牌的過程。但是牌走到那裡去了呢?

看了很久又一把老楊下的大注。這個時候我觀察不是那爆發戶走牌的過程。我觀察的是他的牌面角度。大家可能也知道,要走牌必須是平行的走。所以撲克面的角度很關鍵。順放順走。橫放橫走。離不開一個平面的過程。我發現能和那撲克角度平行的只有一樣東西。是那小子的手包。被隨意的放在了桌子上。想來走到了哪個包的什麼位置去了。具體什麼位置看不清楚。

我就又換了一個角度去觀察哪個包,走牌的過程很快。拿眼睛是抓不住的。只能看他右手食指關節蓄力的樣子。到後來放鬆的樣子。當時那小子玩得不錯。押小注的時候。把包被他推躺著的。外觀上看不出來什麼。押大注的時候不經意的扶一下包。為了走牌做準備。

荷官沒菲的時候和押錢的時候包都是斜的狀態。拿牌的時候胳臂不經意的碰了一下包。包就呈立起來的狀態。拿牌的過程包一直在胳膊內側。基本是擋住了所有人是視線。可能我後來選擇的角度很好,我能發現哪個包在站的狀態有個很微細的縫隙。大小比撲克寬。想來撲克是被走了進那包的縫隙裡。但是走了牌。那小子手裡也不見得少牌。還是倆張。我就有點糊。

觀察了很久。我基本可以斷定是這樣的一回事了。但是我不能去揭他。因為那樣我就站到了他們面前。反正他們還繼續玩嘛,一切都不著急。明天把這些東西演示給他們看就是了,剩下的就是他們自己的事了。

後來和這些人坐在一起談論的時候才知道。哪個包是特製的。裡面是個很巧的機關。提前嵌入一張和賭桌子上一樣的牌,把手裡的牌彈進去以後。裡面的機關自動把裡面提前嵌入的牌彈出來。接的時候要有很技巧的手法,彈的時候角度一定要找好。雖然他們這樣走牌配合老楊,但也不見得每次都成功。因為走來走去的牌就是那麼一張,那一張並不是每次都能發揮作用。有時候本還是一張廢牌。走不走都沒有用。所以老楊也經常的輸。有時候老楊自己越補約小,搞得他們自己都苦笑不得。配合的人很多時候下小注也是為了找機會把機關裡的牌給換一個花牌的牌。為了下次做好準備。但是有一張牌可以換,輸的概率還是很明顯的。

看了一會,那暴發戶輸了很多的樣子。那女的就從別的臺子過來了。那暴發戶很掃興的樣子說:“不玩了。”就走了。走的時候當然也把包提走了。那妖豔的女子就坐了過去。她也帶著一個包。也不經意的放在臺子邊上。她亂押了幾把。就喊:“大偉。過來我輸沒了。拿點錢我用。”哪個臉上泛著油光的男人應著。就顛顛的跑來。也坐在了那女子身邊。

我猛的一聽她喊大偉。忽然就想起來了為什麼我看他這麼面。是大偉,應該沒錯。聽他的說話口音我就斷定是他。絕對沒錯。我特別的動。仔細的端詳著他。絕對是他。想來有10年了吧。沒見到他了,他胖的厲害。以前很瘦的,摸樣變得也厲害。要不是忽然聽到這個名字。我絕對不會想到是他。當時要不是那個環境,我早就衝上去和他相認。想來我10年來容貌變化得也很厲害。所以他也沒認得我。

當時我太動了。忽然從一個要抓他的人變成了一個替他擔心的人了。我就沒再敢去觀察他。當時我的想法是怕賭場裡別人看我的目光而去注意他們。我急忙又換了一個角度。眼睛只看著老楊。只敢拿眼睛的餘光去看著大偉。心裡不由的慨萬千。當初要不是大偉。我現在自己是啥樣還真不好說。搞不好現在成了一個乞丐。大偉就利用那女的那包就搞了起來。我象熱鍋上的螞蟻。

全面揭開了謎底,我再看桌子上的形式就看得很明白了。老楊身後那些人都不怎麼押錢。大都是老楊帶的人。看樣子是一些本地人。口音在那裡放著的。老楊暈牌那些病和後面大家跟著亂喊幫忙加油的,基本都是一個引場上人注意的一個幌子而已。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引來。好讓對面大偉他們這些人搞鬼。應該是不會錯的,我說嘛,開始我咋覺得那麼多為他加油吶喊的人。

看來他們是很多人參與的出千。不讓我想起了以前和趙哥搞賭場的時候。也是一大票人,方式不一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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